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种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李然拍了拍手,之前没有办法忍着。
不过他猜那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带来那个杂役弟子肯定不能胜的,迟早要被赶出去。
而这时候王长老来信,叫自己速度回去,那么说明自己猜对几分。
王长老这时候可能已经回来了,拿回了他自己的地盘。
李然若有所思,事情在他心中有一个大概,不过等一切回去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本来他还在想如何回宗门,怕那贼眉鼠眼的家伙还在,到时候多少有些不好搞。
而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回去了,不用担心这些小问题。
“回家!”
李然还是比较喜欢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小屋,那地方清静,无人打扰。
而且这些天没有割灵米,没有管理药园,他心有些空虚,像是混吃等死一样。
日子一点都不美好,一点都不充实,就连修炼也停了下来。
百日练功,一日不炼万事空。
李然感受到了这种味道,好像什么都不会了。
五天后。
李然停了下来,不再往西边走,而是往北走,那是宗门的地方。
本来可以早一点到的,不过害怕悍匪,他这才绕了一圈。
不从南北方向走,而是西北方向。
只见他脚踩镰刀,御刀飞行而去,猜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两天半后。
咻
咻
两道破空声传来,李然眉头一皱,在这漆黑的夜里,他感觉后一凉。
猛得转身而去,只见两把匕首向他袭来速度很快。
李然面无表情,掏出腰间镰刀挡下。
下一刻白丝大网从天而降,防不胜防下,李然直接被套住了,一瞬间动弹不得。
“哈哈!又抓到猎物了,而且好像不小啊。”
一道大笑声传来,身后不远住在大树内,只见一个人高马大,头带黑巾,整个人张脸笼罩在其中。
根本看不清楚此人的容貌,而他身后跟着一群人,大概有十多人。
他们也一样,头上带着黑色头套,身穿黑衣,向着李然缓缓靠近。
各种各样的坏笑声传来,“老大还得是你呀,就你扔得准。”
“这小子被网裹着,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磕头求饶。”
“那是!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菠萝吹雪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江湖无不闻风丧胆,见而远之。”
那带头男子得意大笑,他正是菠萝吹雪,在这一带响有名声。
“悍匪?”
李然双眸微动,他就是嫌弃这些麻烦,所以绕了这么久,没想到这里还有悍匪埋伏。
不过这些还好,就怕遇到那种人特别多的,实力都不弱的那种。
“臭小子,发什么愣呢,快把身上的东西交出来,饶你不死。”菠萝吹雪踢了踢被天罗地网包裹的李然。
此刻李然身穿黑衣,把之前的黑色斗篷去掉,把头露了出来,一脸的眉清目秀。
随便扫了一眼这个叫菠萝吹雪的人,神色从容淡定。
“哟呵!我们老大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活腻歪了不是。”
一旁的小弟看见李然无动于衷,满眼好像是藐视他们,爱搭不理的模样,忍不住上前呵斥了几声。
“年轻人,听我一句劝,人生路途遥远,孰轻孰重你应该知道吧。
是宝贝重要还是小命重要,应该不用我告诉你,不要因为一时的执着葬送自己的性命。
我菠萝吹雪最讲信用,说好的打劫就是打劫,只要乖乖把东西全部交出来,我不会动你一根汗毛。”
菠萝吹雪缓缓蹲了下来,一手持着大刀,嘴唇舔了舔几下,很是凶残的模样。
不过他戴着头套,有些乖怪怪的。
“你是好人,下辈子记得不要做悍匪了,再见。”李然淡淡开口,十分平静。
“这什么意思,我是好人?哈哈哈……”
菠萝吹雪听后忍不住大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他。
还没等他笑完,一道恐怖的指印爆射而出,一指穿透了他的眉心。
菠萝吹雪瞬间整個人僵住了,笑容也戛然而止,随后缓缓倒下。
双目中还留着一丝惊恐和懵逼,死不瞑目。
一代枭雄,菠萝吹雪就此陨落。
此刻他的小弟一个个目瞪口呆,气氛变得十分寂静,落叶可闻。
他们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迟迟无法回过神来。
片刻后。
“大王……嗝屁了!”
“这怎么可能,大王可是筑基修为啊,怎么能说死就死。”
“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把我们的大王还给我们。”
这时这些悍匪小弟清醒了过来,一个个开始变得凶神恶煞,目露凶光。
“无聊。”
李然手中镰刀挥动,天罗地网瞬间被撕碎,他缓缓从中走出。
“臭小子,你找死,竟然敢杀我们的老大,要你血债血偿。”
一个不知死活的楞头青冲了上去,手持一把剑刺了过去。
李然随手一拍,直接将那楞头青拍飞了出去,当场死亡。
其他人看见这一幕,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不简单。
刚刚那个人可是练气九层啊,随便一啪就嗝屁了。
而且这人能杀了他们的老大,那实力肯定恐怖如斯。
一个个开始面露惊光,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连连跪了下来。
“大侠,我们只是抢劫的,混一口饭吃而已,伱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从来没有杀过人。”
听到这话,李然呵呵一笑,这特么谁信呀,当自己是小学生不成。
随后李然也不跟他们废话,食指连连点出,一道道光芒袭去,这些人全部嗝屁。
把他们的储物袋都收了起来,李然潇洒离去。
三天后。
“你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争气,杂役弟子的活都干不好,回家种地去吧你。”
“这能怪我喽,不是你说的只需要种灵米就好了吗,怎么还突然出现个药园。”
“这是理由吗,看其他弟子在的时候一样做好,人家可以,你就不可以了?”
树林山野中,两人互相骂骂咧咧,互相抱怨。
而且他们好像受了不少重伤,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衣服上还残留些血迹。
“我勒个乖乖,是他们?”李然愕然,随后双眸划过一抹寒芒。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和他带来的一个杂役弟子。
让自己去当炮灰,让那个杂役弟子继承自己的位置。
这笔账李然不曾忘记,此时不报仇雪恨,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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