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讲着,,时色已晚。
阿盛起身说:“哦,不早了,我要归去了,我乸乸要梦我的。”
小阿香拉开堂门,才发现外面屋檐上已经在挂檐滴水了,“哦,雨落得不小了,你打把伞归去,”
阿盛说:“不用的,不要的,没有多少步路,我一阵儿就到家了,”
小阿香娘起身说:“撑把伞再跑,阿香,你去拿把伞给阿盛打归去,天好了来戏,再带来就是了。”
小阿香连忙去东头房里的橱里找出一把黑细布的钢骨伞来,把这把从上海带回来的弯柄伞递到了阿盛的手上。
阿盛也就没有推脱,撑起了雨伞跨出门去;小阿香娘在身后说:“细雨也湿身的,还是打把伞好,夜头夜晚的,烂吱滑塌的路,慢点跑,有空再来我家戏。”
望了一眼消失在夜雨里阿盛的背影,小阿香关上了门。
这样的雨,在江东,在就要到来的黄梅天之前,是再稀松平常不过了的。
这样的夜,好像预示了一个老天安排的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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