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鸣人等组织起来为忍校第一个娱乐变革努力时。
一道清瘦身影也隐藏在训练场之外,静静观看着这远离杀戮、黑暗的欢乐场景。
碎金般的阳光落下那片训练场,可以听到女孩的惊艳声,男孩的欢呼声。
挚友间互相打闹的声音。
这是在宇智波族地内所看不到的风景。
“豪火球之术,这是你家里的绝学吗?不然我怎么都没见忍校老师教过。”
“安心,我是不会用这种忍术欺负你的,要比,当然是比我们都有的东西。”
“说不定我看你多用几眼这个忍术我也会了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佐助的自信、淡然,以及跟颜值配合起来的高冷,快速被鸣人打破,拽入红尘中,让同龄的其余好友也都感觉距离接近起来。
二人间的场面很和谐。
倘若宇智波的人都能够做到这么纯粹,轻易融入村子内部的话,那么止水怕是也不需要陷入那样巨大的痛苦之中了吧!
分明是正在看着这些人的青春身影,宇智波鼬的脑海中却闪过一道道那些族人冷酷、自负的面孔,面寒如霜。
阴冷、负面的情绪跟这种阳光的场景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从训练场上众人的目光四散望去,也完全无法注意到,一道隐藏着的身影,正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
在黑暗中待的太久,首先看到的便是光明中的阴影。
脱离了忍界大战这一泥潭。
回归正常忍者生活的宇智波鼬,没能够做到安于平凡,而是以止水为目标,重新沉沦在忍者所背负的所谓使命中。
他骨子里从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属于是天生的忍者。
于黑暗中感慨佐助与其同龄人接触的无忧无虑。
却不肯真正卸下这个负担。
就在木叶54年。
伴着佐助的入学。
鼬在暗部也同时刷了相当数量的成就,地位节节攀升。
同他心心念念的止水一起,成了调节家族和村子之间的纽带。
相较于止水的温和而言,鼬对家族的情况看的更加“通透”许多。
那种家族式的团结,跟外人之间水火不容的关系,自成一体的行政体系,将宇智波的孤傲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是难以救赎的一族。
尽管,止水说自己在家族内也能看得到希望,事情并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境地。
可是除了佐助这种特别的存在,已经融入了村子的集体之中以外,家族内还有谁能融入村子之中呢?
处在深沉的黑暗之中,他看不到更多的光明。
或许止水可以找得到答案吧!
他平复内心的情绪,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原地,没有选择出现在佐助面前。
刺探情报以及隐藏情报,乃是忍者的必修课。
鼬在这方面显然做得相当不错。
最开始的他只是隐藏情绪,隐藏能力,隐藏底牌,到如今,他已经慢慢学会了隐藏自己。
连止水对他的真正实力,都开始有些看不透。
需要真正交手过才可能见到底牌,若真打到那地步,也直接分生死了。
不再多看佐助几眼,直接选择离开此地后,鼬平和的内心重新变得冰冷,慢慢被黑暗、冷酷所围绕。
这是属于忍者的必备技能,至少他心中的忍者行事是不能为情感所左右的,要在任何时刻都保持绝对的冷静。
拒绝佐助所处的温和的环境。
回归地下忍者的黑暗中,就像回到了真正的家一样,怡然自得。
在上一次完成村子的任务后。
持续到现在,他除却作为脚踏一条船的双面间谍,同时了解村子以及家族的动向,主要时间还是无聊的修行。
以至于他如果愿意的话,现在能陪佐助玩好多天。
但那样就失去了属于忍者的冷静。
而家族内部真正的隐患......
