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式」肘翻了巴泽南并夺走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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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时回归,于前往今。
此,『黄金』与『漆黑』之交响乐,汝行右手的道路,吾沿左手的道路,然,同矣。
皆宿命,天运,所规定之双生
皆遵循自身的『渴望』,俱『上升』矣
——正因如此,为同类
来吧,继续吧,向上吧,不断攀爬,不断进化吧,让我们一同期待那【日】的来临
——汝见,信念方最难挣脱枷锁
吾人之渴望方是原初之庄严,
吾等的道路乃无假定之公理,无假设之原理,无断言之定理,因此也具有了无穷之适应性
谁终将声震人间——必长久深自缄默,
谁终将点燃闪电——必长久如云漂泊
时代已经到来,时刻还没有到来,有的人死后方生,有的人死了便再不回归。
不吉之炎灼烧月色,倾国的女子轻笑。
轮回之光开启运命,究极的战士愤怒。
“那就消失在这里吧,和你可笑的正义一起!”那黑色的骑士放下太刀,手里再次出现异常的双枪。
千般技法,此乃杀人魔械,此乃美式居合。
“不是吧?!”
居然会有从者使用热兵器?不,说到底,Berserker是怎么回事?使用枪支,臻至剑圣领域,他的身份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说到底。我对自己的从者根本不了解,作为参战的Master,真是失败中的失败。
我得收回已有的结论了。
Berserker是最强的从者。
但他的宝具尚不明确。
只是,他对那个人如此愤怒,应激到这种地步,又是怎么一回事?
士郎·马克雷密斯,真是令人不爽的名字,明明是日本的名字,却非要冠以英式的名姓,让人有一种过于谄媚的违和。
原谅我的一己之见,毕竟在上轮圣杯战争中,家父便是与这个姓氏之人战斗。
这种宿命传承的诅咒般的巧合,很难让人心平气和。
“——也到此为止了。”
没必要在意。人类怎么可能对抗从者?他们是超越凡夫的存在,哪怕是顶尖的魔术师,也只能应对较下阶级的从者。
然而,
现实充满意外。
那家伙,本身就能算作一骑的战力。
没有被倾刻击垮。
持枪的枪兵轻点地面,如柳絮般倒飞,枪,在间隙中五十次穿梭,刃,在幽扉徘徊生死,一击,二击……
合计七十二连的枪之刺击。
一发发魔弹被豪枪正面击碎。
看吧,这就是超越凡夫之领域。
那箭矢之幕,再无阻碍的向Berserker吞没。
“啧。合作起来了吗?”
从Berserker的声音中也感到棘手。
“我叫,胭条巴!!”
在极速的奔袭中,那红之影手握着长兵,义无反顾的杀出,可笑的以自己的身体,护在Lancer身前。
那是一柄修长的大太刀,和Berserker先前用过的类似。
“哼。伪物就是伪物,现在连自己的真名也忘了吗?嘛,来多少都无所谓。这种程度,这次你没有活命的机会了。”Berserker冷淡的挥动枪刃,与太刀交磋在一起。
月霜反射,澄空如镜的刀身上,能看到的只有彼此,眼神与信念传达自我。
从对峙瞬间的那刻起就明白了。
唯有靠杀戮才能守护。
唯有靠救济才能实现。
在那无法相容信念的尽头,
尚不知究竟能看到什么——
只是,凡人的肉身之力,对比起骁勇的Berserker来说太过孱弱。
只是一秒,自称“胭条巴”,被Berserker称为“士郎·马克雷密斯”的少年就被压倒性的力量劈飞。
清脆的铁碎声过后大太刀化为飞屑。
“切——”
被铁屑飞入眼里可不好。
胭条巴札稳下盘,收腹后倾,奇异的投影之法在眼部具现了一幅眼镜,手中再度现出一把利刃,莹着梦幻的月光,擘画一出秦琼斗关公的大戏,游走的刃锋不断啮合,交迸中跨越世代的超凡之火。
铁屑在两人的斗焰中,化为了条条烟火。
如幕的洪流冲击那疯狂的黑斗士,大神的刻印,符文魔术召唤可怕的攻气十足击,坚冰、烈焰、狂风、爆炸……
然,捍不动无畏的狂人。
在三名魔女见证下,那是刃与刃的起舞,卷起寒风的是战士的锋芒。
刃锋如月,劈开傍门见大道,是纯粹的战斗之式,但他从未杀生,刀上难有杀气,攻不得要害,伤不得肉体,处处攻,又处处狼狈。
大桥地面被魔术与幻想的白刃洗刷,卷起了皮,粗糙可见深埋混凝土的钢筋。
铁制的梁架、护栏,发出了刺耳的滑玻璃声。
守,守不得云开月明,如一纸白云,塑性非常,但又一捅即穿。
猎兵只是对他的施力点敲打,便坏了平衡,一击,二击,三击……瞬间,以千次为基本单位的攻击陪临。
将少年的防御破碎。
“呃!——”
锵锵锵!
