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可我家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躲她都来不及,还去她家吃年夜饭?
老头怎么想的啊这是!
何雨柱觉得,易忠海这是单纯的为立人设吧,都特么的开是撕逼了,还往回拉呢。
忘了警察来了时候怎么翻脸的吗?
“一大爷,不瞒您说,今年我哪都不去,小娥她爸妈要来吃年夜饭。”
呃!
易忠海愣住了,人家那么有钱,来咱四合院吃年夜饭?
他这才忽然意识到,何雨柱家不一样了,以往就俩兄妹,有个爹吧,还跟人家寡妇跑了,帮人家养孩子,算得上孤苦伶仃。
现在人家是有媳妇儿有老丈人的人了。
过年讲究什么?
不就是图个团员,讲究一个热闹吗?
“这也是好事,好好孝敬老人,听说你老丈人家过年也冷清,这样也好。”
易忠海内心叹口气,也不知道这冷清的话是不是听一大妈说的。
反正他算是明白了,想回到过去,热热闹闹的过个年,不大可能了。
喝了口闷酒,易忠海就不提这个话题,他不开口了,剩下就是娄晓娥、一大妈跟何雨水三人在那说话,说着年节的热闹,说着过年走亲戚拜年的事儿。
何雨柱听说拜年这才开口插嘴道:“今年咱家也是有亲戚走的人了,初一初二都不落下,初三的话,去逛逛庙会。”
四九城的庙会热闹非凡,从和平门开始直到延寿寺街,南北两边儿也有延伸,每年四九城春节逛庙会的人多达十几二十万。
不管有钱没钱,这个热闹大多数人都会去凑凑。
何雨柱算算时间,庙会这东西丝毫还能逛个两三年光景,这个庙会,或者称之为广信灯市就会停办,得二三十年之后才会恢复。
听到逛庙会,娄晓娥跟何雨水就高兴了。
但易忠海跟一大妈就不怎么感兴趣,老头有点落寞,被何雨柱刚才的话刺激到了。
过年走亲戚,前提条件是有地方走,人家何雨柱已经不局限于这个院子了。
“对了柱子,你刚才说年初一也不落下,你是准备去保定?”
易忠海内心一动,放下酒杯问道。
“去什么保定啊,我结婚那天您没瞧见?我去杨厂长家转转。”
何大清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何雨柱深信这一点,不管有没有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在,他都会回来。
等白寡妇没了,他就老实了。
说实话,那天何大清跟白寡妇走人,他就看清楚了,何大清现在是被白寡妇拴在裤腰带上面去了。
“嗯,你现在是当领导的人了,确实跟我们不一样,该走动的就要走动。”
这酒越喝越美誉滋味,真的是不一样了!
易忠海搁下刚端起来的酒杯,喝不下去了,今儿这顿酒的气氛完全不对他的路子。
一顿饭吃完出门,天儿已经黑了,易忠海瞄了眼秦家关着的门,抬腿要过去,却被一大妈拉住了。
“你去她家干嘛?深更半夜的。”
回到自己家,一大妈不高兴了。
在这个家里头,一大妈向来是不会忤逆易忠海,向来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儿一大妈还是头一回干涉他的行动。
“我去跟秦淮茹说说,今年过年年夜饭的事儿,看看要不要把聋老太太接过来在她家去吃,柱子今年不来,我们也要过年。”
“你不扎堆不能过年了还是怎么地?咱们俩在家不能吃年夜饭?没秦淮茹在你吃不香?”
一大妈生气了,不是生老伴儿的气,而是气对门的秦淮茹。
自从得知棒梗要对娄晓娥下手,一大妈就不待见对门,哪怕是当初棒梗霍霍了她的萝卜干她都没有这个心思。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都是邻居,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该帮忙就帮帮忙,你胡扯什么香不香?”
“那得看什么人,她家就不值得咱帮,你对对门太上心了,也不怕别人闲话?”
“什么闲话?”
易忠海火了,就像猫儿被踩了尾巴。
跟寡妇搅和在一起还能是什么闲话?
易忠海没想到老伴儿会说出这种话来,换任何一个人说这话他都不会炸毛。
因为这事儿,老两口拌嘴了,晚上上炕睡觉都是分了两头。
第二天起来,一大妈冷脸道:“你要是飞去对门说这事儿也由你,年夜饭别算我的份儿,我不吃。”
刚起来的易忠海愣住了,没完没了是吧?
老娘们今儿是疯了吧?
洗漱完后,易忠海赌气去了对门,而一大妈一点儿也不含糊,扭头就去了何雨柱家。
秦家。
儿子跟婆婆走了之后,秦淮茹一半伤心,一半舒心,伤心的是儿子不在身边了,舒心的是婆婆不在身边了。
她也不想送儿子去乡下,可是昨天那个情景,不答应不行,被逼的走投无路了。
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秦淮茹正给俩孩子弄早饭的当口,易忠海在门口喊,听见喊声,秦淮茹起身去开了门。
易忠海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进了屋。
“一大爷!”
秦淮茹满脸的委屈喊了一句。
“你也别太惦记棒梗,要我说他去乡下也好,再在院里待下去,你一个月工资都不够赔的,别说吃饭了。”
“嗯,我知道,没事的,您坐!”
把易忠海让着坐了,秦淮茹从锅里端出来蒸好的窝头,给俩孩子一人盛了一碗稀粥。
易忠海见她家二十九了还吃这个,又叹口气道:“我来呢是跟你说,今年过年还跟往年一样,我把聋老太太接来,还在你家吃年夜饭,一会儿我就把菜什么的送来。”
秦淮茹顿时眼睛一亮答道:“好的一大爷,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她以为,今年年夜饭的事儿黄了,就自己娘仨吃了,没想到易忠海还会过来。
傻柱一家也来吗?
说完这事儿,易忠海就不在这待,出门自己回家去了。
他回屋一看,案板上盆里面活了一半,老伴儿没了。
隔壁何雨柱家。
“气死我了,你一大爷这人抽风了。”
一大妈坐在凳子上呼呼生气,刚才她亲眼瞧见易忠海进了对门屋子。
不让你去,你非要去,赌气有这样赌气的吗?
没见对门一家在院里已经成了过街老鼠,家家都不待见。
如果是一家两家还好说,可以说是人家的问题,但家家都不待见她们家,这不是她们家自己的问题吗?
就这,还上杆子往上贴,怎么想的?
“别生气了,先吃饭。”
何雨柱让妹妹给一大妈端来早饭,吃饭的时候听一大妈慢慢的说。
听完他就乐了:“这还不好办吗,您要是气不过,来我家吃啊,到时候我把聋老太太也接来,这样一大爷哪能有脸去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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