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呀?你说什么?”朴彩英没听清楚暮恒的话,抬头望着这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男人。
“没什么。”
楚暮恒笑着摇了摇头,看像朴彩英的面孔,原本松动的心也逐渐冷静下来,只是默默想到:我们会是那个样子嘛?ROS。我这样的人,注定只能自己一个人吧!但现在我也还没搞清自己的心思。
楚暮恒慢慢活动着身体,拿起了原本放在墙边的吉他,旁边的朴彩英察觉到了楚暮恒的动作,原本想伸手制止,但想到两人的关系,也只是轻轻问到。
“你现在应该休息,要不晚上你就不要表演了吧!”
楚暮恒将包扎着的右手摆在朴彩英面前,轻摸着纱布,回答道:“没关系,你看,已经没什么事了。”
“那我陪你一起吧!”朴彩英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楚暮恒无奈的苦笑道:“好吧!”
朴彩英慢慢跟在他的背后,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原本活络的心思却绞在一起:为什么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因为我们只是认识的的人吗?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已经开始慢慢减弱,院子里的人看见挎着吉他的楚暮恒,李栋旭上前问道:“身体好一点了嘛!”
“嗯,原本就没什么事,只是划伤了而已。”
“难道我还看不见你那几条伤口嘛!”旁边的人也纷纷附和着。
“下午的营业还是照常进行吧?”
“雨已经停了,在浦项的最后一天,应该有个结局。”
看着楚暮恒跃跃欲试的表情,旁边的温流道:“你也要去吗?”
“嗯,我这个嘉宾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楚暮恒苦笑着,向着众人解释到。
而站在他身后朴彩英则是开口拒绝,透露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尹钟信作为过来人,不免察觉到了两人的心思,开口解围道:“对啊!老弟,你还是不要去了,留在这里休息吧!”
“钟信大哥,我不去帮忙工作的话,这个嘉宾当的也太不称职了吧!”
望着执拗的楚暮恒,李栋旭开口建议到:“要不让艾萨克去唱歌,就坐在台上,其余工作就不用他帮忙了。”
“好吧,就这么决定了,大家也准备准备吧!”
楚暮恒还来不及开口,旁边的尹钟信便一口同意了这个想法,毕竟对于他,朴彩英和楚暮恒也都是处于点头之交的阶段,不耽误节目的录制,与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楚暮恒见状也不在说什么,心中沉思着,掏出兜里的手机,找到洪正熙的号码便拨打过去。
远处的高银凝望着这一切,摇了摇头,转身嘱咐李秀贤几句后,向着朴彩英喊到:“ROS,可以过来帮我一下嘛。”
“好的,姐。”朴彩英回头又看了一眼后边转身离去,脚踝的伤口却仍然传来微微的痛觉。
不久,众人任自己的脚踩踏在浅浅的积水上,溅起点点星光,向着营业地点晃悠悠的走去。一到地点,众人便呜呜泱泱的忙了起来,只有楚暮恒和两个乐队的在台上忙悠悠调试着乐器,其间,楚暮恒短暂离开后便带着一群人走向了舞台。
而温流看着远处过来的十几个人,近视的他倒是没看清那群人手里各式各样的乐器,只是疑惑道:“ROS啊,你看那是客人吗?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好像都拿着乐器啊!应该不是吧!”朴彩英待一群人走近后,停下手中的工作。
不一会,众人望着明显变大的黑色台子上坐好的一群人,都不知道为何。直到楚暮恒出来解释,众人才知道他今天准备的有合奏古典乐曲。
“大发,感觉档次一下就升级了呢?”李栋旭夸张的拍着手,还不忘顺带捋一下自己的刘海。
时间默默流逝,忙着工作的众人偶尔会停步驻足,行赏一下乐团的排练,瞧见楚暮恒沉稳的指挥着乐团,有条不紊的完成一首又一首的乐曲,才感觉到他在音乐上的不凡造诣,而不是还停留在楚暮恒原先的演唱表演上。
“看来我们得楚选手果然是个天才啊!话说,节目组也没说明白他到底会留下来当几天得嘉宾啊,会跟着我们去其他地方营业吗?”高银听完一首乐曲后,和一旁得尹钟信交流起来。
“应该不会,听说接手节目的洪正熙也只会负责我们在浦项的最后几天。”
“也对,他们是一起来的,走的时候应该也是一起的。不过他真的是素人嘉宾吗,怎么看都像是娱乐公司的练习生!”
尹钟信摆了摆头,不再言语,顺带着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众人也散开离去。随着落日在大海上刻下的光痕越来越长,客人眼前的舞台上,只见楚暮恒缓缓站起,架起手中的小提琴,拉奏起了比尔道格拉斯的《ForestHymn》。
舒缓的乐曲沉沉响起,其余的乐器也逐渐融入其中,恰是在述说黄昏落日的忧愁,又积沉着化不开的浓郁情怀,与轻微的波涛声共振,演绎着相遇的结束,又好似恋人的分离或重逢,千百种情绪汇入散开的声音里,带动起客人们的情绪。随着忧愁的叙述逐渐结尾,四溢的乐声也恰到好处地收回,只交给客人们的掌声来结尾。
“这小子真的是,偏偏在这种时候选择忧愁的曲子。”李栋旭摸了摸眼睛,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只是眼里没有哪怕一滴眼泪。
着李栋旭的搞笑模样,原本还未从音乐中脱离出来的众人在这一刻纷纷笑了出来。他们此时也没在意楚暮恒的具体身份,因为哪怕不是,楚暮恒在节目播出后应该也会拥有巨大的流量,哪一个青葱的少女,不会喜欢这样帅气年轻有多才的小伙子呢?
“真是的,哥你不要打破这种氛围好不好!”温流捂着脸,拍了拍李栋旭的肩膀。
而就在大家打趣的同事,站在厨房最里面的朴彩英却默默的抹着自己的泪水,泪水不是短暂的感伤,而是积郁了快长达十年的不解与委屈,哪怕表面的乐观能影响无数的人,但最柔软的内心总是缺少发泄的窗口,而这一刻,她好像看见了。
“Iamnoneofthethingsthatyousaidi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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