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从中,只见一个人头钻了出来,左右扫了一眼,一跃而出。
百年光阴而逝,李然这段时间很少出来,上一次出来外面还是在三十年前了。
为了不让南无幻花还有其他的天才地宝灵药的各种奇异的味道流到外面。
所以他一直在地下镇守,不让一丝花香药香还有其他的流露出去。
每天都在旁边观察,时不时还在布下阵法禁制,那些东西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眼中。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南无幻花还有其他年份越来越高了。
年份到了四千年左右,年份越高,其中的味道就越强烈,不得不一直看守,要是被人闻到味道,那就麻烦了。
望着当年宛如仙境的地方如今变成这般模样,这都成小树林了,遍地杂草,树枝横断,还有各种各样的。
把这里当初的模样完全覆盖,虽然奇花异草还在,但有了这些都参杂,怎么看都没有那种感觉了。
修仙奴役少年心,资源粉碎少年梦。
当李然看到这里杂草丛生时,他就知道自他之后这里再无药园人。
岁月吹散了一切,李然漫不经心在这里逛了一遍,这百年他有些疲倦了,每天时时刻刻在地下守着。
不过那天越来越靠近了,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同时这百年中,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人来过,宗门的人像是把这里遗忘一样,没有在这里做什么产业。
百年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宗门的人走走停停,人换了又换,强者也是层出不穷。
现在的宗门没了当初模样,越来越强盛了。
宗门内,一个少年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站在一处高台,望着远方,“也许因为太久没见过桃花……”
“站那么高干嘛?”
“不好意思父亲!我错了。”
“你还知道错,给我下来,那东西可是我刚刚建好的。”
一个人气冲冲走来,这个人正木池,而这個少年是他那叛逆的儿子。
如今一切都变了模样,木池脸上多了几分憔悴和沧桑,头上多了几丝白发。
他儿子如今也已经彻底长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实力到了筑基后期。
木池觉得这个孩子什么都好,修炼资质比自己强很多,是一位六品灵根,可以算得上天才了。
就是不听话,那心高气傲的心性没有多少改变,还是那么叛逆。
不过比当年好了很多,心还是存善的。
“他只是一百多岁的孩子而已,你何必这么凶他呢。”
此刻木池身旁一位美妙出言劝着,这位正是木池的媳妇。
“就是你一直惯着他,太不像话了。”
木池轻哼一声,随后看向他儿子,“逆子给我下来。”
“父亲告辞,等我回来给你买好东西。”
随后那少年轻轻微笑,御剑飞行而去,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喃喃自语,“桃花我来了,等我!”
这个桃花不是桃花,而是一个妹子的名字,那是他一日不见,思之如狂的心欢。
气得木池咬牙切齿,要不是有媳妇拉着,他已经追上去,七匹狼伺候了。
此刻宗门的人都回来了,西门隐雾也回来了,出去一趟,他人变了很多,多了几分稳重和成熟。
实力更是上一层楼,到达了金丹中期,不过他刚刚回来就闭关去了。
宗门还有很多弟子也去闭关了,这次的九层塔活着回来的弟子,一个个收获颇丰,实力也变强了很多。
有的直接突破了金丹,此刻宗门的金丹不像以前那么少了,有二十多个。
宗门因为他们的强大而强大。
不过唯一让木池感到不高兴的是,宗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两百多年了。
谁会出去这么久没有回来,怕不是忘记了宗门,或者可能有什么意外了,回不来了。
这让木池头疼不已,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要是回不来,那他就得一直背负着整个宗门的压力,这实在是太痛苦了。
还有那元老,自宗门成立二流势力后,就不管不顾了。
说谁也不见,闭关去了,谁也别打扰他修炼。
树欲静而风不止,战端总是永不停息。
九层塔一行后,很多势力发生了各种各样的矛盾纠纷。
出来后他们开始找回之前的损失,各种各样的势力开始发生了战斗。
玄羽王朝现在是内忧外患,情况很不好。
还有其他的恐怖势力也一样,妖域经过九层塔一行后,和人族彻底撕破脸皮,之前的契约彻底作废。
打破了两方这万年的清静,此刻天雾国已经派人去攻打妖域了。
只因妖域的妖兽在九层塔把自己的人到处坑杀,死了很多金丹,还有很多人。
这个面子必须找回来,要不然他天雾国的威颜何在,一个只是强一点点的妖域竟然让他颜面扫地。
不给它一点颜色看看,世人都要笑话自己。
所以天雾国发起了进攻,气势汹汹杀去。
而凶灵魔山的人也没有闲着,他忙着攻打那万鬼山,没有其他原因,就是想把这个万鬼山收了,为自己所用。
如今天下大变,一个个都在扩大势力。
别看天雾国名面上是因为之前的损失去找回来面子,这只是一个幌子理由。
只有恐怖势力的人知道,他这是想攻下妖域,占领那一片修炼资源。
要不然不会因为一些的损失就大动干戈,兴师动众去攻打。
如今的天雾国绝对有这个实力,而且还不算太难。
他也不怕玄羽王朝这种时间段来偷袭,这就是自信的实力。
一个个都在预谋划策,只有玄羽王朝最被动,没有在扩大势力就算了,各种各样的宗门在互相开战。
乱成一锅粥,他们也是很没办法,不可能直接全杀了。
那样子只会让玄羽王朝的势力爆减。
对于这些事情,李然毫无所知,毕竟一个人自己呆着,不问世事,不出去。
也没有人跟他说这些,也不会有,毕竟谁也不认识他,也没人知道他在宗门。
同时他也不关心这些,外界的事情他向来充耳不闻。
时间就像车轮,带着人们前进,恍恍惚惚五十年过去了。
地下五千米内。
李然的心隐隐不安,他双手压着棺材板,发现这棺材板有些按不住了。
里面的东西好像要准备出来了,这让他大急,恐怖的尸气从中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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