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座巨大的城市攻占,普斯乔伊只花了39小时,这比莓想的要更久。他让一部分正规军渗透进城市,利用莓所带领的小队收集而来的情报对重要据点进行攻击,同时民兵发起大规模冲锋,成功打开大部队进入城市的通道。
莓的小队目前任务是找到守军的指挥中心,指引轰炸机攻击。这型号轰炸机可以理解为大号的、超音速的苏二五,机翼有十六个挂载点,机腹还有两个,弹舱可以远输三吨炸弹。
“检查装备,上刺刀,杀口牙!”莓对着天空胡乱开几枪振奋士气,遂投身向战斗中。
指挥中心藏得隐蔽,但是还是露出脆弱的脚踝,莓找到了几座可疑的建筑物,她在作战地图上标点并向后方人员发送。“收到,已向离你最近的编队通知。”
大约三分钟后,四架苏七爆改带着一架轰炸机飞来,她们引擎粗犷的声音是敌人狼狈逃窜的动力,否则将被天使的羽翼所抹除。“孩子们,我带着三发1500千克炸弹来了!”
第一发就砸中指挥部,莓让机枪手对着门口架着机枪射击出逃人员,编队也补上几发燃烧弹和几百发炮弹,压制了有几分钟后莓才带队冲过去俘虏。
指挥部被端掉后外层守军立即出现大规模投降,接下来的城市战是最让人头疼,伤及无辜不利于稳定。事实证明这里的常备军并不可靠,于是各个企业拿出自己的佣兵以保卫城市,但也只是拖延自己的死亡时间罢了。
“这些都是精英怪啊!他们要比那些杂鱼水货好许多!”莓带着士兵跟在一辆坦克后面,前面是一座碉堡,重机枪正在扫射坦克正面,打出不少火花。炮手射出一发高爆弹,将这碉堡送上天,然后加速向前推进。
佣兵们躲在建筑中战斗,或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投掷炸弹。一般情况下,一发现敌人,那么随行的坦克或步战车便会向大致方向覆盖火力,如果是比较大的楼房,则会被不知从哪来的航空炸弹摧毁。
莓与坦克分开,她带了十二人进入地下商场作战,这些很深的建筑还真炸不了。地下商场如同迷宫,这里的平民己经迅速地自行疏散,他们便能肆无忌惮使用爆炸物。她冲进商场后向先是往电动扶梯处灌了几颗手雷,再向那些想偷偷绕后攻击的敌人身上喷涌子弹。
“D4区有一个大型货梯,我们去把那个占领,这样才能让更多人进来,甚至是防弹车。”莓狠狠敲了一下商场结构示意图,“我们走-2层,这样被打的几率不大。”
佣兵躲在犄角旮旯里,偶尔出来几个送人头,他们就这样稳步推进,花了五分钟杀到货梯旁边。“你们几个,去看着过道和楼梯,你去联系地面,剩下的整理装备。”
莓拿起机枪准备着随时战斗,她点了一支雪茄叼着,看着像老电影里的主角。在浓厚的烟雾中她似乎看见纱的脸,那如同公主一样的少女,仿佛从浓烟中伸出娇嫩的手,要拉住她:
“喂!快过来啊!看我找到什么好玩的!”
一声枪响将这些幻象击碎,她立刻跑去电动扶梯那里架枪射击。五名敌人似乎是迷路了,正好碰见攻占电梯的一行人,在这样的近距离交战中莓左肩中了一枪,但还是坚持着射击。“不要贸然离开掩体,保持压制!我去拿火箭筒!”莓把机枪交给另一名士兵,猫着腰去找火箭筒,拧上破甲弹对着有感觉的地方来了一发,射流穿透那根柱子和躲在后面的佣兵,画面惨不忍睹。
“继续打!继续打!”
……
莓回到那个小破岛上,她的战斗草草结束,带着一个金发军官,都拎着一个破皮箱。她先是去到学校,02仍然是那样的,如梦境一样的女人,只是多了几分温惋与成熟。广找了一份港口人员登记的工作,他在港口干得很好。
莓郑重去了纱的家里。“我回来了。”纱呆在竹林中,身上裹着裕袍,坐在古色古香的小亭子里。“这是羊肉吗?我开动了。”
莓刚坐下,便感到脖子一阵凉意,好像有冰块。“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了,纱。”说罢捂住伤口向后倒去。砍刀卡在她骨头上,杀手费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
“这个女人,也要杀么?”杀手指着纱。他们的老大点点头,于是杀手举刀要砍,然而刀被拦住,他很恐惧,随即就被一拳干倒。看着站起来的莓,他疑惑着:“牙医shakeit!这家伙,还是人类吗?”
莓没有给其更多思考的机会,掏出箱子里的手枪射击,在场有五名杀手,她一共开了五枪。
“又是什么情况……你受伤了吗?”莓察看纱,发现没什么伤势。“奇怪……他们怎么办到的?”
