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嚷嚷,伍德也不是软柿子,直接一手就把他推开。
“神经病,我出去关你屁事。”
可被伍德推了一下的中年男子,却立马双脚一跺地,狠狠又给伍德推了一把。
块头挺大的伍德被这瘦小的中年男子一推,却立马摔倒在地上,就连他自己本人也一脸震惊,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就刚刚那一下,明显超过了这男的该有的力气。
那中年男子眼见着伍德摔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有些癫狂,不依不饶地抡起拳头就要挥过去。
父亲立马起身,想要过去拦着干架的两人,却被榭尘一只手给拽了回来。
“怎们还是不要插手好。”
父亲皱眉看着自己,显然对于袖手旁观的提议十分不认同。
那老大爷想过去拉架,中年男子立马放弃了出拳的动作,一个巴掌就扇在了老大爷的脸上。
大爷还好是个练家子,抬手就给挡了下来,只可惜中年男子的气力太大了,立马就将大爷给撞倒在地。
“哎呦我的老腰哦。”
大爷刚要摔下去时,还好有着老阿婆在旁边扶着,这才没有那么重地摔在地上。
可他依然揉着自己的腰间,有些痛苦地哀嚎了几下。
伍德自然忍不了这王八蛋打老人,站起身来挥着那健硕的肘子,就抄中年男子的脸上抡去。
可那女人却已经走到身后,一脚就踹在了伍德的大腿上。
手肘还没跟着到脸上,就已经疼得被收了回来。
伍德痛苦地惨叫了一声,痛苦地揉着大腿根。
还好中年女人的那个动作并不好使力,否则还真有可能直接把伍德的大腿骨给踹断。
“杀人啦!”
听到伍德惨叫了起来,老阿婆也跟着大喊起来,可另外的那两个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扁枱瞥了一眼惨叫着的伍德,依然是把戏虐的笑容挂在了脸上。
吴禹不知是不满还是怎的,也同样是坐着看戏,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表态。
父亲要不是自己摁着,估计早就已经冲上去帮忙了。
“你要干什么?”
“他们都欺负人到这地步了,还不过去帮忙?”
父亲瞪了自己一眼,一边说教道。
榭尘有些无语,指了指旁边的母亲和妹妹。
“你没看到场面,现在已经乱成这样子了吗?”
“有多少个人已经好几个小时没见到了?”
“有这个闲工夫,能不能先保护好你的老婆和女儿再说?”
被自己拿话一堵,父亲也沉默了一下子,但看着伍德躺在地上抱着大腿呻吟,还是焦急地说道。
“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挨欺负,路见不平,也是得拔刀相助的知道不?”
榭尘叹了口气,刚想要反驳父亲的话,索尔却一把翻过吧台,手里不知拿着个什么东西就朝着中年男人挥了过去。
他正下意识地想要拿手挡住,但在看清楚来物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躲闪。
“啊!啊!啊!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男人的喉咙里传了出来,随后在整栋屋子里头蔓延。
那对老夫妇看到索尔残忍的动作之后,顿时吓得在地上往后爬了好几步。
索尔手里拿着一个滚烫到极致的电熨斗,死死地贴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再往下那么一拉,一大块血肉跟着被扯了下来。
男人的面部表情有些狰狞,随后许多的粘液从头顶和七孔冒了出来。
那被撕开皮肉的地方,开始冒出蓝色的血液。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疑惑不已。
索尔一把拉起捂着自己腿的伍德,随后就把他往后推去。
中年女人显然没想到索尔有的这么一手,刚想出门逃窜,手连门把都还没碰到,却被索尔提前搭在了上边。
中年男人痛苦地站在原地抽搐着,已经到了连站都站不稳的地步。
索尔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狠狠与墙壁撞了个满怀。
“装得人模狗样就以为我认不出来了是吧?”
撞在墙壁上的中年男子,整个身上的皮肤已经瘫软了下来,身上分泌出来的粘液也立刻朝着伤口蔓延过去。
企图靠着粘液覆盖来减缓身上的伤势。
索尔电熨斗狠狠往下压,直接碾在了他整个头上。
随着呲啦一声响起,一股铁板鱿鱼的味道开始扑面而来。
这一次的中年男子连惨叫声还没发出,就已经浑身抽搐的不成样子。
但索尔还是快速把电熨斗这么一扯,一大张粘在铁板上边的皮,就这么被带着扯了下来。
中年女子站在原地都傻眼了,索尔仅仅是把手搭在门把上,就让她不敢上去触碰。
等到索尔已经把同类给解决了的时候,这才想到了往旁边的窗户钻。
索尔这次没有贴身近战,将手中那温度已不在巅峰的电熨斗给扔了出去。
说来也是凑巧,那熨斗的尖端狠狠撞中了,中年女子的后背。
但是却并没有喷出血液,皮也没有因此显露出来。
索尔看着她那快不起来的速度,一脚就补了上去。
可却仅让她踉跄摔了个倒栽葱而已,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索尔慢慢地走了过去,就这么将她踩在了脚下。
周围已经被吓得不轻的人,在看到中年男子显露出来的原型之后,就变得更加的惊慌。
母亲抱着小昑手足无措,榭尘只好连忙上前用手指捂住了小昑的眼睛,不让他这么一个小孩看到这一幕。
原本还想着上前帮忙的父亲,这下也是被这场面给吓住了,立马就守在了家里人的面前,浑身冷汗直流。
榭尘见到这一幕,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父亲不是死脑筋的人,这种时候,如果他还冲上去的话,自己才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在这倒是让自己省了不少心。
“让我看看你是什么物种?”
