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个墨水瓶?
家里怎么会有个墨水瓶?
秦淮茹只感觉天旋地转,险些晕倒,一时间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但藏在角落里的墨水瓶又是真实纯在的,这个不是作假。
她们家没有墨水,这是她十分清楚的事情。
刚才干警调查的结果是闫富贵家的墨水瓶丢了,秦淮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闫富贵丢掉的这个墨水瓶就是现在自己家的这个。
那么,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是自己家的孩子做的事情。
“一定是棒梗去偷了三大爷家的墨水,把何雨柱家的衣裳弄花了!”
秦淮茹牙齿都要咬碎了,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人家好好的衣裳,挂在绳子上,又没有惹你,你弄花它干嘛?
现在好了,派出所的人来了,怎么收场?
如果没有派出所的人来,自己还可以去低声下气的求求人家傻柱高抬贵手,现在有派出所的人在,本来就变得不认识的傻柱,搞不好求都没用。
“你怎么就知道是棒梗做的呢,即使是棒梗偷了墨水,也不能证明墨水就是棒梗洒的。”
“妈,什么时候了还护着他,你当派出所的同志是傻子?”
秦淮茹内心凄苦,可笑自己还跟傻柱说,棒梗只偷你家的东西,人家的东西再好也不看一眼,现在怎么说?
本以为让婆婆不插手孩子的教育会好很多,没想到自己教育了,棒梗还是作出这种事情来。
跟何雨柱一样,秦淮茹忽略了某些东西,忽略了人的本性难移,忽略了环境对人的影响力。
棒梗处在这样的家庭环境当中,其本性又是一个白眼狼,之前何雨柱接济他家的时候吃好喝好,现在停了接济,半年多只能勉强吃饱。
过年何雨柱一家买买买,他奶奶在边上说话阴阳怪气的,让这棒梗的恶爆发出来,做下这种事情,一点儿都不奇怪。
外面,棒梗躲在人群当中,一开始他见到何雨柱带回来派出所的人还有点害怕,可后来这种情绪全被快感替代。
他恨何雨柱,恨他过得好,半年前何雨柱跟他说,想要什么就开口要,不要去偷,他根本没有听进去。
他觉得,自己要什么不用开口,最好是跟以前一样,你有什么就送家来。
但何雨柱不送了,还把家里的屋子上了锁,这就让棒梗愈加恨了。
秦淮茹让小槐花把看热闹的棒梗叫家来,进门便是用扫把没头没脑的抽过去,她第一次对儿子下了狠手。
“你这是干什么呀,把孩子打坏了!”
贾张氏吓坏了,赶紧护着孙子,盯着眼泪扑梭梭往下掉的儿媳妇儿。
棒梗被打得一阵懵逼,接着他便看到了桌子上摆着的墨水瓶,明白了,事情暴露了。
明白过来之后的棒梗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用恨意十足又阴冷的眼神盯着外头,似乎要隔着墙把目光投在何雨柱身上。
秦淮茹哭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看着儿子说道:“说,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傻叔得罪你了?”
棒梗倔强的不说话,秦淮茹急了,扬起手里的扫把又要打他。
“我恨他,凭什么他们家吃好的,我们家饭都吃不起?凭什么他们家有那么多吃的,不给我们家吃?说什么我要什么就开口,他怎么不跟以前一样送来?”
升米恩斗米仇,说的就是这个!
棒梗小小年纪,脑中全部被嫉妒充斥着,根本没办法充斥进去其他的感情。
贾张氏豁出去了:“棒梗说的没错,傻柱以前总是送的,现在又不送了,比易忠海还坏,他要棒梗张嘴要,分明就是让我们家难堪,开口要,那是要饭的。”
奶奶的维护,从另一个角度解读问题,让棒梗愈发恨起来。
秦淮茹张了张嘴,颓然的将手里的扫把放下来,浑身泛起一阵无力感。
她意识到,孩子已经被带偏了。
“好,您有骨气,你们都有骨气,现在怎么办吧?派出所的人就在外面。”
“有什么不好办的?我们不承认就完了!”
贾张氏想的很天真,就让闫富贵背锅得了,只要自己不说,嘛事儿没有。
秦淮茹不知道棒梗是怎么去偷了三大爷家的墨水瓶,又人不知鬼不觉的把墨水洒在人家衣裳上的,但她很担心,这件事儿能够瞒得了一时,难道能够瞒得了一世?
但要是主动说出去,秦淮茹又犹豫了。
说出去怎么办?说儿子是红眼病犯了,所以弄花了傻柱的衣裳,这往后自己一家哪里还有脸。
而且,现在的傻柱大不比从前那么好说话,要什么给什么,虽然上次找他帮忙他没有拒绝,但那是因为自己没惹他。
秦淮茹半年来摸清楚了何雨柱的变化,那就是谁都别惹我!
只要不惹他,那就好说,见面点头说话都正常,但要是惹他了,那就对不起。
所以,这次秦淮茹明知道听婆婆的不好,但也犹豫了。
“你们就搁家呆着,不准出来听见没有?”
交代一句,秦淮茹才再次出门。
外面,闫富贵同志叫屈不已,可又说不清自己家墨水瓶去哪了,这就没法洗脱嫌疑。
易忠海打包票也没用,何雨柱始终没表态,受损失的是他,只要他要继续追究,派出所现在就得查,况且现在还有了目标。
“闫富贵同志,你需要说清楚你家的墨水瓶去哪了,不然就跟我们回派出所,慢慢回想,慢慢交代!”
这是要拘留?
三大妈慌了:“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傻柱你说说话啊,你三大爷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三大爷掉进火坑里面不管,于莉,于莉,你快求求傻柱,你跟他媳妇儿关系好。”
慌乱之中,三大妈已经口不择言了,她浑然忘了老伴是如何盘剥儿媳妇的。
于莉才不会帮这个忙,她站在娄晓娥身边不做声,这个不做声就是表态了。
闫富贵赌咒发誓不是自己干的,但没用!
四合院的人,有人开口求情,但不多,更多的人是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人情冷暖的一幕落在秦淮茹眼里,让她坚定了隐瞒的想法,不然就是自己一家遭受现在闫富贵遭受的一切。
派出所的干警本来想咋呼一下闫富贵,看看能不能有所得,现在看了是不行了。
中院正陷入僵局的时候,前院又进来仨人,来人是闫富贵在前院对面的邻居张家父子,他们家一早出去打年货不在家,回来后见中院闹翻天了所以过来看看。
“老张,你回来的正好......”
闫富贵犹如溺水的人抓到了求命稻草,门对门的,给自己做个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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