莓扶着纱进到房间里。“今晚九点二十分至十一点,我喜欢的乐队有演出,你能陪我一起吗?”纱询问莓,莓正在包扎伤口,看来杀手是想断头,但是她身上金属件太多了。
“能,但是你不要乱走。”
纱沾了点莓流出来的血放进嘴里含住。“像油,润滑油一样。”她突然瞪着莓,问:“呐,你是机器人吗?相处这么久还没认真了解过你。”
“不是,我其实是触手怪。”说着她真的长出许多很长的触手。确实是吓到纱了,脸上的神情先是欣喜,接着是恐惧。“没有毒,这些只是触手,和你的手脚一样的。”
纱现在是在岛屿另一头住,这是一片竹林,拥有着鹅卵石小道,清净得像无人区。如同古建筑的木头房子,便是纱的所居之处了,门口的水缸上贴着个牌子,上书:3号路17号。
“下雨了。”莓望着大雨和竹林,不由得想起那些半枚镍币一千克多的盗版小说,很多士兵会拿去垫东西,她翻过一些,写得很好,但最终的命运都只有装烤鱼骨头。她似乎感觉竹林雨幕中有人张弓搭箭,或是利刃出鞘,乐器以及人的嘘声之后便冲出来。果不其然,她迅速拉上门,箭矢便一大束扎在这高端木门上。
“他们还没走!”金发军官抓住一把劈进来的刀,然后把刀的主人手拧断。莓把纱挤进沙发底下,用手枪向敌人射击,这次的敌人令她冒冷汗,敢用冷兵器来袭击,又是怎么样的凶狠了?
交战中莓发现自己高估敌人,她把墙上挂画后的23mm霰弹枪取出对着一名手持热能切割刀的敌人来了一枪,不出所料的效果优异。这是把装上动力刺刀的半自动霰弹枪,拥有巨大的弹鼓和二十英寸枪管。敌人一个又一个的上前挑战,但是均被高速运转的钢珠进出身体,至于弓箭手,莓没有做什么花里胡哨的躲避,只是勇敢冲上去刺刀处决,依靠改造人的优势硬接弓箭手的重拳。
战斗用时二十分钟,她身上插有十支箭,解决敌人三十三人,没一个是热兵器。
八点五分,灯光昏暗的房间,莫名潮湿和闷热,石砖地板潦草铺着地毯和靠枕,墙角的烧烤架烤肉发出滋滋声,墙上非常经典的挂着军旗,几名军官坐在这,围着一块石板上那个水烟壶轮流吸,石板上还有瓜果核梗和吃剩的烤肉。
这时门开了,是莓,她拎着外套和皮鞋,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下。
“抱歉,来晚了,有什么吃的喝的么?”她把领带摘下来卷吧卷吧塞进囗袋,然后将水烟壶管子递给下一个人。普斯乔伊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和甜豆罐头,并附赠多功能小刀一把给莓。
“有不好的预感啊……带进来问话。”莱恩挥挥手,一个人就被丢进房间。莓认得他,在客运飞船上就发现被跟踪。
“说,谁派你来的,你的任务是什么?”莓并不急燥,吸了一口管子里的烟雾,缓缓吐在那人脸上,呛得他咳嗽。
那人抽搐了几下,变成一陀非人型的生物,触手刺穿莓的腹部钉在墙上。普斯乔伊甩出随身携带的大口径双管霰弹枪,一枪打断触手,又一枪打残这生物。其受到打击后要跑,却被门口的士兵踹进来,然后便化为一摊血水了。
“这东西别碰。”莱恩拦住其他军官,他的左手不小心碰到,目前已经是骷髅手。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普斯乔伊问道,“你对任何一方的威胁都不大。”
“我可能惹到人,并且实力强大,本体大概率不在地球。”莓换了件黑衣服。“我们正是靠着兄弟一样的团结才能取得胜利……”
“不单单靠这一方面。孩子,你自己就够,我们都相信你。”莱恩打断发言,用没有受伤的手拿着面包以及酒交给莓。面包硬得像砖头,酒像是燃烧的火,肚子上还有个洞。又在房间里呆了一会,消耗烤肉一千七百克,酒水三瓶后才离去。
“对不起,我上厕所有点久……”莓从厕所里出来,纱正对着镜子补妆。“嗯,离演出还很久……不对,你进厕所存档了?!”
这是岛上的乐队,五人全是女高中生,所以演出地点是在学校。“真棒!希望她们能一直坚持下去。”这是莓的评价,她和纱玩得很开心。
十二点三十七分,演出结束。拥挤的人群也渐渐疏散了,还剩几人帮着收拾。“过来,”纱拉着莓进一间旧教室,随后坐到桌子上。“我处于迷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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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8月13号的时候手抖不小心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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