铁块的击打声。
噗噗噗!
血肉剥落之声。
朱色在月下如此奢美,这是何等老练的杀人魔?将这血腥化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就在千钧一发,剑刃即将捅进心脏的那一刻,
“住手!Berserker!”
自己御主的声音。
战士的身体略略迟疑,胭条巴从那捕杀的刀之路径脱身。
啊,
又被背叛了。
又是这样。
远坂,你还真是个天真的魔术师啊。
Berserker在心中嘲讽他的主人。
“Lancer!!!”
沉默着,压抑自己的女武神再度加入战场,这一次,她换了一种攻势,像是为爱而狂,因恋焦灼的病娇,她那把魔银大枪击中了百连之突。
因为过于密集快速,以至形成了千奇百怪的动物之形。
像是幻兽的怒突。
对付Berserker,该回应野兽的反击。
“为什么。”Berserker射出一颗子弹,这是针对胭条巴的,一枚即可,不需要算计多少东西,射出去前就“命中了目标”,这种事是理所应当的。
他抛弃沉重难用的黑白枪刀,取而代之的,是一把之前也从未见过的魔剑,黑色的,如弓矢的,这把剑的真名是……
“那么,你这么了解我,想必,能知道我这剑的真名吧?”
Berserker挑衅似的问着女武神。
而忧郁的女武神也正面回答,念出了此剑的真名,“其真名为,赤原猎犬(Hrunting)。”
声音圆润动听,虽微小,但在静夜,格外有力。能准确的传达到三位凡夫耳中。
Hrunting……
没错,此剑与她系出同一神话。
诗篇《Beowulf(贝奥武夫)》中,Unferth将其借给贝奥武夫(Beowulf),贝奥武夫用它击杀了水魔。但与其战斗时不但完全派不上用场,更被水魔的血溶掉剑身,只余下金色的柄。
所以,Berserker的真名是“贝奥武夫”吗?
远坂凛一时迷糊,她无法联想。
使用现代枪刀,掌握日本剑圣之秘剑,两者重合在一起尚可勉强去联想新选组的剑士,以至近代有名剑豪。
但当Berserker拿出这贝奥武夫之剑,远坂凛的常识便被狠狠地践踏了,魔术也践踏常识,但不至于如此才对。
贝奥武夫会使用这些武装吗?
这不是她的错,哪个魔术师看到这样的Berserker能猜到他的真身?
难道是生前的“魔术礼装”之类吗?有“逆光剑”在眼前佐证似乎不足为奇,但是……
“扭曲吧!!”
一刻没有为Berserker的身份疑惑,赶到现场的是,战斗意志空前强烈、杀心骤起的枪之Master——浅上藤乃!
优美的少女注视着Berserker。
那只眼,并不寻常。
在那双亮起螺旋的眼睛里,没有感情。
——她并不正常。
“……?”
藤乃凝视着Berserker的眼眸灿然生辉,映入她瞳中的影像开始扭曲……她要发动从小就拥有的“力量”。
“呃。你……快离……嘎啊——”
只是为自己简单治疗就好,“胭条巴“的存在方式即为“奉献自我”,是为“扭曲”,若不能如此,便没有生存的实感。
比起自己,他在乎的是别人别人的生命。
会死,会死,她会死!
这根本不是魔术师!
这,这……
恐怕就是从者!降临于此世的英灵!
不!
那就是!
该死!我怎么现在才想到!
只顾着一头热血的冲锋,英雄主义的逞能,结果就是,差点死了。如果不是有人念出两者的职阶,无知的魔术使会与非人战斗至死吧。
所以——
我死了不重要,这是傲慢的应得,但,这个少女,她,自己曾见过,她,不该在此凋折!
