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都说朕像狐狸,这一次朕可是被中南岳和姓丁的两只狐狸给将了一军啊。”
“还被将的很惨。”皇甫灵冷笑着,真的是很惨,皇兄这次不发飙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丁远鹏勾结外敌,全家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是。”
不需要圣旨皇甫灵现在的话就是圣旨,也没有人敢反对,因为反对的人基本都不会有命活着回去,聪明一点的人都是懂得自保的。
都城院内鸡犬升天,可是没有人知晓,所有的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百姓之知道有人犯错被杀头,什么样的错,是真的还是假的根本就没有人在乎。
皇甫锌害怕自己看见杀孽的时候,他会有这种嗜血的冲动,担心害怕自己忍不住上前抓住别人将刀剑狠狠地插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慕云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给冷醒了。
“小姐,请换衣服。”
司徒慕云的眼皮子都还没有睁开,揉揉眼睛问道:“现在还早吧??”
“小姐要和太子一起去皇宫,天没有亮的时候就要进宫等候,到皇上下朝的时候才能够等待传召。”
“既然是
要等到下朝以后才能等到传召,那为什么要现在去,我想再睡一会儿。“
“小姐,不行,请小姐洗漱穿衣。”
哼,肯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这丫头在报复她。
哎,人和人还真是难得相处啊。
司徒慕云被他们两个连托带拽地拉起来洗漱穿衣服,所有的一切完毕了以后就开始吃早饭。
天还没有亮就吃早饭,谁受得了啊…………
“我要吃…………“奇怪,为什么喉咙变得这么奇怪啊,有点瑟瑟的还有点痒痒痛痛的还有点像在火烧一样的难受。
“我、我要吃…………”
奇怪,还是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这太奇怪了,好痛。
“小姐还是先吃东西吧,三天以后就好了。”
原来是药效发作了,原本以为只是普普通通地让喉咙变得像感冒一样难受罢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的疼痛。
真是一流的“好药”啊。
任人摆布的滋味真的是相当难受,每一件事情都只能摆布你,司徒慕云的心中很不爽快,不由地摆着一张臭脸狠狠地瞪着他们两个。
“小姐,要遮住眼睛了。”
一泓给司徒慕云带好了眼罩带着她上去,还是和昨天走的路一样。
哼,我都知道这个地方时哪里了还用得着这么做吗,真的是太笨太讨厌了!!!
“司徒慕云,准备好了?”
衣冠楚楚的中南岳一表人才的模样倒是让她想到了一个词,形容非常准确的词语:衣冠禽兽!!!
“你……咳咳,你……至于……”
妈的,说一句话都已经这么吃力了,这该死的嗓子啊。
“穿成这样骑马有点张扬,而且我想和司徒慕云在一起多点时间啊。”
可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多点时间啊。
可惜这句话说不出,不然一定能好好地气一气中南岳。
南朝的泥土好像都都有一种湿湿的感觉。
中南岳拽着司徒慕云的手,她奋力地放抗却不料中南岳这丫的居然还会点穴,他指头一弹司徒慕云就变成了一块木头。
傻兮兮的一动不能动。
“司徒慕云,你就不能乖一点吗,我又不会害你。”
一靠,二靠,靠死你!!
都给她吸毒了还叫不会害她??那请问什么菜叫做会害人啊…………
趁司徒慕云不能动弹,中南岳厚颜无耻地将她抱在怀里揉她的耳朵,好像很享受一样。
如果司徒慕云能够动肯定要先吐一口口水在他脸上再用鞋拔子狠狠地甩他两耳光。
“司徒慕云,带回跟我在一起不要到处乱跑哦,皇宫里不安全。”
你的身边才是最不安全的呢…………
“司徒慕云你身上真好闻。”
中南岳把下巴埋在司徒慕云的脖子上面,一瞬间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吃豆腐真是吃的理所当然啊。
中南岳的手又抹上她的脸蛋,笑道:“司徒慕云的皮肤真好。“
司徒慕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你生气了?我只是想好好地看看你而已。”
看是不需要动手动脚的吧。司徒慕云很想骂他两句,真是个色胚子,满口谎话的色胚子。
“司徒慕云你看,南朝的皇宫好看吗?”
