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一听到这句话,我当时就下意识地瞪大眼睛愣住了,右手也赶紧去摸我别在腰间的手枪,此时的我缓缓地转过身子回头一看,喝!娘的,只见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鱼头,看这鱼全身赤褐色,双眼就像是两个巨大无比的灯笼一样红彤彤的,令人对其心深畏惧。
它此时猛地张开那张血盆大口,满嘴尽是筷子长,二指粗的獠牙,我也没想太多,猛地掏出腰间手枪对其头部便是啪啪两枪。
这枪的威力岂是他这种生物所能够抵挡得了的?它被我打了两枪,直接一闭口猛地往水里一沉就这样消失在了水面上。
我此时忙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这下面是一个高约十米左右的溶洞,而就在我们正前方的不远处,大约和我们有十来米的距离,那边有一片陆地,我这才想去叫杨洛文和眼镜去那里来着,可没想到电筒往前一打,我顿时就张嘴骂了起来:“他娘的,你们两个王八蛋找到出路居然不叫我,真他娘的是背信弃义啊!”
他们两人也没回话,而是先游到岸上之后这才传来杨洛文的叫喊声道:“他娘的,你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还不快点过来。”
我往前游了三四米远左右,头上就传来了陆陆续续地尖叫声一个接着一个掉进了水里,现在的我也没有太多想法,也不敢去管别人,毕竟此时的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么可能去救他们呢,我此时此刻的行为就和杨洛文,眼镜一样,背信弃义。
但毕竟自己都保护不好自己了,那里还有功夫保护别人?
我刚被杨洛文和眼镜两人给拉出水,身后就突然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我随即回头一看,只见一人被刚才被我打中的怪鱼咬中了!
这鲜血如同泉水一般往外喷涌而出,我急忙抬起枪对其头部便是接连四五枪打了过去。这怪鱼明显能够感知到疼痛,只见它猛地松开嘴里咬着的那人,并且自己也赶紧往水底钻去,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还会再次发动攻击。
他们看见我们在这边都开始陆陆续续游了过来。并且接二连三地上了岸,等到铁牛和李晨钟两人游上岸时,我们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杨洛文此时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电筒打开往那无尽的黑暗里照了过去,这正前方大约有接近十五六米处是一堵修砌完整的青瓦砖墙壁。
杨洛文瞟了我一眼,我将手枪里的子弹换了个弹夹。率先迈开脚步走了过去,我轻轻地用手敲了敲这堵墙壁,墙壁竟然传出了空响声,我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几人,铁牛此时一个箭步猛冲而来,二话不说,直接猛地一个冲撞而来,‘轰’的一声,这看似坚硬的青瓦砖一下子就被撞得大面积塌掉了。
看到这一幕的我忙竖起大拇指对着铁牛说:“好样的!”
杨洛文此时顺着这墙壁里走了进去,只见这里面竟然是一条宽约两米。高约三米的甬道走廊一直笔直地通往前面,我点头应了一声道:“杨大叔?”
“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进去吧!”杨洛文小声叫喊道
听到这句话,我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还是老规矩先往里面扔了几块石头,确定没有机关之后,我这才迈开脚步走了进去,这甬道大约有二十多米的样子,走道甬道底部,左手边随即出现了一条倾斜而下的阶梯。我头上的这个探照灯估计在刚才被水花拍打的有点问题了,现在一会儿闪一会儿灭的。
我索性将其摘了下来顺手往地上一扔,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防水的电筒打开,就这样我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电筒就走了下去。
这阶梯并没有多高,也就五六米左右,面前就又是一条笔直通往前方的甬道,这甬道有五米宽,四五米高,顶部上方有人用十分华丽的油彩硬生生画出了一副世外桃源。人间仙境出来。
这甬道两侧每隔两米就有一盏油灯,看上去好不辉煌,这走廊并不是很长,正前方有一扇石门,我们几人尝试着推了推石门,这石门很是笨重,但我们现在好说还有三十多人,想要推开这扇破石门还是很轻松地,伴随着我们一起用力往里一推,只听‘吱轰’一声巨响袭来,石门猛地被我们推开了一条缝隙出来。
随即只听‘哧’的一声,石门内竟然突然涌出一股灰白色的浓烟出来,最靠近石门缝隙的那人一闻到这烟雾之后,顿时双手握住喉咙,仰起头就开始大声叫喊起来,并且脸再一下就变得通红,双手也拼命地抓了起来,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就把自己的脖子给抓的是鲜血直流,看上去十分恐怖。
杨洛文忙往后接连退了好几步叫道:“烟雾有毒,用湿布蒙住鼻口。”
大家听到这句话之后都赶紧按照他的吩咐忙将自己的衣服撕了下来一绑,我抬起枪和电筒率先迈开脚步从这石门的缝隙里挤了进来。
只见此时的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灰白色的一片,简直可谓是烟雾缭绕,就如同仙境一般。
等到这烟雾完完全全消失在里面之后,我这才算看清楚,只见这房间差不多有十几米宽,十几米长,十几米高,房间的左右两侧各有数十根两三人才能环抱住的柱子,而在两侧这密集的柱子中间却有人故意留有一条宽约五米左右的走廊出来,上面被人用大红色的毛绒地毯铺成了一条直线,一直通往前方。
我是队伍里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我迈开脚步率先顺着这红毯走了过去,只见这房间的尽头处是一尊坐在莲花上的佛像,而在这尊佛像的正前方大约五六米处有一口九足青铜鼎。
一看到这鼎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我猛地抬头一看,只见这尊佛像有几十只手,三个头,但唯一恐怖的地方就是它没有脸或者说压根就没有人给它雕刻过脸,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我心里基本上也就有点谱,这就是我们一直怀疑的千手无脸佛。
原来它的脸并不是别人故意隐藏起来的,而是根本就没有脸。不过此时的我赶紧又将自己背包里的笔记拿了出来和纸上画的对照之后,确定这的的确确就是同一尊千手无脸佛,看样子我们并没有走错地方,可是随即一个问题也就出现了。这根据李晨钟的消息和我们推测的结果,魏长寿此时应该百分之一百在这墓里。
可,我们这一路下来压根就没有发现任何一丁点像是被人开凿过或者去过的痕迹,很明显,魏长寿他们的目标压根就不在这里。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就在这时,杨洛文等人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我本来抱有这里应该还有暗门甬道的想法来着,但结果却令我是大失所望,这里被我们仔细地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能发现有任何暗门甬道一类的东西。
杨洛文一看到这里之后就开始大笑起来道:“果然是行家啊,真的是有够厉害的啊!竟然知道用这种方式来玩我们,你们看着墓穴里没有墓主人,之前所布置的倒八卦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用处,这一招偷龙转凤,真的实在是高。厉害!”
