可是谁叫小翠是女才别人是主子,主子说话奴才可以不听的恶骂?不能够啊。
陈妃见她生病的事情已经再皇宫之中散布开来心中大喜,按照这个声势不要多久皇上就会来看她了。
心中的兴奋在她苍白的脸上也是显然可见。
“娘娘,太后来看您了。”
话音刚落,太后穿着一件厚重的貂皮外套头戴厚重的凤冠几步走到床边。
“臣妾给太后娘年请安。”
“快快,躺下去不要起来了,你都秉承这个样子了还请什么安啊,看这小脸蛋都病成了什么样子了,真可怜,你们怎么不好好照看你们的主子,这一屋子的饭桶。”
太后生气了,屋子里的人还有几个是敢说话的,一个个都低着头。
陈妃明白这个时候就是她表演自己宽宏大量的时候了。
“太后,是臣妾自己跑出去玩雪,半夜又突然想看雪景,把自己给弄着凉了,太后娘娘您可千万不要怪罪他们,他们真的照顾臣妾照顾的很周全的。”
太后心疼的为陈妃盖好了被子,说道:“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对几个奴才也变得这么的有耐心了,奴才就是奴才,不好好照顾主子就是有罪,本宫代替你惩罚一下他们也叫他们涨一点记性不是。”
“娘娘您别这么说,真的是臣妾的不好,您就饶了他们吧,这也快过年了,见血不好的。”陈妃梨花带雨,她就是不愿意太后责罚他们。
这些奴才说不准就一个不对把她做的事情说出去,那样一来皇上即使有心来看她也会掉头就走。
她才不想要事情发展成这个模样呢。
太后也不是不给陈妃的面子,而且也不是真的想要责罚陈妃,她只是做做样子假装很激动很关心陈妃的样子罢了。
既然陈妃都这么说了那她也没有什么理由再坚持去责罚这些奴才。
“既然你都这样为他们求情了,那哀家就作罢吧,不过这里再劝你几句,不要对这些人心慈手软,奴才做错了事情该罚就罚该打就打,不受点皮肉的苦是不长记性的。”
“是,太后娘娘说的是,臣妾谨记在心。”
“恩,哀家给你送了一点补品来,你好好地收着慢慢吃,大冬天的你的底子又薄,一定要多补补身体,听见了吗。”
“是,臣妾谢过太后娘娘。”
进来七八个宫女,每人耳朵手上都抱着一堆的东西,陈妃看见了比白萝卜还要大的人参。
心中暗自开心,这说明太后是很关心她的。
“待会儿就把这个人参给煮水喝了吧,看你的嗓子都哑了,皇上以前说过的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这个嗓子,你一说话听起来可甜了,可别让这伤寒把你的嗓子也破了。”
陈妃含笑点点头,就知道皇上还是喜欢她的,不然也不可能在太后的面前提到喜欢她的嗓子啊。
这一次绝对的有戏了。
“你好好休息吧,哀家就不打扰你了,你也不用送了身体要紧。”
“太后慢走。”
陈妃亲自过目太后送来的东西,里面居然有一串珍珠项链,浑圆的珍珠每一颗的色泽和大小都是相同的。
这一串珍珠项链一共是一百零八颗的珍珠,整串珍珠发出淡淡的粉色,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珍珠项链呢。
陈妃捧着这串珍珠项链乐滋滋地把它带在脖子上面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以后觉得有点困,在兴奋之中坠入了梦乡。
她还梦见了皇甫锌坐在她的床边带着一双温暖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脸庞,然后伸出手抚摸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一群下人守在床边看见她笑的那么开心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担忧。
“小翠,你去把这个人参去煮成参汤。”
“哦。”
这些小事总是小翠去做,她抱着有她一节手臂长的人参心中五味陈咋,用小刀把它切了一小节一片一片地弄好之后放在了药罐子里面慢慢熬制。
外面风景白的让人眼睛都真不开,司徒慕云的眼前全部都是一片的雪白,窗户外面的冷空气迎面扑来她很冷,但是冷的她精神却是有点清醒。
她现在甚至不敢看自己的样子,发狂的时候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清醒了以后她不愿意想起自己做了什么。
嘴里还被一块布塞着,弄得她下颚骨有点疼。
“小姐,马上就要过年了,你看外面的景色多好看,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你就能出去了,开心吗?”