却依旧没有解决。
无数的情绪、无数的思维、无数的纠结,在学校训练场外只持续了那么片刻,在佐助的视角中约等于无。
他甚至并不知晓自己的哥哥来过,只是同鸣人一起开始打木叶乒乓球,动用宇智波球拍,展现出特有的宇智波球技。
每次完成亮眼的操作,他的嘴角都会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神色自信,有一种宇智波本应如此的感觉。
这吸引了过来参与的井野的注意力。
欢呼尖叫干扰了佐助的成就感,让他逐渐缄默下来,进入“高冷”状态。
他讨厌不知道边界感的吵闹。
嗒趿拉拉拉——
乒乓球桌前,鸣人伸手压了下球,感受了球弹跳的速度、角度,有了手感后,这才发到佐助那边,划过惊人的弧度后,又重新扣了回去。
不远处,牙看着这一幕嘴巴有点合不拢:“这样的球应该怎么接?”
佐助看着乒乓球滚动的方向,神色带着诧异:“刚刚的技巧,是运用手里剑的一种独特技术,你竟然已经学会了吗?”
“勉强入门。”鸣人淡淡笑道,“你以为我只是在跟你玩吗?佐助。
“在你不遗余力的教授下,我单纯手里剑之术都已经成长良多,下次实战对抗,你会有个惊喜的。”
佐助回忆起对方刚开学时的情况,神色依旧自信:“进步是挺快的。
“但你以为我的进步速度就很慢了吗?其实很多东西,我从学会到上手,之间差的时间并不多。
“现在的你,还差得远呢!”
同时,他回忆起自己在父亲、哥哥身上分别学过一些东西的场景。
父兄二人神色都有些怪异,想来就是期待感错位,他们实际并没想着再来第二個天才吧!
但他要努力扮演好新的角色,同时第一名这种虚名,他也要保住。
对面,鸣人并没有再重复性发表挑战言论,而是分心梳理今天新纳入的一些同龄人。
在有了个由头后,理所当然的接触下,原本的好友,和其他班的同学,对他的看法都有或多或少的改观。
其中一个名字让他也带着些惊讶。
春野樱,一个很奇怪的女孩,因为没经历战争创伤,而保留了太多都市女孩的成分。
似乎是因为他而今在忍校行为跟原时空的不同。
对方的认可度提升的有些多。
当然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春野樱作为医疗忍者种子,其天赋潜能,对于鸣人在这一年内提升佐助的认可度而言,有着还算不错的辅助效果。
很早就拿下佐助的话,日后佐助修行,就等于他修行。
反正不出意外,过两年佐助修行会非常刻苦。
这样蹭好兄弟的buff,鸣人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有些事情他短期内也改不了,还不如提前捞一点,以后就好办了。
在整合、梳理日常每日一刷的过程中,鸣人跟佐助交流的次数都不多,更多时候看起来正在认真修行,揣摩每一个忍者需要修行的科目。
这让佐助也跟着生起一些紧迫感。
【鸣人他,满足身心需求,原来是真的为了更高效率的修行吗】
佐助内心自觉推测出真相,开始咂摸着是不是可以让哥哥给自己开个小灶,好让他更能稳住第一名。
同时可以借这个机会更好地将鼬锁在属于光明的环境中。
了解了忍者所面对的危险,以及可能让人沉沦的黑暗后。
佐助明白,自家哥哥这个年纪就进入忍者这个行业,内心必然会经历非正常的蜕变。
毕竟按着他的成长轨迹来说,到十一岁时,还只是忍者学校五年级而已,很多东西还不应该承担。
有什么责任,有什么要处理的东西,让那些已经毕业的,甚至二三十岁、四五十岁的精英忍者们去做,才是更合适的,而非让一个十一岁的少年去参与其中。
自鸣人这边得到全新思路后。
佐助断定大战已经停止多年,忍界步入和平局势。
没有什么事情是非得自家哥哥去做不可的。
他只要多花费点心思,多想办法磨一磨,回归家庭的哥哥,必然能够明白。
家族、村子的任务系统运转了那么多年。
少他哥哥这么一个新锐忍者,也是绝对不会突然瘫痪的,毕竟要凉早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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