索尔微微一笑,笑容显得有些阴冷,扯着中年女人的头发并向下看去。
只可惜并没有受到致命的伤,中年女人也没有因此显露出原形。
索尔一脸无趣的退到了一旁,并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怎么脑袋都不跟着转一些?易容的都是你们这些软绵无力的家伙,抓起来还不容易?”
“但是说来又搞笑,那些又恶心人又厉害的,却又全都怕死。”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怪物在想些什么。”
被踩在脚底下的中年女人歇斯底里的大笑着。
索尔满脸的厌恶,狠狠狠踹了她一脚。
只可惜这一脚并没有让女人停下笑声,只是换来一句阴冷的话语。
“是是是,我们确实是没什么能力,而且还怕死。”
“你们这种有能力的只会抢占别人的家园,无情地夺走我们那些亲人的性命,你们无比的高尚,你们人类所谓的道德制高点,只是在保证你们自己的利益。”
“你们从来都是假装圣母,又何时何地真正看待过其他生命?是它们与你们一起平起平坐过。”
“自私,丑陋,见风使舵,自以为是,不都是你们信手拈来的东西吗?”
听着这段比咆哮更有用的低语,榭尘也是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压抑感。
如果是胡说八道也就罢了,但惨就惨在这每个词都对得上现实中的状况。
特别是在现实世界,某些地方真的是把海洋当成自己的排粪桶了。
有时最忌讳的就是吃饱掀桌,但那种情况则是更加恶心,在所有人还在吃饭没停下筷子的时候,就跑到了桌子正中间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下裤子拉了几坨屎。
被中年女人这么一骂,索尔也是站着没有说话,慢慢的把手里的那根烟给抽完。
索尔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身上,一手将房门给打开。
“滚吧。”
可即使索尔放了她一马,女人在爬起身来的时候,还是狠狠的瞪了索尔一眼。
“就是你把我放了,我还是会杀了你。”
虽然说着这么一句狠话,但是说一半还没讲完,就已经朝海岸那边跑去。
与其说是跑着,倒不如说是蹦着跳。
榭尘深呼了一口气,心里的感受十分复杂。
索尔看着稍微站起来的伍德,呼了一口烟后问道。
“还能活动吗?”
伍德揉了揉大腿,苦笑着点了点头。
“不是什么大碍,只是刚刚提到经脉,震得神经有点扛不住。”
听到他自己这么表述,索尔也是点了点头便拿起地上的熨斗,丢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那对老夫妻也是互相搀扶着坐在了凳子上,索尔重新走回了吧台前,在看到自己的时候,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榭尘自己也只好别过脸去,装作没有太过注意他的样子。
可索尔去并不打算让自己的脸就这么挂住。
“你小子应该早就猜出他们的身份了吧?”
“还在这苦等着让我来动手,可真会坐享其成。”
现在还在父母的面前,榭尘可不敢就这么应答下来,只好是装傻充愣,一副不知道索尔在说些什么的表情。
“啥玩意?我要是能知道他们的身份可就万事大吉了。”
“我还以为他们又是有什么仇什么怨打起来了。”
索尔噗嗤一笑,摆了摆手。
“得了得了,我信了你的话,好吧?”
榭尘一脸的不情愿。
“你是救生员,保护游客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的职责,再者我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有啥狗屁力气。”
索尔差点被自己这话给噎住,这次却连回应都没回一声。
在吧台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跌打药后,索尔便丢在了伍德的手上。
“拿去抹抹吧。”
就在此时,外头又一次传来了脚步声。
两名穿着蓝色制服的健硕男子走了进来,手里一人捧着两个箱子的同时,手里还拿着一罐。
榭尘看着上边的标志,知道是和索尔用的清洁剂一个牌子。
索尔显然和这两个人互相认识,立马就走了过去。
“来了啊,王哥杨哥。”
这两个穿着制服的送货员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清洁剂,对着索尔的手就一人来了一下。
索尔嘶了一声,立马埋怨了几句。
“下次喷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下?”
“没点心理防备,这种凉飕飕的玩意还是挺让人适应不过来的。”
其中一个送货员哈哈一笑,将手里的两个箱子放到了吧台前。
“你小子还跟我们装客气,都被喷了多少次了心里没点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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