开心吗?她不知道,现在司徒慕云已经不是那个对自己充满信心什么都觉得能做到的人了。
“小姐你看外面的雪是不是很纯洁很白净,你喜欢吗?”
司徒慕云点点头,她不喜欢冬天但是她喜欢雪。
漫天的白雪好像能够将一切的愉快的事情,将一切肮脏的事情淹没掉,剩下的只有一片没有差异的纯洁。
胡夫人轻轻抱住司徒慕云说道:“你看那雪好美好美,美的让人怜惜让人舍不得在上面留下一丝的污渍。
可是呢有人比这雪还要美。“
司徒慕云的眼睛惶惶忽忽的看着胡夫人,她的脑子好像已经迟钝到转不过来了。
“小姐你不知道吗,你在皇上的心里比这雪景还要美,美的让他舍不得放弃你啊。”
这句话司徒慕云听清楚了,也明白了,晃动了两下嘴,胡夫人犹豫一下终于还是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了,说道:“小姐是想说话还是想喝水吃点东西。”
“我不喝水也不想吃,我问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有哪一点好看了?我能谈得上倾国倾城吗?我怎么可能比这个景色还要美。”
胡夫人没有想到司徒慕云会这么说。
一般的情况下都会说“真的吗”这之类的话吧。
一时杀的胡夫人有点措手不及,可是她毕竟是个过来人,哄人的功夫也不错,马上就说到:“这雪景很美,但是再美皇上也不曾对它留恋也不曾觉得踩上去是可惜。
可是小姐你不一样,皇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救你,他舍不得你,在他心中你就是最好的人。“
“是吗,可是,可是他还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不是唯一啊。”
“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呢,你在他的心中是唯一就好,你不记得皇上给你的戒指了吗,那是历代的皇帝才有的东西呢,他很重视你,把你和他的江山放在一起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吗?”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一直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罢了,我不知道,我想睡觉,我想睡觉!!”
“好好好,别激动,睡觉,现在我把窗户关上你好好睡觉行了吧。”
司徒慕云点点头,胡夫人在她的鼻子下拿着一个小瓶子晃动几下,司徒慕云脑袋立刻就觉得晕晕乎乎的没有力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夫人,我们经常用药将她弄晕这样对她好吗?我怕以后会有什么问题。”
“没有办法,皇帝只给了我们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能怎么办,不这样让她入睡她的睡得着吗。”
“也是,不过我们真的不让她洗澡吗?她的身上都臭了。”
“臭了才好呢,臭了说明体内的东西排出来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司徒慕云已经被绑在那里有七天之久,就算在她熟睡的时候给她松绑活动一下她的四肢,她的身体也已经很僵硬。
也只有她这种被皇帝眷恋的人有这样的待遇,换做是平民百姓,要戒毒就直接找一间屋子把他们关进去,谁有吃什么喝什么也没有说的。
不听话,不听话就最好办了。
谁不听话就用武力解决,打到他们听话为止,能戒掉的就算他们的运气好耐力高,不能戒掉的就算他们自己倒霉了。
胡氏夫妇哪里像对一个宝宝一样对待戒毒的人,司徒慕云还是第一个。
他们这次把分量下重了一点,直接让司徒慕云昏迷起来,然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由胡夫人帮她活动四肢。
“娘子,我看这样还是不行,她身上这么丑,皇上来的时候还不被她吓死啊,我们还是给她洗个澡吧。”
“你说的简单,到时候下水伺候的人还不是我吗,等那个皇帝来了在我们叫他多送两个人来伺候的时候再说吧。”
“多叫你两个人??可是皇帝能干吗,这件事情是保密的。”
胡夫人掐了一下他的大腿说道:“你怎么就那么笨,她越没有样子皇帝就越心疼,她越痛苦皇帝也越痛苦,我们找人来又不是伺候我们的,是伺候他女人的,他是皇帝想要事情不泄露出去你觉得他会没有拌饭吗,真是个笨蛋。”
“是是是,娘子说的对,我是犯糊涂了。”
他想明白了以后真觉得自己挺糊涂的这么一点简单的道理都先不明白。
没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天空就开始飘雪了。
司徒慕云从黑暗的地下转移到了房间里面,郊外的一个大宅子里面,开始没有人来看她,偶尔皇甫锌会在夜里突然出现坐不到一会儿陪她说几句话便会离开。
后来沈云和皇甫慧也来了,就连皇甫林也来看了她两次。
司徒慕云不明白他们这是怎么了,都跑过来不就让别人知道她的事情了吗。
可是她也无暇顾虑那么多了。
一个多星期她的忍耐超出了她以前的极限,正试图打破新的记录。
“明天就是三十了,这些天他应该不会来了是不是?”
