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出场,提起拐杖就抽贾张氏,贾张氏只有跑的份。
这就是第一大辈加第一批五保户的气场。
贾张氏跑远了一点,眼神躲闪,但不想善罢甘休:“老太太打我做什么,冤枉人的是傻柱,你不打他打我,明摆着护短。”
“就护短怎么地吧!”
何雨柱笑眯眯的上前搀扶聋老太太,“这是我奶奶,她老人家不护着我谁护着我?”
“胡说。”
聋老太太佯怒到:“我是你太,你妈妈才喊我奶奶。”
“是是是,您是我太。”
镇场子的来了,贾张氏不敢耍赖,剩下就任由何雨柱发挥。
他还是那话,孩子能救则救,不能救算了,我又不是你爹,但贾张氏这种人必须打,太恶心了。
“棒梗,我再最后问你一遍。”
何雨柱蹲下来,看着棒梗道:“肉馅是不是你拿的?你要是不说,我可就真的去派出所报案了。”
七岁的孩子,小眼神中竟然满是倔强。
听到派出所三个字,棒梗小眼神中微现慌张,他不知道要不要出卖让自己吃上肉的奶奶。
正这时,下乡的秦淮茹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她堂妹,十几岁的丫头片子秦京茹。
“今儿出什么事儿了?开全院大会。”
秦淮茹心情很复杂,天人交战了一整天,她想着有堂妹帮忙应该能够拴住何雨柱,但也是因为要将堂妹介绍给何雨柱,让她内心不舒服。
所以,回来的路上她就后悔了,后悔不该听了婆婆的话去喊秦京茹,自己应该再放下一点身段,继续努力试试。
“你回来的正好。”
贾张氏看见儿媳妇儿回来了,立即来了精神:“他们冤枉棒梗偷东西。”
“谁啊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
秦淮茹一改在何雨柱面前柔弱的模样,泼辣的喊道:“我就是再穷,也不会让我儿子偷东西,谁说的,站出来,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儿子是什么?
在秦淮茹心里,儿子就是唯一,任何人都比不上,包括她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为了让孩子吃饱穿暖。
“没人冤枉棒梗。”
何雨柱站起来,冷脸道:“我这是在问话,东西要是棒梗拿的,实话说了就完了,认识错误改过,打死不承认算什么?
“今儿敢拿猪肉,明儿就敢拿院子外头的东西,大了以后就敢去社会上拿,迟早要把自己给拿进去。”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她没想到是何雨柱闹出来的动静,起因是猪肉。
说到猪肉,她立即明白一定是儿子做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但是比起这件事,何雨柱的态度才让她心冷。
拿他猪肉就开全院大会?
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棒梗拿他什么东西他都笑呵呵不以为意。
他这是怎么啦?
难道真的因为得不到而产生了怨恨?
心里面,秦淮茹长期被何雨柱冷漠相对的压抑要爆发出来。
“啪!”
“你能不能争点气?你能不能要点脸?”
秦淮茹再也憋不住,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棒梗的脸上,留下五个清晰的巴掌印。
打完了,她又不忍心,抱着棒梗哭起来,样子惹人怜悯。
“你打孩子干嘛?”贾张氏连忙跑过来。
小当哇的一声哭了:“妈妈别打哥哥,小当不吃肉了,桌上的饺子都给妈妈吃......,是奶奶让哥哥去傻叔家拿肉的。”
饺子?
奶奶?
案情真相大白,还有没吃完的饺子为证。
贾张氏脸皮再厚,此时也是老脸躁得通红。
秦淮茹气的脸色煞白,如果是放在以前,她还不在乎,因为拿的是何雨柱家的肉。
但今天不同。
何雨柱已经停了接济,明白着就是说断了的意思,这样你还没脸没皮的贴上去,真的不要脸了?
“妈,你怎么能这样教唆棒梗?”
秦淮茹愤恨的看着婆婆贾张氏,她是真的恨极了婆婆。
本来何雨柱现在就对她不冷不热,现在又爆出这种事情,想要关系回到从前,难度又增加几分。
“什么教唆不教唆的......”
贾张氏眼神躲闪着儿媳妇,“是棒梗想吃肉了,我可没吃几个饺子,不就是不到半斤肉馅吗?大不了赔他就是。”
“赔,拿什么赔?”
秦淮茹眼泪珠子扑簌簌往下掉,“家里什么情况您不知道啊?哪有钱赔给人家。”
她这一番表现,感情真挚,让人很难不起恻隐之心。
易忠海看不下去了,劝道:“柱子,别这么认真,棒梗只是个孩子,听我一句劝,就这样算了。”
他只是个孩子!
这是易忠海表达的核心,压根没提贾张氏在其中的作用。
多少孩子就毁在这句话当中!
何雨柱岿然不动:“棒梗奶奶,我有两条路,一个是赔我肉馅,第二一个是认错,从明天开始,每天打扫中院,连续一个月......”
他话没说完,贾张氏就炸了毛:“什么?要我扫院子,做梦去吧你。”
扫院子是次要的,没有多大点事,关键是为什么扫院子。
只要贾张氏在扫院子,那么所有人都会记得她怂恿孙子偷肉。
“不扫是吧?”
何雨柱扭头就走,“我去一趟派出所报案。”
“你回来......,我扫还不行吗?”
贾张氏服软,不得不服,闹到派出所名声就彻底臭大街了。
何雨柱收拾完贾张氏,并未继续跟棒梗说什么,说多了没用,不如用实际行动来教育。
贾张氏以后要是还使坏,把孩子往坏处教,那就没法子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易忠海招呼邻居回家吃饭,宣布散会。
会是散了,邻居们内心都不平静,感慨傻啦吧唧谁都可以捏一下的傻柱变了,变得厉害了,变得会整人了,看来以后不能随意拿捏傻柱。
对于贾张氏,没有人同情,这是一个名声在外的恶婆婆,儿子死了,指着儿媳妇过日子,好家伙自己胖的跟什么似的。
这还不算,吃饭还砸锅,人家傻柱接济你家多少都听不到你一句好,还总说人家坏话孙子跟着这样的奶奶算是倒了血霉。
扫大院都是轻的,就该去扫大街才好。
三大爷阎福贵起身,搬起自己的椅子,三大妈拿着他的搪瓷缸子,准备回家,一出戏看过瘾了,又重新认识了傻柱。
何雨柱逼着贾张氏扫大院,让三大爷以及另外两位大爷意识到,何雨柱真的不是以前的何雨柱了。
以前的何雨柱热心快肠,就嘴巴不饶人,但一般是说说就过了,除非面对许大茂他才会动手。
这一次,老人都不放过,让三大爷等人心有戚戚。
“诶,三位大爷,别走哇,我的事儿还没说完呢。”
易忠海发话,领居们一哄而散,一晃眼的功夫就没了,各自都在牵挂锅里的饭,何雨柱拦住三位大爷,其他人却跑的一个干净。
“柱子,你没完了是不是?”
易忠海以为何雨柱还要说肉馅的事,发火道:“人家答应扫大院了,你还要怎么样?”
“一大爷,不是这事儿。”
何雨柱拉住阎福贵,笑道:“三大爷,咱俩算算账吧,坑我一把就想走,没那么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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