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了鼬和止水的亿点点小问题后。
富岳简要安排了族中强者的行动方案,同时提醒止水安心等待机会。
一但时机到来,完成“清君侧”计划,用武力为宇智波争取说话的权力后。
他们宇智波必然能屹立更高的起点。
家族的嫡长子也将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在跟止水交流的过程中,富岳没有提及三代目,只重点提及团藏,相信止水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能给儿子取名佐助,本身就象征着对三代目火影的高度信任,认为三代火影并非敌人。
否则宇智波的普通族人都应该感受到那份压迫感,惶惶不可终日。
何况,直接针对三代本身的话。
其身为火影,所能够带动的势力太多,甚至止水都受到一定提携,在这种冲突中怕是会陷入两难境地。
对这位族内最强者的心态,富岳还是尽量照顾到的。
但止水感觉,族长对团藏的地位,以及其对火影的重要程度,了解的并不是很透彻。
可惜后续会议时间太短,他暂时无法进一步劝诫。
只好带着忧心忡忡的心态离开集会。
与之对应的,则是失去了部分信心的富岳,亦是回忆起了自己的教子方针。
单从一个父亲的角度而言,尽管有为家族挑选优秀继任者的想法,他却也将自己所拥有的几乎所有好的东西,都交给了鼬。
在人生成长的每个阶段,都依着自己的经验,去为其铺路安排,避免陷阱。
想来确实是没有问题。
“应该还是我多心了。”富岳心中如是想着,回忆起勤奋努力的小儿子,心情恢复松弛。
父爱难言,但全都潜移默化到了行动之中。
佐助都能感受到这份缄默而炽盛的父爱。
鼬如何会感受不到呢?
......
是夜。
宇智波族地内,一片漆黑的训练场中,面容清秀稚嫩的少年鼬,正在沉默的训练着手里剑之术,杀气浓郁的像是一个天生的杀手。
他确实像天生潜藏于黑暗中的人,符合忍者的初始定义——黑暗中行刺杀之术的存在。
冷酷、自信、从容,每一次训练的状态、角度都极为契合他自身的状态,恍若融入了漆黑的夜晚中。
以往的任务中,他凭借这份冷静到极点的状态,收割了许多敌人的生命。
过于成功的杀戮手段让他自信而又痛苦。
作为忍者,这是成功的象征,但夺去他人生命这种事,哪怕理由正确,很开心地去做这种事的话,总归有点违背他幼年思索战争与和平的真谛。
但若是为了更大的“格局”,背负这份痛苦,也是他甘之如饴的事情,以至于杀人的手从未颤抖。
一如他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
在战斗中从容享受生与死之间的赌博——他一直赢到了现在。
但纯粹的训练是无法给他提供战斗、厮杀的快/感的。
除了无趣、枯燥、乏味,就是止不住的想要做点什么的冲动。
这种枯燥乏味的训练让鼬有种浪费生命和时间的感觉。
这不是忍者该做的事情。
他也不需要过于繁杂的训练。
咻——
阴影中突兀有一道手里剑激射而来,打破了鼬训练过程的寂静,也让他本来烦躁的情绪恢复到了冷静,进入了忍者的战斗状态中。
刷!
他快速往旁边一闪,躲开了刚刚的攻击,射空的手里剑,穿去远处,径直没入了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干上,显示出卓绝的威能。
以及忍者不管多强都要带上几发手里剑的缘由。
正常忍者再强,常态受到这种攻击,中了要害就得当场留遗言了。
提炼查克拉强化防御力硬顶也行。
但跟隔壁海贼那群防御练成了被动的血牛不同,将查克拉当成这种蓝条当成血条的忍者,显然不会将查克拉浪费在这种地方。
一个轻巧的转身,消耗极小,同时快速提炼的大量查克拉,还能剩余相当部分,让鼬有足够的余力,去分配自身用以反击的技能。
哧——
反馈以一道手里剑后,鼬逼迫出对面的身形,此刻他也顺带结好了印,张口一吐:“忍法·火遁——凤仙火之术!”
此刻他紧急提炼出来的查克拉,尚且有一部分还未使用,以保持自身的灵活性。
攻敌七分,自留三分。
这是他在战斗中直接自行领悟的道理。
对面同样是一道强绝的忍术回馈而来,快速压制住了鼬的反击。
熟悉的忍术消磨了鼬的杀意,却让他战意拉满,因为明白自身遇到了什么人。
“想考校一下我吗?”
他心中自语,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在一个简单的小走位躲过被反噬而来的忍术后,他一双眼睛直接换成了双勾玉写轮眼,对重新提炼出来的查克拉量毫不心疼,直接硬怼向最强的位置。
简单的试探没必要了,双方有些熟,要上就上大的以及底牌!
即便开了双勾玉,鼬依旧果断放弃了幻术的对弈,而是比拼其他方面的战斗,要尽最大可能去对抗这位对手。
华丽而强大的忍术在两位天才少年的手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略过试探环节后,这份强大的超凡力量,席卷临海,照亮了整片苍穹。
火遁,向来是宇智波最擅长的忍术。
在这种特殊的比拼当中,更是短暂地让黑夜换成了白昼。
在耀眼的光芒中。
两道身影交错,各自下了杀手,却又差着一线,似乎是战斗将要达到终点......
“你的瞳力似乎又更强了一些呢,鼬!”止水带着赞叹的声音出现在鼬的身后,他轻轻拍了拍鼬的肩膀,神色温和而轻快。
同时,鼬也猛然睁开眼睛,可以看到周围有战斗痕迹,却比先前要小一些:“不愧是你,止水,我现在还是差得太远了。”
“只是瞳力压制而已!”止水轻轻摇头,“而且你的心不够静,这确实给了我一点机会。”
“我知道了。”
鼬淡淡点头,询问道,“族中那些忍者什么情况了?”
“跟以往差不多,只是想要政变的决心更重了。”止水的神色带上了苦恼,不再如刚刚考校鼬之时那般轻松,“也许,纯粹想要靠诚心去说服族人的话,难度确实太高了。
“目前家族跟村子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就像是随时爆炸的火药桶,一但爆发将不可想象。”
“又是老生常谈的问题吗?”
鼬稍稍皱了皱眉,语调还残留着战斗时的几分冷酷,“家族内大部分的忍者都是无法说通的,宇智波的本性就是傲慢,你这双眼睛应该看到了的,止水。
“这种狭隘、傲慢的特性,是没办法被道理和更大的大义所说服的。”
止水的神色难免带上几分痛苦:“也许暂时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但大家都是手足同胞——
“一但真正战斗起来,血流成河下,整件事将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很清楚家族的难处,可家族有谁了解你真正的情况呢?”鼬双眸恢复普通眼睛,却仿佛依旧带着洞彻真相的瞳力,“要让傲慢的宇智波接受新的思想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你太善良了,止水,甚至于你从未在家族内展现过你的真正力量。”
说到后面,他回忆起刚刚的战斗,眼中带着几丝对于强大瞳力的憧憬。
族内忍者们的瞳力加起来,都不如挚友这双写轮眼要来的强大。
可惜这双眼睛被愚钝而狭隘的族人给束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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