他爬起身,要推开少女。
但是,子弹袭来。
重枪将他扫飞出几十米,子弹却也命中了他的肩膀。
无边的痛苦让身体痉挛,整具身体蜷缩。好累,好痛,好想睡……
心里知道不能,可里,肉体的机能就要在此停止了。
“前辈,请稍等一下……我,会将伤害你的人一点不剩的碾死!”
浅上藤乃注视着Berserker,其眸中,闪射光辉!那生而便有的退魔家族之力发挥了……
“笨蛋。”
然而,那股力量却突然转弱。
“哎?!”
浅上藤乃惊讶于自己无法使用“力量”,但,为杀戮而生的尖兵不会等她明白。
Berserker冷眼相待,手里又出现一把黑弓,于是理所当然的,弯弓搭箭,以“赤原猎犬”为箭矢,“比起Berserker,我更适合当Archer。但是,我是不以Berserker职阶召唤就绝对不能出现的Archer!”
——吾之骨,在此扭曲!
暗示的咒文在心间。
“小心!Master!”
女武神身手矫健,将大枪抡动,对上了这让人联想到导弹的魔箭。
剑和枪交叉的时候周围产生炸裂的炸弹一样的冲击。
挥洒出来的不是血液,而是火星。
爆出来的不是鲜血,只有铁与铁相交的剑戟声。
「死了吗?」
这么想,Berserker认为没人能在自己有杀心的攻击下多次存活。说到底,只是区区活人。
但是,现实狠狠的打他的脸。
「奇迹吗?」
只会偶尔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在这人身上发生了。
「真是令我不爽啊!切,是贱人命长吗?祸害遗千年真是不假。」
看清楚那景像后,Berserker狂化的心志愤怒不已。
“快跑!”
像是世界在眷顾他,胭条巴爬了起来,愚笨,可笑的,只是本能的抓住浅上藤乃的手,伤口龟裂、鲜血流淌,他浑若不觉。
这绝非大男子主义。
发自内心要保护一个人。
“前辈……”
掌上的温度,是日常望而却步,不敢奢求的事物,如今,就在这里,浅上藤乃百感交集,这本是欢欣之事,为何会这恋心甚是苦涩?
士郎前辈……
“我待会就放手,你跑吧!我,要为我的自大付出代价了……这身体,在死前能为你开辟生路,也是值得了!”
抱着死志,胭条巴说着。
“——!”
为什么要这么做?
浅上藤乃越发苦涩。
是因为自己依赖魔眼,以为能影响Berserker,决定战局,结果拖累了他呀。
「蠢货。我要杀的是这种人吗?呵,我也曾是啊,真让人怀念……」
「这次圣杯战争不仅不正确、不正常,连Master们也是异常天真啊。」
————简直,能让我轻松终结!
Berserker能发散思想,但Lancer要将他的扭曲摆正,舞弄摇曳苍焰的豪枪,翻搅夜星,震世的绝技让苍穹呼啸。
那是毫不留情的杀死恋人之枪术。
黑暗中闪耀着光芒的两名servant正在进行着殊死决斗。
毫不厌倦的相互碰撞的剑矢与豪枪,与其说是想要杀死对方的战斗,更接近于一起练武的感觉。
只是凡人们不可能跟上他们的舞蹈。
交锋变得更加激烈,因此而产生的强风席卷周围,只有溅出来的火花中才能跟上两个人的动作。
刺击刺击再次刺击。超出音速的刺击在普通人眼中留下的只有反射月光的轨迹。白银色的枪身刨开黑夜,使大气露出悲鸣。
激射激突大激鸣。那清澈明确的剑之矢,如被武者握于手中,展现的是凌驾剑圣之域的技法,呜咽的空间被它们扭曲。
可是攻击没有停下。
像夜晚的暴风雨一样的剑风随着时间增加其威力。飞鸿踏雪的流畅,飒沓如流星的枪芒随着一秒中突刺抡舞的次数增加,盛开了无数苍焰玫瑰,掩去了退路。这样的攻击没有间断,意味着需要战斗的对象还存在着,这两骑正在僵持。
Berserker用剑矢挡下无尽盛开的枪之焰花,有时候以剑矢弹开,也有进行回避。其鹰眼没有一丝阴霾,用冷静的表情接下神话中位于顶点之一的女武神的攻击。
拥有压倒性优势的是Berserker。
但是,Lancer太熟他了。
能在不利环境中逐渐占据上风。
她还有许多魔术没用。
那是来自最智慧者的传承。
今夜,堪称神话传奇的再现。
“你到底怎么了解我的?是那两个作Archer的吗?嘛,英灵是跳出了时间、空间的概念,有这样的可能我也不该意外……
但,你是背叛了挚爱吗?”
