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刘若水就这样在洛阳城漫无目的的走着,贪看着洛阳城的精致,似乎他此来洛阳,只是为了游山玩水一样。
刘若水将整条天街闲逛完毕之后,忽然停住了脚步,淡淡的说道,“姑娘,你既然跟我这么久了,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来历吗?”
说吧,刘若水抬头看向一间铁匠铺的屋顶,看着那位潜藏已久的少女。
“嘻嘻,你猜呢?”一个活泼的声音从屋顶上传了过来。
一个绝色佳人,一个甚至比白清儿都要胜过一筹的佳人。
说话的女郎穿着一套非常讲究的黑色的武士服,还以黑带子滚边;外披红绸罩衣,说话
时露出一排雪白齐整的牙齿,娇小玲珑,玉容有种冷若冰霜的线条美,而她的脸孔即使在静
中也显得生动活泼,神态迷人。有种令人初看时只觉年轻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倾倒的奇怪气
质。
不过,真正引起刘若水注意的,并非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武功。
因为,她是一个宗师级数的强者,而她的年纪只是在二十岁上下。
如此年轻的宗师,简直可以用凤毛麟角来形容。早知道,此时的寇仲,徐子陵这两位扬州双龙也只是堪堪摸到了宗师的门槛,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
在年轻一辈里,似乎只有绾绾和师妃萱已经踏破了一道门槛,至于其他的人,还都在宗师境界的门槛上徘徊。
不过,她一定不是绾绾,也不可能是师妃暄。
因为,她是一个剑客,一个极为纯粹的剑客。
剑客这个词,可不是随便用的。不是所有将剑作为兵器的人,都能够称之为剑客。
所谓剑客是那种真正诚心于剑的人。在剑客的眼里。剑绝非事冷冰冰的死物,而是活的,是他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能是他的朋友。可能是他的手臂,甚至可能是他的恋人。
因此,就算是刘若水也不可能称之为剑客,因为刘若水可以将武道视为自身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却无法将剑视为自己的一部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刘若水虽然精通于剑术,但却并没有将剑当做自己永远的武器。
在刘若水见过的人里面,剑客其实寥寥无几,令狐冲算一个,风清扬算半个,阿飞算一个,荆无命算半个,郭嵩阳算一个。
而在大唐世界,这位姑娘是刘若水第一次见到的剑客。至于其他的人。无论是高丽女傅君倬,还是跋锋寒,他们其实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剑客。
毕竟,大唐世界的绝顶高手太过注重气机感应和真气修炼,对招式套路的运用却是毫不在意,因此愿意长时间打磨剑招的高手其实并不多,像绾绾,师妃暄这样分别拥有“天魔策”,“慈航剑典”传承的天之骄子,更不会将精力花在基础即按照上面。所以她们两个。都不可能是剑客。
略加思索值后,刘若水倒是猜出了她的身份。毕竟,当世的青年高手就那么多,年轻的宗师级剑客恐怕只有这一位而已。
刘若水笑道。“原来是独孤家的凤凰!怎么,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好似赌气似地撇着小嘴,一脸不屑的神气,傲然道,“我听说你的剑法不错,自然是要来和你比一比剑术了!”
独孤阀。独孤凤。
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很少,因为独孤凤一直被独孤阀雪藏起来,但知道她名字和战绩的人,无一不为她而吃惊,要知道她曾寥寥数剑,就击败了青年顶级高手之一的跋锋寒,就算是纵横江南几无敌手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也自承不是她的对手。
独孤凤此时的实力不但早超越了号称‘独孤双杰‘独孤盛和独孤霸,连独孤阀的阀主亦要甘拜下风,功力直迫尤楚红,乃是独孤门阀的第二号人物,甚至因为尤楚红身患哮喘病,无法久战的缘故,哪怕称其为独孤阀的第一高手也不为过。
若非独孤凤是一个女子的话,凭借她的本事,独孤家也有争霸天下的资格,不会早早被淘汰出局。
刘若水自然清楚,独孤凤此来也许是真的想和自己比剑,但她的真正目的却绝非和自己比剑。不过,如果自己胜不过她的话,那一切也无从谈起。
刘若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笑道,“比剑?坦白说,我已经好久没用过剑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独孤凤好似生气了一般,就好似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一般,娇喝道,“说那么多干什么,你比不比?”
刘若水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比就比,可我身上并没有剑。”
独孤凤连忙说道,“我这有,接着!”
说罢,独孤凤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扔给了刘若水。
显然,她已经是准备良久了。
刘若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那好吧,便让我看看独孤小姐的剑术是何等的惊人。”
如果比拼的是实力,那刘若水自然不会有丝毫忌惮。毕竟,独孤凤虽然是已经踏入宗师境界,但她的实力最多也就是和绾绾处在伯仲之间而已,和刘若水之间有很大的差距。事实上,她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有些“蛮不讲理”的和刘若水进行比剑。
比武无须担心,但比剑却要另当别论了。
刘若水的剑术自然不差,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剑一直都是他的主要武器。但一刘若水的剑术,却也称不上“精绝”二字。至少,他没有像独孤凤一样,凭借自己的剑术踏入了宗师境界。
不过,刘若水并不认为自己会输掉。相反的是,胜者会是他,而且此次交锋只会持续很短的时间,甚至可能会比一眨眼的功夫还要短一些。
刘若水掂了掂手中的利剑,便将此剑的情况全部了然于心,然后他开口说道,“独孤小姐,小心点,我要出手了。”
话毕,刘若水和独孤凤几乎是同时出手的。
没有人能看得见两人拔剑的动作,只是不到一个呼吸的瞬间,两人的剑忽然间就已经闪电般击出。
“你耍赖!”
两人出手之后,独孤凤忽然高声喊道,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就像一个辛辛苦苦割了一筐猪草,却被一个醉汉抢走的小姑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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