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准备!”
随着苍州军中校尉的一声令下,弓箭手们迅速列阵,搭箭上弦,瞄准了前方的敌军。
只听“嗖嗖”几声,密集的箭雨便铺天盖地地绕过大戟士的阵列,射向那些大戟士前方负责负责铁壁卫攻坚的精锐黄巾军阵列之中。
一时间,那些精锐黄巾军阵中惨叫声连连。
大哥跟二哥打架,老三惨的一批。
人家大戟士跟铁壁卫两支军队都是身披重甲的壮汉。
你说一个普通步兵来掺和什么。
而紧接着,随着弓箭手的发挥,后方大量的苍州军步兵们也挺着长矛,迈着迅捷的步伐,一步步逼近。
手中的矛尖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洞穿。
而苍州军中搭配的苍州骑兵们则策马扬鞭,从侧翼迂回包抄,意图打乱敌军的阵脚。
与此同时,铁壁卫与玄骠骑也察觉到了后方的动静。
他们回头望去,只见一片尘土飞扬,苍州军如同海浪般涌来,那声势之浩大,令人望而生畏。
“注意后方!苍州军来了!”
铁壁卫的校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大声呼喊着。
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提醒着每一位战士即将到来的挑战。
而玄骠骑的统领则面色凝重地观察着苍州军的动态。
这场战斗已经开始升级了,不再是大戟士与铁壁卫、玄骠骑之间的较量,而是演变成了一场更大规模的战役。
随着两军距离的拉近,战场上的气氛愈发紧张。
苍州军如同洪流般涌入战场,铁甲铿锵,矛戈如林。
他们的到来如同注入了一剂强心针,使原本胶着的战局瞬间被打破。
就在此时,苍州军的弓箭手们也已经到达了全部的射程之内。
能够打击到所有的铁壁卫、玄骠骑以及那些精锐的黄巾军。
随着廉颇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密集的箭矢如同蝗虫般飞向敌军。
铁壁卫与玄骠骑虽然举盾抵挡,但依然有不少战士被箭矢射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然而,这仅仅是苍州军的第一波攻势。
紧接着,步兵们开始发起冲锋,从大戟士军团的两翼窜出。
手中的长矛如同闪电般刺向敌军。
铁壁卫与玄骠骑原本已是将大戟士逼至极限。
但此刻,面对如狼似虎的苍州军,他们也不得不重新调整战术。
“铁壁卫,结阵!抵御敌军!”
铁壁卫的校尉高举巨盾,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玄骠骑的统领则挥舞长枪,指挥着骑兵们迅速穿梭在战场上,试图以灵活机动的战术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两军对垒,战鼓擂动,气势如虹。
苍州军的步兵们挺着长矛,列阵前进,如同钢铁城墙般稳步推进,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要将大地踏裂。
而铁壁卫也不示弱,紧紧依靠着巨盾,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抵挡苍州军的攻势。
玄骠骑则充分发挥其机动性,在战场上疾驰如风,长枪如龙出海,直刺苍州军的心脏。
那些苍州苍军附带搭配的骑兵,还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然而,苍州军的弓箭手们早已严阵以待,瞄准了玄骠骑的动向,密集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让玄骠骑不得不暂时退避三舍。
与此同时,张率领的大戟士也重新振作起来。
与苍州军形成合围之势,将敌军团团围住。
长戟舞动之间,寒光四溢,与长矛交织成一张密集的杀网。
两军交汇之际,兵刃相交发出金铁交鸣之声,火星四溅。
士兵们的呐喊声、兵器的交击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壮烈的交响乐。
“杀!”
一声怒吼从苍州军中传出,只见一名步苍州兵挺着长矛,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向铁壁卫的防线。
手中的矛尖闪烁着寒光,直指铁壁卫校尉的心口。
铁壁卫校尉冷笑一声,巨盾一横,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这名并未退缩,他顺势一转,长矛沿着巨盾的边缘划过一道弧线,直取校尉的脖颈。
校尉大惊失色,连忙侧身躲避,但已然来不及了,长矛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与此同时,玄骠骑也发起了新一轮的冲锋。
长枪如龙,直刺苍州军的阵型。
然而,苍州军的弓箭手们再次发挥出他们的威力,密集的箭雨让玄骠骑损失惨重。
即使有部分骑兵冲破了箭雨,也被苍州军的原地列阵的步兵们以长矛和盾牌牢牢挡住。
而此时铁壁卫与玄骠骑后方阵前的太平教诸将观望着前方的战局,面色各异。
战场上的铁壁卫与玄骠骑在苍州军的全面压制下,已然显露出疲态,局势对太平教联军颇为不利。
然而,这些太平教的将领们却各有心思,彼此间的勾心斗角在这一刻显现得淋漓尽致。
“诸位,如今战况紧急,我等需同心协力,方能扭转乾坤。”
一位身披锦袍、面容阴鸷的将领打破了沉默。
话虽如此,他的眼神却不住地瞟向身旁的同僚,似乎在寻找着某种默契或是推卸责任的借口。
“李将军说得是。”
“只是不知李将军麾下的精锐何时能够上阵杀敌,以振我军士气?”
另一位将领接口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我军已连日征战,疲惫不堪,此刻正需休整。”
“倒是张将军的部队,养精蓄锐已久,何不趁此机会建功立业?”
李将军面色一沉,他自然听出了对方话中的挑衅之意。
“李将军此言差矣。我部虽未直接参战,但一直在后方筹备粮草、照顾伤员,亦是功不可没。若要上阵,也需等前方将士退下休整之后。”
张将军闻言冷笑一声,继续呛声道。
两位将军的言语间火药味十足,而周围的将领们则是各怀鬼胎,有的暗自窃喜,希望他人先上战场以消耗敌军锐气,有的则是忧心忡忡,生怕自己的部队被当作炮灰。
“诸位将军,此刻不是争执之时,我们应该共同商议对策,而非在此相互推诿。”
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人试图平息这场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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