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梅林是怎么在外面罩着的,她傻傻地看着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背着一个麻布袋子进来,然后放在床上。
“她是谁?”
司徒慕云在她的脸上摸了摸,没有找到面具的缝隙,可是这张脸和她的又有几分的神似。
“我们找到了一个跟你长得差不多的人,不错吧。”
“恩,是不错,只是你们从哪里找来的这个人啊?”
“这就别管了,时间紧迫啊。”
司徒慕云看着他们把那个昏睡的女孩子放在床上,然后再给她脱光了衣服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肯定是看多了所以才对女人的身体没有兴趣。
可是如果长期下去他们会不会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会不会一个个的都转型向着对男人的兴趣发展…………
值得考虑一下。
“小姐,准备好了,请你带上这个吧,也许有点难受,可是为了安全起见请吧。”
一张面具做的活灵活现就是长得很不起眼罢了。
司徒慕云戴上了面具给自己补补妆,穿上了床上那个女子的衣服,对她万分抱歉的拜了拜。
“小美女对不起了,要你冒充我一下,不过你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地,话不多说点到就行,拜拜。”
司徒慕云装作没事一样跟着他们低着头弓着腰出门,原本还担心这样做有没有什么风险万一被人认出来了那岂不是倒霉惨了。
可是她的担心完全是多虑了,一路的通畅无阻,偶尔会有几个人从旁边走过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觉得有问题。
这真是一个神奇地世界。
司徒慕云手中拽着她顺手牵羊偷来的东西还感动了好一阵子。
“走。”
一个字停在小巷子里的马车飞一般地冲出去,司徒慕云来不及刹车把脑袋撞了一下。
“乐毅,小四还在里面呢,我们不等他吗?”
“自然会有人接应王爷的小姐你放心好了。”
一分钟看不见皇甫慧,她一分钟就不能安心。
中南岳不会杀她,可是换做是皇甫慧就不一样了,很有可能就是一刀了,如果真的那样了,那她怎么有脸啊。
“不行,中南岳随时都有可能发现那个人不是丁大人的,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要怎么跟他们交代。”太后一定会疯掉,皇甫锌说不定也会疯掉,皇甫灵说不定还会拿着刀子追杀她。
乐毅按住了司徒慕云说道:“已经有一批的人在接应王爷了,都是主上调集过来的人,小姐你就安心地在这里呆着吧,王爷他不是小孩子了。“
皇甫慧的确不是小孩子了,对着中南岳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眼神里一丝的闪烁也没有,她就已经确定皇甫慧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孩子了。
“你说的对,我是应该相信他的,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主子吩咐,直接回都城。”
“回去了也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哎。”
她嘟嘟嘴,回去了还是不能回到他的身边,住在外面的客栈里面又有什么意思呢。
“太子爷,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太子妃应该也已经醒了。”
“说的是,我应该回去陪楚绣了,她一直不是很爱搭理我啊。”
“女人都是要慢慢哄的嘛。”
“还是丁大人有主见,想必也是越女无数了吧。”
“太子爷见笑了,在下告退。”
皇甫慧迫不及待地从太子府中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中南岳说这样的话,让他去哄司徒慕云,还不如让司徒慕云直接给他几刀。
“主子,成了。”
“快,中南岳马上会就知道了。”
皇甫慧脱下一切累赘的衣物露出他的本来面貌。
用另外两队的人分成了两路,就算中南岳的人追来了一时也找不到他。
“终于能够离开这个地方了,你家主公到底在想什么,一会儿串通丁大人想挑起战争,一会儿又要杀了丁大人救司徒慕云,你们到底想要如何?”
福星嘻嘻哈哈地在车上吃着香蕉,看看皇甫慧的马车说道:“你人不怎么样马车还不错。”
“回答我的问题。”
“我也想回答啊,可是回答不了啊,等你见了我家的主子再说吧,提醒你一下,你们现在欠我们一个人情哦,太子府里可是又我们的间谍,不然你们哪那么容易就能够带她出来啊。”
“是是是,谢谢你可以了吧。”
“哼,你们真的是要好好地谢谢我们,因为我们抓到了对你们很有用的人,如果没有他们司徒慕云才叫生不如死。”
费了千方百计抓了别人的儿子引诱别人上钩,这种做法很阴险,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效果还不错。
“他们会比我们提前两天到达都城,到时候若是不交出方法来就先从他们儿子身上开刀。”
“哈哈,皇甫慧,别人说我疯说我毒,我看你也不差吗,改天我们两个好好地切磋切磋一比高下。”
皇甫慧白了福星一眼,比赛折磨人,真是有她耳朵。
希望司徒慕云能够安全地和她会和。
中南岳看了看他和司徒慕云的房间,窗户全部换成了玻璃的里面装上了帘子,感觉有点奇怪,特别是上面的天花板上还有一块玻璃。
“太子妃在哪个房间?”
“在东厢房里。”
中南岳大步走去,只要司徒慕云高兴,不管把房间装扮成什么样子他都愿意。
“司徒慕云,该醒醒了你快睡了一下午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他退看门,看见一泓她们两人站在里面眼睛直咕噜,他的心就抖了一下赶忙跑向床边看见司徒慕云还躺在床上心中放心了不少。
“司徒慕云,你什么时候学会点穴了?快起来了,时间不早了。”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中南岳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反应,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一把掀开了被子扯过床上的人。
“你不是司徒慕云你是谁??”
眉眼很像,脸蛋很像,但是不是,一眼就能知道她不是司徒慕云。
“你是谁,我在问你是谁!!”