“那现在怎么办,杨大师?”李晨钟叫喊道
杨洛文此时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方的这青瓦砖墙之后道:“眼镜用炸药炸开它,把沙子放下来,我们所有人全部都先躲到这些柱子上去,等沙子把这里完全填的差不多之时,我们这就利用锚钩打出去,然后逃离这里再说下面一步。”
杨洛文所提出的这个计划实施难度太大,而且不能有任何一个失误,一旦失误百分百会被这些沙子所吞噬掉,救都没有办法救。但眼下的我们除了这种还能有什么办法吗?
原路返回,先不说那坑有多高,单说那怪鱼和嗜血甲虫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们一网打尽,就连一点希望都没有。所以眼下的我们只能这样去做,只有这样方有一线生机。
大家稍微商量了十几分钟过后,最终一致决定就按照杨洛文所说的方法去办,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所有人把一切都给全部弄好了,而眼睛则利用锚枪在房间的正中间放上了炸药。伴随着他数完‘1,2,3’之后。
就听‘砰轰’一声巨响袭来,这青瓦砖顶几乎是在瞬间就轰然崩塌而下,只留出一个直径超过五米的大洞,无数的沙子一下子就灌了进来。
就在沙子快要将这些这里堆叠成一座小山坡的时候,就听杨洛文大喝一声:“行动。”
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忙举起锚枪就往头顶上方打去,因为流沙塌陷的关系,我们根本就不能得知这些锚枪到底打在了什么地方,只能够凭借着各自的感觉。
我用手试着拉了拉皮绳,很是结实,自己也没多想,双手用力攥着这一根皮绳就往上方爬去,这在这群满是沙子的地方往上爬十分吃力,甚至呼吸都变得极其沉闷,索性一早我们都绑着湿布,所以这稍微还能够呼吸一点空气,不过也只是短暂的一旦空气而已,根据一早杨洛文的猜测所说,这里距离地面最少都有七八十米。
想要离开这里真的是极其困难或者说只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机会。
可,不知怎的,我个人感觉只顺着绳子往上爬了大约有一分钟左右,我竟然有一丝类似被风吹地感觉,我忙从这沙子里爬了出去。
这爬出去我一抬头看天,喝!只见此时的整个天空竟是一片乌压压地黑暗袭来,这乌云层中还不时地传来震耳欲聋的滚滚雷霆之声,我再一看四周到处都乱起了狂风,简直就是漫天黄沙,能见度甚至从之前的一望无际数十里远,再看这时竟然只有区区不足五米远。
之前听李晨中所带来的气象专家说过,最近几天会有一场大风暴,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不过也幸好这场大风沙吹地起劲,将地平面上的沙子吹走了很大一部分。
不过眼下的我可没有太多时间,我忙将皮绳一头抓住就开始往外拉了起来,这渐渐地陆陆续续又有二十多人爬了出来,我一看,杨洛文,铁牛,李晨钟等人都爬了上来,但唯独眼镜不见了。
至于李晨钟的那些手下,我并不是很在意,但眼镜跟我是过命的兄弟,我肯定要找他,可所有的皮绳都已经拉完了,依旧是没有看见眼镜的踪迹。
并且这时的风也吹得越来越大,人都有点被吹得是站不住脚,铁牛此时跑了过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叫喊道:“拖子,风暴来了,得快点早地方躲起来,不要就死定了。”
“眼镜”我大声叫喊着:“眼镜还在下面,他还没有上来。”
“放弃吧!没戏了!”杨洛文看着我小声说道:“拖子,你我都清楚,在沙子里超过两分钟就没得救了,他已经死了!放弃吧!”
“不可能的”我忙蹲下身子开始徒手抛了起来叫喊着:“这不可能的,眼镜这么多次都没有死,怎么可能死在这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杨洛文此时瞪了一眼铁牛道:“来不及了,看那边。”
听到这话,我转头一看,喝!他娘的,只见那边不远处的天空中竟然完全黑了下来,并且狂风的声音就如同万马奔腾一般震耳欲聋,此时我们的对话也变得极其困难,双方都要用各自最大的声音来交流,而别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却只有那么一丁点而已。
就在这时,铁牛直接一把将我拉了起来就往前跑,而此时的四周风沙都变得极其密集,甚至吹的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突然,我的眼角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快速地冲刺掠过一般,我用手摸了一下,顿时就吓得大声喊道:“把头保护着。”
这风沙过于大了,被吹起来的石子就像是一颗颗锋利地子弹一般,刚才只是从我眼角划了一下,现在这从右眼的眼角到耳朵处是一直细小的伤口,可谓是血流不止,我们几人将背包放在头前,咬紧牙关地往前一步一步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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