不想使用太多手段,这对Berserker来说是不智的,对手仅仅只是Lancer。
那该如何呢?
“……士郎。”
终于,女武神生气了,文静的表情被愤怒填满,豪枪直指白发的狂斗士,“我的齐格鲁德啊……堕落的你,由我葬送!Master,请允许我解放宝具!”
果然……
Berserker不出意外,「知道我的真名吗,呀嘞呀嘞,我还能是齐格鲁德吗?赝品能成为大英雄什么的……呵,我还是不要好了。」
“Traceon!”
同调,开始!
只能眼睁睁等死,谁也救不了——
不是的。
手段的话最初就已持有。
要说防御之物,那才真是要多少有多少。
若此身是魔术师,
则理所当然,战斗的不是自身,而是由魔术创造衍生之物——!
那就创造吧。
成功是毋庸置疑。
复元并非从基本结构开始。
身体热如焚烧。
每一寸的细胞都在着火,神经在惨叫,视网膜在龟裂,心音在消失。
无视肉体的停止命令,创造理念、基本骨架、构成材质、制作技术、依附经验、蓄积年月,省略一切的一切在一息间造出一把绝世的剑!
全身在燃烧。
现在使用没影,即意味着死。
这是从未设想的尝试,但,本来就要死了,以自灭……燃烧「柴火」(自己)的方式,去假设,
——胭条巴不是胭条巴,
胭条巴是一位大英雄。
胭条巴手中拥有一把能救人的,无所不斩之剑。
——这么假想。
自己的“投影”,是完全不同的魔术,和常识的投影不同,这是“创造”的力量。
发挥你的想像力!
内脏在燃烧。
区区自灭,你本来就决定赴死了!
你的空想,不止于此——
「觉醒了吗?」
Berserker的眼神晦暗,杀心,愈发强烈了。
“士郎,离开这里!你不能死在这。”
在场有两个“士郎”,都是遗失名姓的“Faker”。
但Berserker知道,是指胭条巴。
——也没人听清Lancer对他的称呼吧?谁又会把这两人联想?
“我的价值仅此而已——”
胭条巴执意如此。
「天真啊天真,嗯?嚯,你真是不得不杀啊——」
Berserker心里只是嘲讽一二,注意到了胭条巴的变化,这不是良性的,非要说的话……
他开始【暴走】了。
他的体内混杂了太多东西。
他的身体记忆了地球上遗忘的幻兽,乃至各种灭绝的血液。
若准确说的话,
此乃「Beast」的变生之兆。
“让开!Lancer,你知道你在干什吗?”
射出了十支剑之矢,嗅到鲜血的魔弹冲向不自觉有成为「Beast」潜质,变正在成为那一危机的少年。
“…………”
静默。
Lancer转身再次击飞少年。
任凭后背暴露在敌人前。
“为什么。”
我这种自大的烂人……
胭条巴看到了英雄的坚毅。
守护的决心,
这就是英雄之所以是英雄吗?
“Lancer,准许你用宝具!打倒他!”
浅上藤乃的声音。
她是Master啊。
太好了……
“宝具——”
充盈的魔力解放,
豪枪蓄起苍焰。
迎击从背后袭来的魔弹。
交叉的铁与铁。
蹦出火星着改变轨道的弓箭飞向空中。
超出音速的,闪过罗马尼亚夜空的红色闪光。
就像堕入大地的流星一样,一直线的向少年继续飞翔,而Lancer转身亦绘出焰之迹。
几次的冲突。
“麻烦!”
扔掉了弓与矢。
“远坂。我可以杀了他们吧?可以吧?不然,连你一起杀了也可以。”
与其说确认,实际是威胁的对不在身边的御主说。
没有令咒影响,没有别的指令,远坂凛早已呆滞,这和她想的圣杯战争完全不同。
“那么,”
跃动的电光之中,在传说中作为亚瑟王所持之剑的原型,黄金之剑在他手中凝聚了实体。
同一时间,月光下的女武神身形一颤,紫水晶的眸子中跳跃爱火。
“Gram。”
《沃尔松格传说》的主人公,齐格鲁德之佩剑……
真是宿命啊!