马车进到高高的围墙里面顺着一跳宽阔的马路有节奏地开着。
中南岳撩开了帘子司徒慕云看见了宽阔的道路好像望不到尽头。
“这座皇宫马上就是你和我的了,开心吗?”
一点也不…………
真希望能动啊,说不出话来至少能够摇头啊。
“到了。”
中南岳解开了司徒慕云身上的穴道,这个时候天才亮了起来。
他带着司徒慕云到了一间精致的房间里面派了一个人守着伺候她。
虽然说是伺候,可是在司徒慕云的眼里更像是监视。
“楚绣,我去去就回来,你好好地呆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走哦,容易迷路很危险的,千万不要到处乱走哦。”
司徒慕云不点头他就不走,两个人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无奈之下她只好点点头,中南岳摸摸她的脸颊转身离开了这间房间。
“父皇今日身体不错吧?”
“回太子爷的话,今天皇上起床的时候咳出了血。”
“膳食呢?”
“吃得一天比一天少了。”
中南岳的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的微笑。
“陈公公,以后还要麻烦你。”
中南岳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陈公公很熟练地把它收进了怀里。
“太子殿下放心,奴才一定好好照顾皇帝。”
“那就有劳你了。”
早朝无非也就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结束之后中南岳迫不及待地拦住了皇帝,看似很恭敬地说道:“父皇,楚绣已经在等着您了,现在可否一见?”
皇帝看了中南岳一眼,老态龙钟地样子让人觉得好笑。
“朕也真的很想知道楚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我儿如此中意。’
“父皇,你不会失望的。”
司徒慕云在这个地方那个坐了很长的时间,终于看见有人走了进来。
“楚绣姑娘,跟奴才走吧,皇上要召见你了。”
终于要见到中南岳的老爹了,不知道他老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会不会也和中南岳一样是个神经病。
“楚绣姑娘,您先在这里等一会儿,奴才先去通报一声。”
在司徒慕云看来玩却没有这些必要,不过既然别人觉得有必要她就再站一会儿就是了。
“楚绣姑娘,请进来吧。”
司徒慕云一进去就看见一个老人老态龙钟双目无神地看着她。
感觉有些疲惫又有些可怜。
司徒慕云行了一个礼,可是她的喉咙却真的是说不出话来了。
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更因为紧张。
“越儿告诉朕你身体抱恙喉咙疼痛,你就不必说话了,做吧。”
中南岳可真是做足了铺垫。
司徒慕云坐下,老皇帝又问:“楚绣,朕问你话你不用回答,点头摇头就行了知道吧,别怕啊。”
司徒慕云继续点头,这个老皇帝倒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啊。
“楚绣,你喜欢朕的儿子吗?”
第一个问题就把司徒慕云给难住了,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肯定是不喜欢的啊,可是她每胆量摇头,司徒慕云相信只要自己一摇头,马上就会被中南岳这对父子拖出去喀嚓掉。
点点头,中南岳开心的笑了起来,司徒慕云假装没有看见。
老皇帝呵呵地笑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朕就怕你不喜欢越儿,他这么性情中人朕真的很替他担心,现在放心了。”
你是放心了我却伤心了,被逼迫着承认和中南岳有一腿被别人知道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既然如此者两天你就住在这里吧,三天以后成亲。”
“谢父皇。”
中南岳连连道谢,可是司徒慕云却傻了,三天以后就成亲?这速度也太惊人了一点吧,不干不干就不干。
“皇上。”她一开口发现声音已经沙哑的没有样子了。
中南岳知道她想干什么,当然不会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父皇,楚绣今天早上起来的很早,她的喉咙已经很不舒服了能否请一个太医给她看看。”
“既然快要成为儿媳妇了这些事情你就自己去定夺吧。”
司徒慕云的后路完全被堵住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了房间的。
“这间房间是以前我母后的房间,你这几天就先住着吧,等我把婚礼的一切准备好了就行了,相信我很快这一切就会结束了。”
中南岳说的话很没有人性,却异常的有说服力。
因为她在南朝的皇宫之中都能够感觉到一股忙碌无比的恐怖气氛。
除了身边的两个人,没有一个人眼睛里面看见她,因为所有的人都在准备太子的大婚。
司徒慕云的心凉了一截,刚刚能够开口说话就要嫁给中南岳做妻子,这是一种怎样的恐怖啊。
“司徒慕云,明天我们就正式地成亲了。”
晚上中南岳说了几次这样的话,每一次都像是针一样扎在她的心里。
“这些东西都是给你的,不管怎么说嫁妆还是要有的。”
中南岳把她送到了楚相国的府上,明天她就要从这个地方嫁给中南岳,好奇怪的感觉,空洞洞的。
“喂。”她喊了一声指指自己的喉咙,她还是想说话。
“别担心,明天早上就能够说话了。”
妈的,要是到明天早上才能说话那就惨了!!!
