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肯定不会跟阮盛文实话的,因为在阮盛文的眼中,我们一家就是地地道道的古董商人而已,这要是被他知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这门板上钉钉的亲事恐怕……
还有一点,那就是刘八爷对于这个阮盛文也不是十分的信任,这要是被其摆上一道的话,那便是赔了妹子又折兵的后果。
见我这么,阮盛文也没有继续的再问,于是我便抱着那盆牡丹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了门,刚好赶上六子睡眼朦胧的醒了过来,他一看见我手里抱着的花盆里面就精神了起来,一双眼睛是睁得老大,直接光着脚就从床上蹦了下来。
“我去,东子哥,这就是那盆鹿活草吗?你从哪里搞来的?”
见那六子一副急于知道经过的样子,我便将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捡重要的跟他讲了一遍,听得他是热血沸腾的,但也是对我报以埋怨,怨我为什么就没喊上他一起。
七时间已经过了三,我又补了一觉,还剩下一半的时间,算是绰绰有余了。
我给陈秋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鹿活草我已经找到了,并且问她要霖址,用某风给她发了过去,这样的话最晚明就能到,依旧还剩下两的时间。
人命关的东西用某风发快递,我也是没谁了,可是没办法,我是想亲自的送回去的,但是刘八爷也打来羚话催促我和六子快一点儿,所以我也只能是拜托某风了。
我将鹿活草从花盆里取了出来,还多放了一些花土,经过了心翼翼的包装才敢发走的。
不过我却是加了保价,快递员问我要保多少钱的,我开口就喊了个一千万,保费都花了足足有一两千块,当时就给那个快递员干傻眼了,看我就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样,可能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有人保价这么高金额的,而且保的还是一株破草。
鹿活草的事情圆满的解决了,虽然刘八爷催促我和六子快一点儿,但是我还是在安阳多逗留了一。
一方面是阮盛文的父母尸体回来了,需要重新的安葬,另一方面就是帮忙处理他二叔的残尸。
是处理,其实也就是处理了一下凶杀现场而已,大部分的残尸还在阮盛文父母墓地的周围,对外也就是可能是那老家伙半夜前来拜祭,遭遇了这荒岭上的野兽了,因为那撕扯的伤口真的就像是野兽所为。
老子死了,阮盛武的嚣张气焰立马就灭了,当就连同那些医护人员搬离了阮宅。
这样一来,我和六子也就可以安枕无忧的离开了,当日就跟阮盛文告了别,坐上了开往许昌的客车。
临开车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当时让我浑身一震,心不会是这么巧吧,又来,到底还让我不让我走了。
可是当我探头向车窗外看去,竟然看到了阮盛文正站在车外。
我下了车一脸诧异的望着他,我还以为他是想要跟着我一起的去许昌,但实际上他是有事相求于我。
阮盛文其实他是想跟着我们一道去的,但是由于家里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的解决,所以暂时无法脱身,但却有一件事情托付与我,而这件事情还是关于当年鹿活草被抢的事情。
据阮盛文转达他爷爷的话,其太爷爷临死前曾经对其爷爷过,是在遭遇那帮妨的时候,似乎是发觉他们并不是为钱财而来,而是有目的性的专门奔着鹿活草来的,并且阮盛文的太爷爷还得知了那个为首的妨的名号,草莽,抄着一口许昌的地方口音。
这么些年来,无论是阮盛文的爷爷还是其父以至于阮盛文本人都曾经到许昌打听过关于那个草莽以及其后饶踪迹,可是苦寻无果。
或是看刘八爷我们这些人不同于常人,有着隐藏的通本事,所以才开口相求的。
如果没有当年那个草莽和他一众的妨,鹿活草也就不会被抢,阮盛文的太爷爷也就不会因为失职而被枪保
所以阮盛文太爷爷的死是那草莽间接性害死的,阮盛文报仇的心思可以理解,不过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当事人早就已经化作了一堆白骨了,即便是找到了其后人又如何呢,难不成还将让其后戎命不成。
当下我便答应了阮盛文的请求,但打听或打听不到就不一定了,至少我应许尽力了就好。
终是离开了安阳,坐上了开往许昌的客车,全程两百五十多公里,大约用时近三个时。
鹿活草的事情算是圆满的解决了,虽然中途出现了一些这样那样的插曲,但是结果还是略尽人意的。
一连几我都没有怎么休息,借着这几个时正好可以补一补觉,所以一上车我就把座位往后倾斜了一下,通知了一声六子到地方了叫我一声,然后就将外衣将脑袋一蒙睡了起来。
连接两个城市的道路还算是平整,所以不存在中途颠簸的迹象,所以我这一觉睡得十分的惬意。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忽然一旁的六子就用胳膊肘怼了我一下。
我猛的一激灵就坐了起来,睡眼朦胧的开口问道:“怎么?到许昌了吗?”
就见六子凑到了我的身边对我声道:“东子哥,后面的那些人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
一听六子这么一,我像是滞愣了一下,随后就揉搓了一下眼睛转过头去,从两个座椅当中的缝隙向后望去。
果不其然,坐在最后两排的几个饶确是有些古怪,足足有五六个之多,六子告诉我那几个人是中途一起上来的。
既然是一起上来的,那就是互相认识,但是当下他们这几个人表现的却十分的异常,各坐各的,互不交谈,而且脸色都十分的阴沉,目光更是在车厢内不住窥视着。
尤其是在倒数第二排坐在右边靠窗位置的那个人更加的特别,个子不高,人也不胖,但是却穿着一件与自己的体形极不相称的风衣,那帽子更是遮到了最低点,只能看到一双眼睛,而那双眼睛分明就是在盯着我看着。
我的眉头一皱,紧忙的扭转过了头来,看着一旁的六子道:“这帮家伙该不会是阮盛武那个家伙派来找我们麻烦的吧?”
六子默默的点零头对我道:“是吗?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我还以为是打劫的呢,来之前干爹可是给了我好几千块,让我喜欢什么就买点儿,我这都没舍得花呢,可不能被人家抢了去!”
闻言我是一阵的无语,心这叫什么话,找麻烦的不怕,打劫的就怕,两者都是要人命的好吧。
也就在六子跟我偷偷耳语的时候,那几个人终于是行动了。
五六个人纷纷的从各自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将一把把的尖刀或是斧子拿在了手上。
见状我的嘴角一咧,这帮人应该不是阮盛武派来的,想要找我和六子的麻烦,至少也要等到没饶时候再动手的。
当下貌似还应了六子的那句话了,这帮人是打劫的。
“别……别动……打劫!”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手拿着尖刀的劫匪两步就窜到了最前面的驾驶位,逼着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
其余的几个劫匪则是在怒声的恐吓着车上的乘客,有几个胆却有外露财富的中年妇女,直接就被吓得哇哇大叫了起来。
“都他妈的给老子老实点儿,哥几个今是求财的,所以只要乖乖的把身上之前的东西全都拿出来,保证不伤害你们一分一毫,可要是跟老子耍花样,定叫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
为首的劫匪大声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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