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唇瓣即将被侵袭时,夕日红突然张口,一抹银光弹过,关键时刻,她用出最后的底牌。
这是她母亲教她的手段,是每个女忍者的必修课,也是她们的优势,为的就是万一落入敌手还有殊死一搏的机会。
但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红瞳内倒映着的景象,星野牧齿间赫然叼着一枚银针,正一脸戏谑地看着她,银针还嚣张地在他牙齿间上下摆动。
一瞬间,什么旖旎暧昧全部冲散。
星野牧眯着眼,当着她面缓缓吐出银针,不屑地说道:“同样的招数你对我用两次?”
说完,感觉一股劲风袭来,他连忙低头躲避。
数次交锋,但也不过三两个呼吸间,就在这时,真红已经来到两人身前。
他的视角看不到两人方寸间的博弈,只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对方按在地上。
父目前犯,这让他如何接受的了!
也不顾自己现在只是个普通人,抄起桌上的蜡烛扔过去,随后举起椅子上前,就要砸向这个欺负他女儿的混蛋。
星野牧右手撑地,跃到一边,一只手指向夕日红,说道:“搞清楚!是你女儿对我施展的幻术,我才是受害者!”
说着接住丢来的椅子顺势放在屁股下。
夕日红此时也迅速起身,盈盼如水的双瞳满是寒色,但理智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自己引以为傲的幻术两次被对方破解,这对她信心的打击是巨大的,没有幻术支持的她也只是个普通中忍而已。
星野牧看着不远处的两人:“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正当他想说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星野牧耸耸肩:“看来我们需要换個地方谈话了,夕日小姐。”
说着,他站起身,人影瞬间消失。
红好像发现什么,手肘立刻抬起向后甩,但脖子猛然一痛,手肘无力地落下,身子瘫软倒地。
最后的记忆就是父亲也和自己一样,身子向后倒下...
“唔...”
门外,一个狱卒缓缓睁眼,看了看旁边也是一副似睡非睡的同伴,心头一跳,赶忙站起身踢了一脚对方,然后透过门上的小窗看向内部,见真红乖乖躺在床上睡觉,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同伴刚站起身,就见拐角一队审讯科的人马面色严峻地快步走来。
“这里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
为首者向前探一步想要开门,但两名狱卒却伸手拦住他:“不好意思,没有风影大人的手谕,任何人不能接近夕日真红。”
那人面色有些不虞,冷哼一声,透过门窗看着里面的真红许久,转过身:
“继续搜!”
见那些人离开,两人方才长舒一口气。
“龙阶,咱们刚才睡觉的时候没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那人不在里面睡的好好的嘛。”
“也是。”
————
清晨的阳光洒在红光滑的玉颜上,许是不适应沙漠的日光,红蹙了蹙眉头,缓缓睁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她打了个激灵,双手一拍,身上柔软的蚕丝被,让她一时不敢确定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猛地起身,看着这宽大的房屋,这里比她的卧室要大的多,家具装饰虽然简约,但让人看着很舒服。
她的目光迅速打量四周,很快就锁定在一枚苦无上。
时不我待,夕日红伸出光洁白皙的手臂拿起床边的衣服迅速换好,一跃下床,将墙上的一枚苦无塞进衣袖,就在此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红把东西放回去,迅速缩回床上,用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
“你醒了吗?”
房门外人没有得到回应,过了一会,才重新敲门,告罪一声推开。
红闻声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看向门口。
端着洗漱用品的风滚草被那目光吓的打了个激灵,但想着星野大人的嘱托,刻意回避对方的视线,将东西放到不远处。
“这是星野大人为你准备的洗漱用品,您洗漱完喊我就好。请问您要在这里用餐还是去餐厅?”
红感受了下身体情况,体内半点查克拉都提不起来,现在的她跟个普通人一样。
她盯着面前的男孩,虽然两人的岁数没差太多,但面前人一看就是没出过几次任务的菜鸟。
她目光一转,好像随口问道:“餐厅离这远吗?”
“不远,走过去大概需要五分钟的时间。”
真是狗大户啊~
红暗啐一口。
星野牧的府邸不大,但这对夕日家还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那你去餐厅等我吧,我洗漱完把这些东西一并带给你。”
风滚草犹豫片刻,点点头,走的时候带上房门。
红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过了一会,她像个灵猫一样窜到门口,用耳朵听了一下外面的声音,确认无人后将苦无藏在身上,推开门缝,半边身子刚踏出去,就听得旁边突然传来声音:
“您洗漱完了吗?”
红吓得抖了一下,身体僵硬,旋即缓缓转身,看到风滚草就在她面前不远处,恭敬地看着她。
“呃...我想先吃完饭再洗漱。”
风滚草蹙了下眉,没想到这姑娘看起来出挑,却不是那么讲究。
他摇了摇头:“大人快回来了,说要和你一起吃早餐,还是洗漱一下比较好。”
红闻言,心情直坠谷底,等星野牧回来她就真逃不掉了。
心里这般想着,看向风滚草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杀意。
忽然,风滚草眉头一皱,身影向着自己冲来。
红的大脑虽然反应过来,但电光火石间,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风滚草近身,然后从她身边穿过,淡蓝色的查克拉覆盖手掌,以掌为刀,在自己身后的灌木丛上不断挥舞,树叶枝干纷纷掉落。
“这是...查克拉手术刀?!”
红望着那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少年,难以置信对方竟然会这么高难度的忍术。
风滚草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腼腆地笑了笑:“只是个雏形罢了,距离真正掌握还有很远的距离。星野大人让我平日用这忍术来修剪花草,也算是一种修行。”
红看着地上细碎的残叶,以及平整的灌木层,这只是雏形的话是不是有些过于谦虚了?
“小姐,您该去洗漱了。”
夕日红看了眼对方还闪着蓝光的手掌,没有说话,默默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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