“爱你,恨你,爱你,恨你……”
失去了理智。
面对这别无二致的英雄。
三道影,再次重合。
她比Berserker更像狂战士。
这是疯狂度的比拼。
夜晚的女武神抵抗着重力漂浮到半空之中,已经不需要苍蓝色的火焰作为推动力。能够完美地抵抗重力进行飞行的Lancer推动长枪,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朝Berserker落去,承载着所有爱意的长枪降下的便是堪比原子分解攻击。
已经超越了所谓的对英雄特攻,此刻她手中魔银长枪发挥出的正是货真价实的对爱人特攻。曾经斩杀了爱人的武器此刻对准了被认定的同一人,降下了无法避开的绝杀一击。
『直至死亡将你我分离(BrynhildrRomancia)!』
避开吗?有必要吗?不,完全不需要!
高举手中的最强魔剑,念出了其因为《尼伯龙根之歌》而埋没的真名。
没有丝毫的胆怯之心,也没有丝毫的退怯之意。
只是稍稍伸展了一下身体,Lancer手中的魔银长枪变瞬间击溃了空中的剑矢,这些剑矢在原子等级的攻击之前裂解成了无数肉眼不可见的颗粒,瞬间四散到不知何处去。
没有问题,可以直接命中!
身后顿时再度涌出大量的苍蓝色火焰作为推进力,原本就以神速推进的她此刻变得更快。魔银长枪不偏不倚,巨大的枪刃对准的正是战士的胸腹处。
“古老的迷团,于此再现其真身,最强之剑——原初之罪(Gram)!”
Berserker所使用的并不是真正的真名解放,而是根据对面女武神记忆之中的残像,结合自身形成的拟定解放。
如是真正的,恐怕自己会被触发更深层次的特攻。
满遗而出的魔力化作璀璨的星之光环绕在剑身之上,随着斩落的剑刃,奔腾而出的光之洪流轰向前方的女武神,撕裂了看不见尽头的黑暗。
宝具对宝具!
极光,极热。
空气沸腾起来。
大霹雳!
世界要返还原初的鸿蒙,虚缈的混沌。
看不见一物,抓不住一物。
我,要死了吗……
一具尸体这么想着。
是的。
我乃尸体。
生命在流逝。
在此刻才能感到死亡如此近,才能发现,自己体内如此混沌驳杂,有什么要破壳而出了……
自己是〖母胎〗,而胎中之物,会以自己的死亡降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只觉得好后悔,好可笑……
以及,世界,好模糊……
我最后也当不上英雄啊。
带看遗憾………
“还不能睡。”
『若你的生命结束,那,用我命活下去。』
『我,把自己的命分享给你。』
熟悉的
遥远的
声音?
来自哪里?
记忆的深处,这是谁曾说过的?
“啊啊啊……”
疲惫的睁开眼,世界依旧一片模糊,但,好热,这,残破的世界是怎么回事?
这是死后的世界?
呃——
站不起来,身体依旧没有力量。
“士郎,士郎……”
温柔的声音,但……不是,不是那个……
我,好像忘了什么。
该死!该死!该死!
到底是谁?!
我,似乎是倚坐在地上,模糊的视线,看到了毕生难忘、用尽毕生要留住的『月光』。
皎月光华映照,长刀划地,穿着一身和服,拥有着如墨般秀丽的长发的佳人以温柔的眼神,说出最动听最轻柔的话音,“终于见面了,士郎。”
“…………”
扑通扑通扑通————
看着向自己伸出的那只手,红发的不良少年瘫坐在地上,眼睛瞪大,心跳加速。
绝对不可能忘记。
那是即便坠入地狱,也能够鲜明的记忆起来的画面。
不知何时,这身影已经烙印在灵魂深处,挥之不去。
“你是……”
喉咙干涩,只问出了这样的话。
“servant,Saber,「两仪式」。虽然已经知道,但是不来上这么一句正经的不行呢……试问,你就是我的御主吗,士郎?”
“……”
忍不住,用尽全力、忍受地狱酷刑的痛,伸出了手,想要与少女相握。但伸到半空,又觉得冒昧,少年犹豫了。
“呵呵——”
佳人轻笑,主动握上了那只手,四目相对,画面似乎永远的定格。
“啊,事情竟会发展成这样。真是的!”
又一个声音……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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