皇甫锌已经成为了司徒慕云心中的支柱,看到他一次她的毅力就更加顽固地坚守一次。
窗外有东西再不停往下飘落,司徒慕云知道那是雪。
只可惜她不能够冲出去打雪仗堆雪人。
“你们两个想你们的儿子吗?”
“想。”
“你们倒是一点也不作假,很想团聚吧?我也想,只要过了这个难熬的冬天我和你们都能够得偿所愿了。”
司徒慕云笑了起来,脸色苍白,连着几天她就吃了一些面条,口中是苦的她就咬牛肉干,可是还是提不起力气,被绑住的手上已经有了绳索勒过的痕迹。
淤青的颜色和红色交杂在一起。
司徒慕云看见自己的手心中就是一阵的厌恶,恨不得砍掉它们。
“你们说皇甫锌看见我的手以后会不会掉头就走啊?”
“不会,皇上不是每一次来都要缠绵很长时间的吗。”
“那就难说了,男人一时一个变,你也要管好你的男人。”
女人看了男人一眼眼神里面尽是担心。
司徒慕云偷笑,挑拨离间可真好啊!!
“小姐,你还是别说话了,看你的脸色都苍白的眼睛也往外鼓,活像一个阎罗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也不想想变成这样是谁的错,还好意思说呢。
司徒慕云狠命地挣扎,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越来越焦躁的感觉冲上了脑袋里面。
胡氏夫妇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终于意识到了她的高峰期要到了。
最害怕的时候终于到了。
“小姐,为了我们大家好,还是得罪了。”
胡氏夫妇拿着一根大铁链子拴住她,司徒慕云挣扎着,张着嘴看见什么就想咬。
“我看还是把她的嘴堵上吧,这样怕不安全。
胡夫人先点头,然后拿着一块干净的白布塞进司徒慕云的嘴里。
好紧好难受,司徒慕云甩甩头想吐又吐不出来,心中大骂他们狗东西狗娘养的败类!!
“小姐,从现在开始就要到最艰难的时候了,你自己应该已经注意到了,我们怕你发狂所以给你又加了这条链子,我们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放心吧。”
放心,她要怎么放心啊,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自己的精神状况也只有她自己才了解。
终于明白为什么吸毒的人有时候会出现砍人的局面。
她现在就想砍人,不是说说而已想想罢了,而是真的想把眼前这两个对她有亏欠的人砍死。
司徒慕云的脑子里充满了**和冲动,眼睛都突出来了。
司徒慕云扯起了脖子额头上的青筋头暴起来了,胸口激烈欺负着。
她睁开眼睛,晕晕沉沉地看见胡氏夫妇奸笑着在她面前扭捏作态。
那女人还翘着兰花指在她的面前说:“就你这个模样还想做皇后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哎,真为你感到心疼啊,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那男的更恐怖,拿着一把医学用到在她的勉强晃来晃去地说道:“我们做这一行的没有一些研究是不行的,反正她也坐不了皇后的,早晚都要被皇帝一脚踹开,不如就给我们做**实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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