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包饺子,一绝!
那三年里,顾全最喜欢吃的,就是苏素包的饺子。
皮薄馅大,清香软糯,咬一口带着汤汁,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这几年,顾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找借口来看看苏素,为的就是这顿饺子。
“饺子么?为了这盘饺子,那也得再喝点儿!”酒蒙子秦雨晴,抓住一个话题,那就是一杯。
苏素酒量还可以,顾全咬牙跟上。
吃上饺子之前,绝对不能醉!
“小顾,姐单独跟你喝一杯,听说弟弟还单着?”
秦雨晴左手撑住桌面,右手举杯,似乎是热了,小开衫的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一对凶器呼之欲出。
从规模上来说,秦雨晴与苏素不相伯仲,比凌雁丘还要成熟一个档次。
属于孩子大人都饿不着那种。
顾全干了一杯,点了点头,开始有些晕乎。
“那你得回敬姐一杯,姐这里,可是有大把的优质资源。”秦雨晴身子略前倾,眯着眼睛笑着,红唇微动,自有一股妖冶。
“晴姐,我敬您。”顾全一饮而尽。
上头了!
没半个小时呢,半斤毛熊酒下肚,那后劲儿,“呶”一下就上来了!
“咯咯,好弟弟!”
秦雨晴痴痴一笑,也干了。原本只在两腮有些红晕,不知何时,偷偷爬到了耳根。
桌子底下的小脚,也不知怎么,就滑到了顾全的大腿内侧。
顾全终于知道,这位大姐是故意的!酒劲儿上头,双腿一夹,瞪了秦雨晴一眼。
“呀!”秦雨晴没想到顾全如此大胆,惊呼一声。
“怎么了晴儿?”苏素酒量不如秦雨晴,此时也有些微醺,闻声看向秦雨晴。
“没什么,突然想到,素儿你说小顾弟弟没谈过恋爱,不会还是处......吧?”
秦雨晴脚丫被顾全夹住,没往回抽,而是顺势往前一伸,直达重点部位,脚丫微微弯曲,从上到下轻轻一挠。
顾全活了三十多年,哪见过这架势?再加上喝了酒火气旺,不自觉微微一梗,表示尊敬。
却也瞬间放开双腿,身体一躬,脸色通红。
“咯咯咯。”秦雨晴突然就笑起来,先是轻笑,进而大笑,笑的花枝乱颤,第三粒扣子随着上下浮动,自动解开。
好一对奶白的雪子!
就隔着一个餐桌,太近!晃的顾全有些眼晕,也可能是酒劲儿太大,头晕!
苏素皱眉,伸出筷子敲了一下秦雨晴拍打桌子的手:“别乱发烧!喝你的酒!”
秦雨晴仍是吃吃笑着,对苏素抛了个媚眼:“素儿,咱俩换個座位,小顾弟弟太好玩了,我要跟他亲近亲近。”
“没到海上呢,别浪!吃你的菜!”苏素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伸腿在桌子下踢了秦雨晴一脚。
“咱俩谁跟谁,你的菜,不就是我的菜!是吧弟弟?来,咱姐弟走一个!”
又一杯酒,秦雨晴的脚,闻着酒味儿又过来了。
顾全晕晕乎乎的,自问也不吃什么亏,自顾自吃菜喝汤,不搭理她。
结合之前在安德尔见到的那个于洁,他算是知道了,这些个成熟的姐姐,放都开的很!
还是我家素姐,最好了!
......
顾全低估了自己的酒量,也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这气泡水掺毛熊酒,喝起来真甜,后劲儿是真大啊!
他自己干了一瓶64.4,秦雨晴和苏素喝了一瓶红酒,又喝了一瓶不知名的洋酒。
顾全起身上了个厕所,回来之后,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如同踩在了棉花上,腿脚软绵绵不着力,强撑着走到了客厅的大沙发上,一头栽倒在上面,醉了过去。
“小顾,你这酒量,不行啊,得练!来,起来再喝!”
秦雨晴走过来,想要将顾全拉起来,谁料顾全睡得太死,自身又太重,竟一下趴到了顾全身上。
“你又发烧了晴儿,小顾是我的,不许碰他!你要睡,去你屋里睡!”
苏素走到秦雨晴面前,将她拉了起来,推推搡搡将她推到她常住的客房中。
“素儿,弟弟很有料哦,你果然眼光过人!我就不打扰你了,伱把他拖回自己房间,好好享受吧!”秦雨晴说着,在苏素脸上亲了一记,关门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苏素强撑着收拾了一番,拿了一个毛毯盖在顾全身上,洗了个澡,回屋睡了。
此时,刚刚七点半,苏宛如下班回家,一般要到九点多。
顾全睡得昏天黑地,如升腾在云雾之中,朦朦胧胧,又做起了往常做的梦,他梦见了苏素,穿着今天看到的真丝吊带,向他走来。
“小顾,小顾......”苏素喊着他的名字,他想要回应,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苏素笑着,如往常一般温柔的笑着,向他吻了过来。
她的唇齿之间,是那么的甜腻、清香,那柔软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
让顾全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实还是梦中。
但他那被秦雨晴撩拨的火气,却是怒气勃勃、怒发冲冠、怒火冲天。
苏素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怒火,用她的温柔如水,一点一点的润物细无声。
有苏素的本家老祖——东坡居士《饮湖上初晴后雨》一诗为证:“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水光是潋滟的,是柔情的。
山色是巍峨的,是空蒙的。
又有元代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老祖宗的诗词、歌赋,写的是真的好,真的绝!
顾全此刻才明白,这些诗词、曲调里面,博大精深、包罗万象,用一首定场诗来说,那就是:
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啥。
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啥。
想啥有啥!
用《智取威虎山》里胡副官的一句名言来说,那也可以是:“想啥来啥,想吃奈了,娘来了!”
总而言之,这梦做的真实无比,迷迷糊糊、恍恍惚惚,也不知过了多久,最终,那满腔怒火遇到了泥泞不堪的潼关路,也只是“压着腕、闭着火”。
最终熄了火!
顾全又睡了过去。
按以往的规律,这种梦做一次,一晚上就不会再做梦了。
可顾全有些纳闷的是,睡了没多久,又来了一个梦,这次梦里的,竟然是秦雨晴!
顾全暗暗谴责自己的思想,不纯洁了!
转头又甩锅给秦雨晴:劳资不能冤枉自己,明明是她撩拨的!
最后的最后,化作南唐后主李煜的一句《浪淘沙令》: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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