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陆云平是一瞬间名声大噪,之前因为尚不能确定陆云平能否获奖,媒体们吹捧起来还多少有点心虚。
现在陆云平荣获三大奖项,媒体们吹起来就不用担心被打脸了。
可以预见得到,明天一早,关于陆云平勇夺戛纳三奖的事迹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毕竟工作日,能看电视的人,在国内庞大的人口基数下,并不算多。
媒体这一发力,自然也让不关注此事的人,知道了这一好消息。
颁奖典礼已经结束了,戛纳电影节也已经正式闭幕。
最后的金棕榈奖颁给了:意大利导演:南尼·莫瑞提的《儿子的房间》。
电影节结束了,几位主演也已经回国了,还留在法国的只有陆云平、曾离和王端。
王端和陆云平是留下卖《彗星来的那一夜》的版权的,曾离是留下陪陆云平的。
值得一提的是,陆云平和曾离的感情又增进了一大步。
颁奖典礼结束的那一夜,天雷勾动地火,陆云平被曾离给摁在了床上。
本来陆云平重生前走肾都走习惯了,结果落了个无妻无后,孑然一身。
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一段美好的感情,陆云平就不想再来走肾那一套了。
结果吧,可能是今天曾离获奖太高兴了,又或者是陆云平尊师重道,曾离被他的人品所折服?
也有可能是两者都有,反正曾离今天显得尤为主动。
庆功宴之后曾离就拉着喝了不少的陆云平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陆云平酒量不错,虽然喝了不少,但是到房间里,抱着马桶一吐,又接过曾离递来的温水漱了漱口,在床上稍微躺了一会,就清醒了过来。
陆云平睁开双眼,醉意早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陆云平打量了一下房间,摆设明显和自己的房间不一样。
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屋子,还有,这浴室里正在洗澡的是谁?
浴室里透着光,玻璃是磨砂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只能依稀看出来是个女人在洗澡。
陆云平没有多想,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
陆云平轻轻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一步一步小心的往门口走去。
刚走到浴室门口附近的时候,就听到里面的水声突然消失了。
陆云平心想要糟,这女人洗澡怎么这么快。
陆云平之所以这么小心,就是被上一世各种明星翻车给吓的,什么半夜教台词啊,学外语啊,都是明星容易暴毙的行为之一。
陆云平从来就没有想过里面的人会是曾离,虽然他们两个已经确定了关系。
但是一来陆云平知道曾离的家庭情况,结合重生前的消息,加上陆云平与曾离相处后的了解,曾离不是一个这么主动的人。她对待这种事,没有那么随便。
第二就算曾离情不自禁,也不会挑在酒后啊,这都喝醉了,起又起不来,曾离绝对干不出来这种傻事。
所以,面对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女人,陆云平只能选择,先走为上,因为就算留下来与她对峙,就屋里现在这种情况,谁能说的清,万一再被媒体给报导出去,别说陆云平原本的大好前程了,感情都会受到影响。
君不见,之前的“不知妻美,脸盲哥”就被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陆云平最终还是没有走脱,因为浴室的门开了。
陆云平蹑手蹑脚走到了浴室门口,离房间大门只有几步的距离。
浴室里的曾离收拾好了自己,就开门出来了。
其实主要还是放心不下外面的陆云平。
要不是浑身一身酒气,曾离澡都不是很想洗。
打开浴室的门,迎面就看见,陆云平鬼鬼祟祟的样子。
两人一照面,都愣了。
陆云平一看是曾离,终于是松了口气,随即忍不住嘟囔道。
“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有人想害我呢。”
曾离一听此话,忍不住也是一乐,她本来就是心思聪慧之人,看到陆云平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和这一句话,心中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陆大导演还怕我一個弱女子啊。”
说着抱着浴巾,摆弄着还没有干的头发,走到了镜子前,坐了下来。
陆云平也不是个傻子,这一看就是自己想多了,应该是曾离看自己喝醉了,想要照顾自己,所以才把自己弄她房间来了。眼下要是自己走了,多煞风景啊。
床边的曾离拿着吹风机正在吹头发。
陆云平走过去,抢下了这份工作。
夜已经深了,房间里曾离坐在镜子前,陆云平站在她身后,拿着吹风机,给曾离吹干头发。
浴后的女人,皮肤最是娇艳,头发上的香气,和曾离的体香,萦绕着钻进了陆云平的鼻子里,香到了心田。
大晚上的,陆云平一个正当年的小伙子,本来就是火气旺盛的时候,更别提身前还是曾离这种级别的大美女。
这谁顶的住啊。
曾离看着身后那个笨拙的男人,用着粗糙的手法,摆弄着自己的头发,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痴了。
虽然有着家庭的原因,导致曾离对待感情很是慎重。但是,就在这一刻曾离觉得,自己就认定身后这个人了。
两人心绪激荡之间,屋里的气氛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温度都有点升高了。
因为两人都觉得自己很‘热’。
终于,把曾离的头发吹干了。陆云平准备回房间睡觉了。
看着想走的陆云平,曾离忍不住了。
既然来了,你还想走?
转身把陆云平扑倒在床上。
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上嘴,脸。
陆云平被曾离的突然袭击给搞蒙了。
用力的推起曾离的上半身,紧紧地盯着增利的眼睛:“你认真的!”
曾离没有出声,但脸上的表情和那并没有退后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
陆云平用力的把曾离搂进了怀里,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曾离的嘴。
两人差点亲岔气了,陆云平用力的把曾离从床上抱起,只见地面上浴巾滑落,没过几秒,地面上又多了几件男士的衣服。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别的倒是不清楚,只知道。
第二天早上,有一个男人一手模着腰,一手扶着墙,从酒店的房间里出去了。
陆云平是出来买早餐的,操劳了大半夜,多少有点饿。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