想归想,骂归骂,说不出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中南岳就是在大婚的前夕也是小心翼翼,出去的时候不仅让一泓他们两个人守着,还将门锁起来,外面留了两个人看守。
皇甫慧得知中南岳即将大婚的消息就料到新娘会是司徒慕云。
他才不相信中南岳娶的人真的会是楚相国的亲戚。
“主子,要不要今晚去相爷府。”
皇甫慧也想,可是他想得到的事情中南岳也应该想得到,说不准中南岳就在那里等着他们去找司徒慕云了。
“那个玻璃灯做好了没有。”
“明天就完工了。”
“要赶快,这个东西是我们送给中南岳的大礼物。”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第二天的清晨就开始疯狂做想。
耳边听着这个声音心中却好似掉进了一个冰窟窿。
“新娘进轿子了。”
司徒慕云被人背出来放在轿子里面,别人看不见可是她的手确实是被加上了一个铁料子,重重地压在她的手臂都太不起来。
把她背上轿子的那个媒婆真的要跟她说一句:“辛苦了。”
“起轿。”高喊一声轿子腾空被抬起来。
司徒慕云脑袋上面的首饰差点没有让她断气。
在轿子里面光明正大的偷自己的首饰。
哎,这样偷着真是没有意思。
司徒慕云干脆就在轿子里面睡觉。
尽管外面那么热闹可是她依旧还是睡得着还睡得很香甜。
中南岳踢轿门的时候听到细微的呼噜声不禁皱着眉头,在拜堂之前居然睡着了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中南岳抱起司徒慕云的时候用手重重的掐了一下她的腰。
司徒慕云忽而一下就醒了,狠狠地盯着中南岳。
又是他!!!真是讨厌,正梦见皇甫锌呢。
司徒慕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拜天地,实在是一件和傻的事情。
可是迫于淫威之下她还是很没有骨气地妥协了。
进了洞房以后所有的瞌睡全部都没了。
“喂,你们不要像石像一样站在那里好不好,很恐怖的你们坐下来好不好。”
“是。”
他们两人坐下之后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司徒慕云不动也不说话。
司徒慕云打了一个寒颤,真是不亏是中南岳的手下,和他一个样子的讨厌。
外面一阵喧哗大笑,司徒慕云的心揪着一紧,她听见了中南岳的声音,他要进来了。
“我来了,爱妻等久了。”
很甜蜜的话从他的嘴里听起来就觉得很别扭很讽刺。
中南岳挥挥手,一泓他两马上出去,但是也没有走远就在房门口的不远处守着。
“司徒慕云,我来了。”
中南岳满身都是难闻的酒味让人作呕,司徒慕云捂着鼻子扭头到一边厌恶地说道:“你不要过来,难闻死了一边去。”
“是是是,今天开心多喝了一点还没有沐浴呢,熏到你了吧我道歉就是了。”
他突然这样司徒慕云倒是不忍心骂他了。
“司徒慕云,你开心吗?”
“不会。”
中南岳眼神一变手上的力道加重,为了自己生命安全着想,司徒慕云立马又说道:“我满头的饰物重死了,还要跪下来拜堂,手上还有这么重的铁铐子,我开心才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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