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家。
阿笠博士回到家,发现灰原哀已经回来了,正在准备晚餐。
“小哀,你回来啦。”
“嗯,这有你的挂号信,我帮你收了。”
“挂号信?”
“是地裁的,应该是传票。”
“啊?”阿笠博士吓了一跳,连忙去拆看。
灰原哀随口道:“不用担心,从时间来算,应该是针对,有关江户川柯南案件的简易裁判。”
阿笠博士看了,发现果然如此,顿时松了口气,随后也老实说明刚才去了哪里。
灰原哀没有在意,反正一直相信,阿笠博士不会故意杀人,但也一直期待,阿笠博士因为江户川柯南而焦头烂额的样子。
很想知道,阿笠博士是不是没心没肺,到底要在江户川柯南身上吃多少次亏,才能明白,好心不一定有好报。
不是说因果报应,而是法律上的责任,小孩子与成年人是不一样的。
江户川柯南在这方面,就是一个超级大坑。
不仅仅是他会往事件上面凑,更是因为他是一个黑户!
不管他老爸老妈怎么变装怎么折腾,最终都是在碰运气。
而运气,总有一天会消失的,到时候就不知道这个大坑,会坑进去多少人了!
……
另一边,毛利兰放学回家看了看,随后无奈的前往町工厂。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在门口相迎,“兰姐姐,有大叔的挂号信。”
“哦,是哪里的信?”毛利兰倒是不奇怪,现在是人都知道,毛利小五郎如今住在町工厂。
所以邮件报纸,还有给江户川柯南订的牛奶,都直接送来了。
“是地裁的。”工藤新一有些尴尬,因为想也知道是关于江户川柯南的事情。
毛利兰拆开看了,然后打电话通知毛利小五郎,周四去地裁。
随后又打电话给妃英理,“妈妈,是我。”
“知道,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地裁给爸爸来了挂号信……”
“哦,那个啊,不用担心,就是简易裁判。”
“不会有事吧?”
“不会,就是头痛。”
“哎?”
“你那是周四,地裁那边从今天,就开始审理关于江户川柯南的案子了,明天是有希子,这个星期就是江户川柯南周。”
“哈。”毛利兰失笑。
工藤新一也旁听到了,忍不住汗颜。
“好了,就这样吧,我还有工作。”
“是,妈妈你辛苦了。”
……
周二。
工藤有希子去裁判厅过审,承认打了江户川柯南两下。
而巽壮平律师作为江户川家的代理律师,表示不追究工藤有希子的责任。
裁判廷判决,工藤有希子当众殴打江户川柯南这个小孩子,拘置七天。
不过已经拘置过了,这事情就过去了。
工藤有希子气得磨牙,她可是足足被关了八十多天呢。
裁判官也注意到了,直言工藤有希子可以起诉裁判廷等,希望借此案改善相关法律。
如果下次再有类似事件,可以让犯人获得保释。
“仅仅是保释?难道不应该更灵活一些吗?比如提前审理?”
“这不可能,因为孩子有父母,有法定监护人,其他任何人都无法代替孩子的父母,为孩子做决定。”
工藤有希子听得捂脸,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问题就在江户川柯南有父母,而这对父母却是假的。
一旦有官司,江户川柯南的父母肯定无法出现。
而官司一旦扯到他们,官司就陷入了死循环。
“工藤有希子女士,你回去好好想想。”
“我会的。”
……
下午。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放学后,在路上见到了工藤优作与工藤有希子。
工藤新一会意的拐回了工藤家,跟两人会面。
进门就被老妈工藤有希子抓在手里,狠狠的揍了一顿。
用工藤有希子的话说,现在每次看到江户川柯南,就想揍一顿,不揍一顿,就对不起自个儿的牢狱之灾。
工藤新一无力反抗,也不想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这事怪谁?还是她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找我干什么?要是没有其它事情,我就回去了。”
“啊,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揍你也是事啊!”
工藤有希子火气又上来了,又抓着儿子的脑袋,搓揉了一顿。
工藤优作当没看见,说明当下的情况。
工藤新一好奇的询问,“你们真想起诉地裁?”
工藤有希子放开儿子,有气无力的摇头,“暂时没那个心气,程序太麻烦了。”
工藤优作叹道:“我们晚上就会去北海道,那边还有官司,稍后就去国外转一圈,散散心。”
工藤新一咂嘴道:“知道了,好好玩。”
工藤有希子喝道:“你小子安分点,别让老娘再跑回来救你。”
工藤新一点头,“是是,老妈大人。”
“哼,滚吧。”
“再见。”
……
工藤新一出了家门,紧了紧书包,快步往町工厂走。
回去向毛利兰报到,实话实说,是碰到工藤夫妇,然后聊了几句,这才回来晚了。
毛利兰没有说什么,她也不相信,工藤夫妇是坏人,而且作为亲戚,说些话也是正常的。
“行了,我知道,你快回房间放书包,我们去吃饭。”
“是。”
……
周三。
樱花国各地警方的大搜索,不声不响的,尴尬的结束了。
没有找到犯人,也没有找到枪和子弹。
警察却吃不消了,只能先让事件悬在那边,把压力重新抛回静冈县。
要求静冈县警方,提供犯人的相关资料。
不说具体面貌吧,最少得知道作案时,穿的什么衣服裤子鞋子。
逃跑时开的是什么车,或者使用了什么公共交通设施。
问题是,横沟警部不知道啊!
完全没有一点,关于凶手的线索。
能够确定的事情,只有两个。
第一,凶手不是当地人。
因为该在的当地人都在,一个都不少。
而经过盘查,虽然有许多人的时间不确定的,但没有可疑的地方。
因为他们都不会玩枪,至少没有人见过他们用枪,猎场方面也肯定,那些人没有在猎场练过枪。
第二,凶手当天没有出现在猎场。
因为猎场有登记册,当天去猎场的人,每一个都有登记,也都找到了,确认了行踪。
除了已死的砂冈和义,还有制片人长塚克明,其他人都不在山庄,也不可能在半夜赶去开枪。
而枪响时,制片人长塚克明正在山庄的露台餐厅喝酒,根本不可能作案。
也就是说,凶手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事后去了哪里。
除非不是枪击事件,枪声只是掩饰,但证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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