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董事被女儿说的一愣,没头没脑的,什么就害死你了?
“小娥,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就我看人的眼光差了?”
“对,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何雨柱出事儿了?”
两口子都围过来,十分关心。
和娄董事不同,娄妈妈更加关心是不是何雨柱出了什么事儿,她打心眼里喜欢何雨柱,除了何雨柱是个厨子的原因之外,还因为她觉得,女儿似乎对何雨柱有那么一点意思。
在这个年代,婚姻不可儿戏,其实十分儿戏,双方往往见个面就直奔结婚,哪里有什么恋爱,谈什么喜欢不喜欢。
但在娄家不同,物质层面满足了之后,人会追求精神层面上的满足,娄妈妈觉得,女儿要是能够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就好了。
“他没事,是别人的事儿!”
娄晓娥坐下,脸蛋有些羞红,“是轧钢厂出事儿了,有几个工人中午喝多了在饭馆闹事,被抓起来了。”
娄董事更加诧异了;“工人闹事儿,跟我看人眼光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呀。”
娄晓娥气呼呼道:“三个闹事的工人当中,就有许大茂,就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放映员,你是说许武德的儿子吧。”
娄董事终于明白了,不过是喝酒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老爷们喝点酒,事情做过了一些也很正常。”
娄晓娥瞅了眼父亲,十分愠脑,耍流氓这事儿怎么说的出口。
“哎呀,跟你说不清,我跟妈说。”
娄晓娥趴在母亲耳边,低声耳语几句。
说完,她脸都红了,一跺脚上楼去了。
留下娄妈妈呆愣在当场,这是新社会发生的事情?
呸,恶心!
“姓娄的,以后不准提许武德家的事情,更加不准提他儿子,你再说让小娥嫁给许武德他儿子试试看。”
娄妈妈下了死命令,倒把蒙在鼓里的娄董事弄的更加晕乎。
“到底什么事儿,你们一个个的这样?”
“我跟你说......”
想了想,为了打消丈夫乱点鸳鸯谱的念头,娄妈妈还是将事情说了。
“啊这......”
娄董事懵逼了,大男人啃大男人,你特么的还真会玩。
“这件事就此打住。”
娄妈妈最后说道:“小娥就算嫁谁也不准嫁许家,我看何师傅就不错......”
还能怎么说?
娄董事就算在不情愿,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
杨厂长派司机送何雨柱回轧钢厂拿自行车的时候,天色不早也不晚,反正吃饭是赶不上了。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慢悠悠的晃荡回四合院。
今儿周六,何雨水在家。
“奇怪,今天竟然没去秦家做客,难道是教育有成果了?”
何雨柱进了中院,便看到妹妹何雨水老老实实的在做饭。
“哥,你回来了?”
见到哥哥,何雨水把一碟子花生米端上桌,“今天你可以高高兴兴的喝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是?”
何雨柱洗手坐下,狐疑的看着妹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要干什么?”
俩兄妹一起这么多年,妹妹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什么时候这么乖巧过?!
“你这人真没劲。”
何雨水瘪瘪嘴,“明天礼拜天,你说好给我买自行车的。”
倒把这茬给忘了!
就说怎么这么乖巧,原来想要自行车啊。
何雨柱最近不是上班开荒就是去图书馆学习,真把自行车的事情抛在脑后。
不过他已经打听过了,自行车票上面那种女士轻便自行车,要价二百一十四块五,贵的很离谱。
现在四合院有三家人家有自行车,后院许大茂家一辆,中院易忠海家一辆,再就是何雨柱一辆。
何雨柱手头上的这辆自行车,还是他来之前有的,他记得是老好人的何雨柱当时不忿许大茂嘚瑟,咬着牙买的。
除此以外,再没有人家有自行车。
“说话就算数。”
何雨柱拍板道:“明儿就去买。”
“哥,你真好!”
何雨水喜笑颜开。
兄妹俩坐下吃饭,方桌上俩菜,一个万年不便的白菜,加一个花生米。
“对了,哪来的花生米?”
何雨柱夹了一粒花生米丢嘴里,端起八钱瓷杯子,‘滋滋’一声喝了一口。
“秦姐给的。”
何雨水答道:“你还说秦姐不好,她知道你喜欢花生米下酒,看我回来了就送过来一碗。”
呵,原来如此!
你也不想想,她家的花生哪来的?
还不是棒梗来屋里偷的!
何雨柱就好一口花生米,之前在屋里屯了半蛇皮袋,每餐吃一点,后来被棒梗发现,一开始还好,每次偷一点吃,后来直接连蛇皮袋给一锅端了。
就位这事儿,让秦淮茹说出“喜欢你才偷你的”这句名言。
“对了,院里怎么没人?”
何雨柱不想说隔壁的事情,岔开话题。
“都在二大爷家呢。”
何雨水吃着饭答道:“二大妈寻死觅活,一大爷、三大爷还有秦姐都去劝,我过去看了一眼,听说是刘光福刘光天兄弟和许大茂打架被抓起来了,可能要被厂里开除。”
光打架?
亲嘴的事情怎么不说?
稍微一琢磨,何雨柱就明白了,这是当着刘海忠的面不好意思说。
院子里的人大多都是这个德性,哪怕心里痛快的要死,表面上也要去关心一下,然后背后再议论。
“哥,他们三个为什么打架你知道吗?”
为什么?
你算是问对人了!
何雨柱摇摇头,没有告诉妹妹,这就是想埋伏你哥的下场。
后院,二大爷刘海忠家。
二大妈坐在地上哭天抢地,俩儿子的工作,只怕是没了,秦淮茹、一大妈等人正在那劝。
“好好的,怎么和许大茂这种人搅和在一起了?”
一大爷易忠海向来瞧不上许大茂,“现在好了,仨一起被抓了,要我说,老刘你别着急,事情还没定性,也许有挽回的余地也说不定。”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不信。
打架就算了,教育一下完事,可是乱搞男男关系,想不刑都不行。
大家又劝了一会儿,见二大妈没有死的决心和可能,这才慢慢散去,各回各家。
刘海忠胖脸铁青,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他爸,怎么办你倒是说句话啊。”
二大妈见没人劝,一骨碌爬起来。
“都都都......都是......蠢猪!”
刘海忠气的结巴了,“整一个傻柱,傻柱没事,把自己给整进去了,不管了,就当他们死了。”
这说的是气话,但二大妈急了:“他爸,不管怎么行呢?要不去找找傻柱,你不是说厂长正看重他吗,让他跟厂长说说情,别开除光天。”
这话提醒了刘海忠,不过,他可不会去找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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