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无语,琴酒真是把什么都看透了,而话也说的让人无话可说了。
琴酒都不怕被警察抓了,去坐牢,就跟去度假一样,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忙来忙去,琴酒倒是爬上去了,他们却还在下面待着。
至少包括她在内,没有人敢说,警方如果抓到他们,不会不判他们死刑。
所以,琴酒拒绝他们,没有半点犹豫。
而他们想要拖琴酒下水,琴酒也绝对不会再跟他们坐一条船。
琴酒有他自己的船,而且大到足够保证他不会沉下去。
所以,琴酒能够悠哉的看着。
而他们,必须在深渊中,挣扎着求生存!
贝尔摩德思索着告辞了,另外想办法。
黑泽阵没管,打定主意是静观其变。
……
晚上。
黑泽阵下班回家吃饭,发现毛利小五郎也在。
“回来了?”
“嘿嘿,托福托福。”
伏特加鱼冢三郎拆台,“托他老婆的福。”
毛利小五郎气道:“胡说,她在这事情上需要回避。”
木田今朝圆场,“无论怎么样,能出来就是好事。”
黑泽阵说道:“行了,开饭吧,官司的事情,充满不确定,以后再烦恼。”
“说的没错,”毛利小五郎笑道,“那句诗是怎么念的,今朝什么什么。”
田中惠笑道:“毛利老师,那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田中宽美接口,“明日愁来明日忧。”
毛利小五郎说道:“没错,就是这样。”
伏特加鱼冢三郎挑刺,“人家喊老师呢,毛利老师你就这水准。”
毛利小五郎立刻挤兑,“来来,那么请鱼冢三郎老师也来两句。”
伏特加鱼冢三郎咬牙切齿的冷笑道:“行,毛利你等着,如果检察官要我出庭作证,我一定说你天天殴打柯南。”
“啊,等等等等,”毛利小五郎大惊,“我错了,鱼冢阁下您大人有大量,来来来,我给您满上。”
正好酒菜上桌,毛利小五郎连忙巴结伏特加鱼冢三郎,以免被针对。
众人好笑,而黑泽阵举杯,开始晚餐。
饭桌上,木田今朝说周五要去参加一个导演的葬礼,黑泽阵没有在意,完全没想到吞口重彦也会去。
……
另一边,帝丹小学。
江户川柯南被毛利小五郎殴打的事情,毛利小五郎因此入狱的事情,终于全面传开了。
不过大部分男生都没觉得,那是个问题,谁在家不被打?
以元太来说,他被他老妈用竹杆子抽。
相比之下,江户川柯南只是被敲几下脑袋,这算什么殴打。
这要算起来,他老妈岂不是要把牢底坐穿了?
而女生则多有同情,步美看江户川柯南更是眼泪汪汪,让工藤新一胆颤心惊。
灰原哀漫不经心,表面上继续做个富贵闲人,满脑子则是怎么买实验设备。
现在钱不是问题了,问题是实验设备往哪里放?
如今那些东西都是有编码的,进口过来的东西更是有数的。
有些东西放家里,阿笠博士笃定会被抓。
……
“灰原同学,你在看雪吗?”
“啊?”
对着窗外走神的灰原哀,被步美惊醒,这才发现下雪了。
光彦问道:“对了,灰原同学,你的家乡很少看到雪吗?”
“我不想提。”灰原哀直接回绝。
“抱歉。”光彦有些尴尬。
元太提议道:“对了,下次让阿笠博士带我们去看雪吧,在雪地里野营,应该很好玩。”
“赞同。”步美和光彦立刻举手。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眨巴眼睛,在雪里露营一晚上的话,阿笠博士一个月的生活费,搞不好都会被榨干。
光彦问道:“灰原同学,你觉得呢?”
灰原哀好笑,“看情况吧,阿笠博士最近都没空。”
步美好奇,“他在忙什么?”
元太更好奇,“是不是玩电子游戏?”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大人。”灰原哀随口道。
工藤新一犹豫着也没说,阿笠博士在等毛利小五郎的案子,由此决定是无罪,还是有罪。
灰原哀岔开话题,“雪下大了,不知道能不能把地面铺满。”
这立刻让少年侦探团有了兴趣,开始激烈的探讨起来,直到上课才停止。
……
下午放学,雪依旧在下,地面已经有薄薄的一层了。
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出了校门,立刻有三个保姆迎了上来,两个照顾灰原哀,一个照顾江户川柯南。
少年侦探团也跟着,一路玩着雪,前往酒店吃东西。
自从灰原哀住进了酒店,也大方的请大家吃下午茶。
……
酒店,咖啡屋。
灰原哀请客,也给她和江户川柯南的六个保姆们开了一桌。
而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看着少年侦探团三人胡吃海塞,真是看都看饱了。
工藤新一以上洗手间为理由离席,保姆也就没有跟来。
路上发现有人跟踪,警惕的躲到拐角,要把人揪出来。
结果发现是熟人,虽然化了妆,但夸张的说,化成灰都认识,因为那是他爹。
确切说是工藤新一的老爸,工藤优作。
“你怎么在这里?”
工藤优作无奈的说道:“还不是你妈。”
工藤新一点头,“哦,我听说妃英理阿姨说了,说是因为居所不定,不给保释。”
“不是这个。”工藤优作苦笑。
工藤新一疑惑,“那是什么?”
“钱都在她那边。”工藤优作拉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苦脸。
“啊?”工藤新一傻了,一头黑线不说,仿佛听到了乌鸦呱呱叫着飞过。
工藤优作坚定的说道:“我们要尽快把她捞出来。”
“那你这个小说家,就得好好动动脑子了。”工藤新一无力的说道,“你要怎么把江户川柯南他爹演起来。”
工藤优作说道:“我想过了,江户川柯南的父亲不能出现。”
“因为他一出现,就会被要各种文件,而这些文件,只能靠自己造。”
“但每造一个文件,就是一个破绽,都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大,让谎言的窟窿越来越大,难以弥补。”
工藤新一点头,“能够理解,但那要怎么办?”
工藤优作摊手道:“没办法,只能先等七天,然后以江户川柯南家的人不来,不能无限等待的理由,再次申请保释,或要求裁判廷尽快判决。”
工藤新一明白了,“就是说,还得再等几天。”
“问题是,我撑不了那么久。”工藤优作无力的说道,“我今天就弹尽粮绝了。”
“噗!”工藤新一爆笑,双手捂着嘴,才没有让笑声传出去。
工藤新一好不容易止住笑,“我不相信你没有私房钱。”
工藤优作很尴尬,“有是有,但那是在米国的家,出门在外,你妈查的虽然不严,但我也没地方放啊。”
工藤新一大乐,工藤优作继续,“酒店,我是住不下去了,只能回家了,你有事到那边找我。”
“知道了,话说,你可以找阿笠博士借点。”
“我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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