女子醒了,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指指自己的身上。
中南岳反手点了两下,她马上咳了几声。
“我,我叫林跃。”
“司徒慕云呢?我问你司徒慕云呢?”
林跃哭红着眼睛眼泪直掉,颤抖着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去给娘上坟而已就到这里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哼,哈哈,哈哈,原来都是幌子,一切都是幌子,去把丁大人给我找来,去啊!!”
早已经人去楼空的地方,一个人影也没有。
中南岳谁也没有找到,留给他的只有一屋子空荡荡的冷空气。
“你还是走了,但是你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的。”
“主子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说。”他的内心已经变得无比镇定了,等着司徒慕云回来了他不会再给她任何的喘息机会。
“胡家夫妇和他们的儿子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他们耳朵罂栗花也被一把大火烧完了,成品被他们带走了,整件房子里什么也没有。”
“是吗。”
中南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现在想起来丁大人的行为和表情和上两次见到他的时候又些许的不对,眼神里面好像蕴含着些许的敌意。
为什么,为什么先前就没有发觉呢。
“哈哈,我真是天下第一的大笨蛋,天下第一的大笨蛋啊,你说我笨不笨,你说我傻不傻,你说啊。”
“太子爷,太子府不能没有皇妃的啊。”
“哈哈,我是天下第一的大傻子,真的是天下第一的大傻子。”
中南岳面对着和司徒慕云有着极像脸蛋的林跃,心中一阵的嘲笑。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林跃缩在床上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第一次在这么宽敞的地方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东西,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再加上这个地方的人都是一张苦脸半句话不多说,她就更加紧张了。
中南岳进来的时候她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我在问你话,你最好回答我,不然后果自付。”
“我、我家没有人了。”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我帮别人做衣服。”
中南岳看看她的模样,她的表情她的模样,实在是太像司徒慕云了,特别像还没有失去记忆时的司徒慕云。
中南岳本来是打算空置着她当个摆设的,但是他的眼中看见这张脸又颤动了。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够出门也不许踏进我的房间。”
“那、那我要做什么?”
中南岳想了想说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做我的女人就行了。”
心中明白不是司徒慕云,可是为什么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爱的人明明是司徒慕云啊,难道还真的像她所言,爱情这东西是没有道理的茫然。
“我真的什么都不用作,呆在这里就可以了?做你的女人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谁啊?”
“你们跟她说吧,我要休息了。”
中南岳实在是不忍心在看着她的脸了,他的内部好似都抽空了。
司徒慕云在马车上面头脑忽然变得短路起来。
不是晕晕乎乎也不是重重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开始在渴望一件东西。
“乐毅、乐毅,我好想……”
“小姐,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样了,就是好不舒服,我想要……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看见司徒慕云有点不正常的疯癫样子他有些着急了
司徒慕云的呼吸也觉得不顺畅,有点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一件让她轻松地东西,明白是什么以后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想吸、想吸…………”难以启齿的言语啊。
乐毅知道司徒慕云一定是毒瘾发作了,眼看着她变得焦躁不安,用手抓着自己的脖子和肩膀什么都不能做,心里就难受。
司徒慕云想控制自己可是血液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兴奋,身体也开始不住地颤抖,脑中的**已经越来越强烈。
她知道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就会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吸一口,哪怕就一口也好,她会回去找中南岳。
“乐毅,快,快打晕我让我晕倒,绑住我。”
“可是……”
“你不打晕我我就跟你没完!!!”
司徒慕云吼了一声,她的脸色都变白了,乐毅伸出手来照着司徒慕云的脖子上面就是一个手刀,她眼睛一番便晕了过去,潜意识当中还是充满着对它的渴望。
乐毅立刻用绳子将司徒慕云绑起来,牢牢地打了一个死结。
“小姐怎么了?”
“别多问了,快点开马车,到了都城就好了。”乐毅也没有想到只吸了一次毒的人对它竟然也有这样的痴恋。
若是再多几次,想要摆脱这个东西就难于上青天了。
司徒慕云在晕沉之中抽搐了两下退颤抖了几下嘴角,乐毅用一块布堵住了她的嘴害怕她会抽搐地伤到自己的舌头。
皇甫慧一夜合不上眼睛,希望这一路相安无事。
司徒慕云不会跟中南岳回去了,因为那两个人已经被他控制住了,他的手上已经没有可以要挟的筹码了。
“你想要做北约的王朕可以支持你,你想要的粮草和军队现在也能够给你,拿了你就快点滚吧,朕不想看见你。”
“看见自己的亲哥哥这么难受吗,我们可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蒙面人扯下他的面具,一张和皇甫锌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多了几分的沧桑和冷淡。
“觉得自己死的很冤枉?”
“皇室不能出现两个一样的人,我们是双胞胎必须要死一个。”
“是啊,必须要死一个,父皇选择的人是我不是你,心里有什么感想。”
蒙面人一笑说道:“按道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哥哥,我没有死你失望吗。”
“十年前父皇选择了我,我看着你被人带走心中已经明白你即将从这个世界消失掉,可是我很奇怪,我的心里一点波澜也没有,明明是双胞胎却如此平静,你能明白这样的感觉吗?”
“是哀莫大于心死还是无所谓的感觉。”
“都是吧,那一次教会我一件事情,有权利的人才能够掌管命运。”
皇甫锌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亲生的双胞胎哥哥,十年之前被带出去杀死,可是原本应该死的却没有死,只是在脸上留下了一条细细的不起眼的伤疤。
他带着面具一个是不希望别人看见他的样子,另外也是因为不喜欢这条伤疤吧。
他是一个完美的人,只是父皇一直觉得他不适合做皇帝,比起自己,他不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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