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话说完后,在场其他人明显心动了。
很快,便有一人高声道:“庄主,我愿意!”
随后第二人也道:“俺也愿意!”
第三人:“俺也一样!”
第四人:“带某一个!”
不到片刻,其中十四人便相继表态。
只有那红脸的青壮,依旧捋着胡须,眯起的丹凤眼望着刘安腰间的绶带,犹豫不定。
刘安耐心等待着,直到最后关羽叹了口气,干脆将头转向别处时,刘安顿时急了。
他这表现,显然是犹豫过后否定了刘安的提议。
刘安费那么大功夫,就是为了关羽,怎么可能放他离开。
他目光直视关羽,问道:“这位壮士,我看你犹豫不定,可是有难言之隐?”
关羽转起头看了看刘安,接着又叹了口气,低下头,却是什么也没说。
两人之间的其他青壮,见刘安与关羽有话要说,自觉让开了一条路。
刘安索性走到关羽跟前,抬头看着眼前八尺高的青壮,真诚道:“壮士但说无妨,刘某不才,如今忝为涿县父母官,理当为治下百姓效劳。”
“唉!”关羽重重的叹了口气,才道:“刘庄主如此真诚待某,某再遮掩,便是虚伪小人了。”
“某乃河东解县人,姓关名羽,本字长生,后因看不惯本地豪强仗势欺人,一怒之下杀了那厮,遂改字云长,从此亡命江湖,如今已有五年矣!某之犹豫,便在于庄主乃县尊之身,忧庄主将某拿下问罪尔!”
刘安注意到,关羽说话的时候,已经距离人群越来越远。
他相信,自己一旦下令将其拿下,其必遁走,从此离开涿县,再次踏上亡命天涯之路。
刘安没有犹豫,在关羽话落之后,立刻便大声道:“杀得好!我平生最恨那些仗势欺人的畜生!云长莫忧,我既为朝廷命官,自当为你这般义士伸冤!待我回到县衙,便为你洗清罪名,届时你若愿留下,我自会为你安排在此处落户,若想回乡,亦可自去!”
“这……”关羽都已经做好了随时撤退的准备,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他也不是矫情的人,能有机会洗脱罪名,他自然不会放弃。
双手抱拳,关羽朝刘安郑重一拜,道:“庄主恩重,关某必铭记于心!”
“此乃我分内之事,云长不必介怀。既如此……”刘安看向其他十四名青壮,让亲兵带去一并交给左唯,接着又对关羽道:“云长且跟我来,与我细说那豪强之事。”
说完,刘安又让亲兵去将马匹牵来,顺便多给关羽也牵一匹。
不消片刻,刘安便带上吕布关羽及众亲卫,骑马返回了县衙。
临走之前,刘安嘱咐剩下的亲卫注意保护好贾诩,并听从其命令。
来到县衙,刘安直接将关羽带到客堂,室内只留下吕布一人,三人分宾主落座后,刘安便直接说道:
“云长,你与我详细说说那仗势欺人的狗东西的底细,及其所为恶事。”
关羽也不废话,略微回忆了下便道:“某所杀之人乃是解县周家嫡子周述,其人平日便作恶多端,鱼肉百姓,又正好被某看到其强抢民女,某气不过,便将其诛杀。其父周作乃解县主簿,深受当地县令器重。某将其诛杀后,便带着妻儿离开了解县,亡命天涯。”
“嗯……”刘安沉吟片刻,道:“那云长可知周作为人如何?”
“阿谀谄媚之徒耳!”关羽不屑道:“他便是靠着贿赂解县令才做上了主簿之位,为官无道,揽钱倒是一把好手。据某所知,从周作做上主簿其,两年之内,其房屋便翻修了三次,装饰的甚为豪华奢侈!”
“唔,既然如此……”刘安对门外亲兵喊了一声,待其进门后,接着道:“立刻给洛阳传信,令章迁秘密收集河东解县县令及主簿周作罪证,其后直接交到卢植卢尚书府上!”
“诺!”那亲兵应声刚要退去,刘安突然想起一事,又将其喊住道:“等等,此时周作或已非主簿,县令亦非五年前的县令,我要的是五年前解县县令及当时的主簿周作的罪名。”
“是!”亲兵见刘安再无其他吩咐,便退下去安排此事了。
“此乃我分内之事,云长不必介怀。既如此……”刘安看向其他十四名青壮,让亲兵带去一并交给左唯,接着又对关羽道:“云长且跟我来,与我细说那豪强之事。”
说完,刘安又让亲兵去将马匹牵来,顺便多给关羽也牵一匹。
不消片刻,刘安便带上吕布关羽及众亲卫,骑马返回了县衙。
临走之前,刘安嘱咐剩下的亲卫注意保护好贾诩,并听从其命令。
来到县衙,刘安直接将关羽带到客堂,室内只留下吕布一人,三人分宾主落座后,刘安便直接说道:
“云长,你与我详细说说那仗势欺人的狗东西的底细,及其所为恶事。”
关羽也不废话,略微回忆了下便道:“某所杀之人乃是解县周家嫡子周述,其人平日便作恶多端,鱼肉百姓,又正好被某看到其强抢民女,某气不过,便将其诛杀。其父周作乃解县主簿,深受当地县令器重。某将其诛杀后,便带着妻儿离开了解县,亡命天涯。”
“嗯……”刘安沉吟片刻,道:“那云长可知周作为人如何?”
“阿谀谄媚之徒耳!”关羽不屑道:“他便是靠着贿赂解县令才做上了主簿之位,为官无道,揽钱倒是一把好手。据某所知,从周作做上主簿其,两年之内,其房屋便翻修了三次,装饰的甚为豪华奢侈!”
“唔,既然如此……”刘安对门外亲兵喊了一声,待其进门后,接着道:“立刻给洛阳传信,令章迁秘密收集河东解县县令及主簿周作罪证,其后直接交到卢植卢尚书府上!”
“诺!”那亲兵应声刚要退去,刘安突然想起一事,又将其喊住道:“等等,此时周作或已非主簿,县令亦非五年前的县令,我要的是五年前解县县令及当时的主簿周作的罪名。”
“是!”亲兵见刘安再无其他吩咐,便退下去安排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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