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傻柱的双手,此时已经肿了起来,羞愧难当的他,如同鸵鸟一般,低着头,任凭王虎的数落就是不说话。
“王虎,你太过分了!都是一个院的,何必将事情做的太绝!”易忠海挤上前来,扶起来了傻柱,怒气冲冲的指责道。
“我把事情做绝?我和傻柱可没什么恩怨,他直接打上门来,要我新买的自行车,你说我做事绝?你怎么不说他脸大呢?”王虎听后冷笑一声说道。
“哼!你那自行车怎么来的,你自己知道!傻柱看不过,站出来,说你两句怎了?人在做天在看,做人要讲良心!”易忠海听后,一副正义凛然,道貌岸然的指责道。
而傻柱听了易忠海的话后,也不由得挺直了腰杆,他感觉没有什么值得羞愧的,虽然技不如人,但是他的能够站出来,替贾家主持这个正义,虽败犹荣。
而此时白莲花秦淮如,也适时的凑了过来,一边帮他拍身上的灰,一边装作,心疼得泪眼汪汪的,说着感激的话。
而傻柱也就吃这一套,他看着秦淮如对自己如此关切,他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感觉一切都值了,身上的疼痛都减少了许多,头也昂得更高了。
“呵!一大爷,你这是明里暗里的,污蔑我,往我身上泼脏水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要把张所长请来,和你说道说道了!说不定到时候,你和贾张氏,在牢里头,还能有个伴呢!”王虎听后,不由得冷笑着说道。
“哼,你少吓唬我,我作为院里一大爷,向来处事,公平公正,大家伙谁不知道,我看不过,说你两句怎么了,你就要喊张所长,要把我抓来?我就不相信,就凭我说了句公道话,就能把我抓起来?”
易忠海听到王虎,要去喊张奎,不由得有些头痛,他想起了此前张奎的警告,如果王虎真去喊,虽然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两人多年的情分,恐怕也没了。
“哈哈,伱公平公正?真是笑死人了,你在院里拉偏架多少年了?谁看不出来啊!只不过,都不稀得说你,别的不说,就说傻柱和许大茂有矛盾,你哪次不是偏帮偏信的?”
王虎也不是真的要喊张奎,只不过是吓唬吓唬易忠海,不让他再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当他听到易忠海,说自己公平公正的时候,他忍不住的笑出声的说道。
而围观的这众人,听了王虎的话后,也不由得沉思了起来,看向易忠海的眼神,也耐人寻味了起来,他们之中不是没有聪明人,只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破不说破而已。
“没错,虎子说的错,院中的叔伯大妈,你们也是看着,我和傻柱一起长大的,从小到大,傻柱打了我多少次了?数都数不过来了吧”
“可是傻柱,顶多赔礼道歉,屁事没有!还能落个好名声,结果我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坏种,我到底做什么坏事了,我这坏名声,都是谁给传出去的?大家伙说说这公平吗?”
许大茂听了王虎的话,立马感动得泪眼汪汪的说道,这么多年,总算有人给他说句公道话了。
“好了好了,许大茂,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知道,别往人家身上扣屎盆子,把自己说得跟白莲花似的。”
“今天的是王虎和柱子,都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大家都散了吧!”易忠海见势不妙,赶忙转移话题,打断了许大茂的话,也打断了院中众人的回忆。
“等一下一大爷,今天早上的事情,咱们是不是,也说道说道,你让我认贾张氏为干妈,让贾东旭,顶岗我的工作,难道平日里,你也是这样,公平公正的吗?”
王虎看到易忠海,想要转移话题,准备趁热打铁,揭露易忠海真实面目的他,哪里愿意放过,他赶忙阻止了,想要离开的易忠海。
“王虎啊!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东旭家有了这个想法,我帮他们问问,怎么就不行了?”
易忠海听了王虎的话,不由得心中咯噔了一声,但是从他知道,王虎不傻后,早已经有心理准备的他,故作镇定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们王家和贾家是世仇,你不是不知道,让我认贾张氏为干娘,这不是让我,认贼做母,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还要我把工作,让给贾东旭,还要让贾东旭,住在我家,住我的房子,要我的工作,还说为了我好,我呸!我看你和贾家,就是蛇鼠一窝,想吃我们家的绝户!”
王虎朝地上啐了一口,怒目而视的说道。
“你怎么能够,血口喷人,我看你父亲去世,脑子又不灵光看,孤苦无依,贾家愿意收养你,我帮他们传個话,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算了,怎么了能够怪到我的身上呢?”
“果然是好人当不得,人啊!不能太自私,自己坏的人,总是把别人想得更坏,大家选了我当一大爷,街道选了我当一大爷,你质疑我,就是质疑大家的选择,质疑街道的选择”
“虎子我看你年轻,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如果你还这样,我可就要向街道,向你们单位,反应反应了!”
早有准备的易忠海,听了王虎的话后,丝毫没有慌张,反而慷慨激昂的,扯起了街道和人民的大旗,说了一堆歪理。
随后他干脆利落的拉起傻柱,扭头就走,他怕走晚一些,再从王虎嘴里,蹦出什么不利于他的话。
“一大爷,没有人是傻子,你做的事情,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公道自在人心,你是什么样人,就让时间去验证吧!”
已经打击了易忠海人设,揭露了易忠海所作所为的王虎,这次没有阻拦,反而对着易忠海离去的背影,意味深长的说道。
“好了,事情都结束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王虎对围观的众人招呼了一声,然后走到自行车旁,无视院中众人,羡慕的目光,收起了,座位上放的177块钱,然后推起自行车,就要进屋。
“虎子,哎,虎子,没想到你深藏不漏啊!你打傻柱,就跟爹打儿子似的,今天哥感谢你仗义执言,来来来,今晚你到哥家,哥炒几个菜,请你喝酒”
“我家里还有几瓶,从老丈人家,顺回来的金轮牌茅台呢!”这个时候许大茂凑了过去,一脸堆笑的,朝王虎小声说道。
“金轮牌茅台?什么年份的?”王虎本不想搭理许大茂,因为他知道,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他听说,许大茂家里有茅台,他就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54年的,怎么样,这样的好酒,一般人,我看都不让他们看,今天兄弟我,就借花献佛,好好招待一下你!”
“好,你先回去,一会我过去!”王虎想了想后,点头说道。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总是没错的,许大茂虽然是个坏种,但是王虎自信,以他的实力和智商,还是能够压得住的。
“坏了,坏了!没想到王虎这小子,脑袋竟然好了,连傻柱都不是他的对手,今天早上,我可也算计他了!”此时回到屋里的阎埠贵,急得团团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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