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十万个没有想到,毛利兰竟然跑到他们后面来了,这位移真够诡异的。
母子俩对望,心有灵犀的在一瞬间醒悟到,这是毛利兰的路痴特长,又发挥出了意料外的特殊作用。
估计是毛利兰从洗手间出来,然后走错了路,不知道在哪里绕了一圈,又绕回到洗手间来了。
结果,正好撞到他们说悄悄话。
“文代阿姨,您是怎么减肥,啊不,那个,您是瘦下来的?”
毛利兰边走边话说,话出口才发现不礼貌,连忙换个词。
母子俩眼看毛利兰绕到正面,工藤有希子顾不得胖瘦问题,向儿子打眼色,示意你先上。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有默契的领悟,率先开口,“兰姐姐,这不是我妈妈。”
“什么?”毛利兰愣了。
“啊,兰,真是好巧,不过你认错人了,”工藤有希子拉下大墨镜,“是我啊。”
毛利兰凌乱,“啊,是新一的妈妈?那刚才你怎么说……”
工藤有希子笑道:“我刚才说的是,文代的儿子,兰你听错了吧。”
“一定是听错了,”工藤新一帮忙岔开话题,“就像兰姐姐你,明明应该从前面出来的,怎么跑到后面去了,我盯着看都没看到兰姐姐你出来过。”
“呃……”毛利兰尴尬了,总不能说迷路了吧。
工藤新一故意坏笑,“啊,我知道了,兰姐姐一定是又又又迷路了。”
“这个……”毛利兰语塞,羞得面红耳赤。
工藤新一继续,“啊,原来兰姐姐路痴的毛病,在机场也会犯啊。”
工藤有希子一巴掌拍在江户川柯南的脑袋上,“闭嘴,说什么呢?能这么说女孩子吗?文代的儿子,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这话出口,母子两个人都松了口气,总算给圆上了。
而工藤新一揉着脑袋,故意装作害怕的躲到毛利兰身后。
毛利兰眨巴眼睛,开始怀疑刚才是真的听错了。
工藤有希子岔开话题,“兰,你到机场来干什么?”
“啊?呃,我是来接机的。”毛利兰不好意思说是来看着父亲毛利小五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谎。
“接机?接谁?”工藤有希子诧异。
“克丽丝·温亚德小姐。”
“哦,是她啊,你是她的粉丝?”
“是的,不过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她母亲莎隆·温亚德女士。”
“哈,”工藤有希子笑道,“我也是莎隆的粉丝哟,我还是莎隆的朋友呢。”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对这些不感兴趣,于是岔开话题,对工藤有希子问道:“呐,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工藤有希子调头,背着毛利兰,拉出一张恶狠狠的脸,“这么没礼貌?要叫姐姐。”
毛利兰大汗,工藤新一也是一脑门的汗。
工藤有希子又向毛利兰拉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啊呀,听到这种小孩子叫姐姐,总是能让人感觉年轻许多呢。”
“呵呵。”毛利兰除了尴尬的笑,实在没有其他话说,这逻辑真是太强大了。
工藤新一更是一头黑线,老妈变脸的速度绝对比翻书快,真不愧曾经是大明星。
工藤有希子也岔开了话题,“那个,我也是来……”
话没说完,发现两个警察过来了,顿时住口了。
“不好意思,女士,刚才有人向我们举报,说看到了……”
“看到什么?”
“您两次殴打这个小孩子。”
“啊?啊!”
工藤有希子傻了,毛利兰不知所措。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想笑,却笑不出来。
“不好意思,女士,请您跟我们去解释一下。”
“还有这位小姐,请问您是这孩子什么人?是他的监护人吗?”
“啊?”毛利兰连忙说道,“不,我不是。”
警方致意,“不好意思,那就没您的事了,您请自便。”
毛利兰反应过来了,“那个,我是毛利兰,我爸爸是毛利小五郎,他就在那边,这孩子叫江户川柯南,是寄宿在我家的。”
“江户川柯南?”两警察面面相觑,再看江户川柯南,感觉是本人。
“好吧,那就请一起,跟我们去办公室解释一下。”
“我能叫我爸爸吗?他就在那边。”
“当然可以。”
……
毛利兰急冲冲的去找父亲毛利小五郎,向毛利小五郎说明状况。
众人都听到了,都是面色古怪,因为都感觉哭笑不得,而且多多少少都有点幸灾乐祸。
打小孩子不算大事,但那是在私底下。
这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小孩子,被人看到了,还被多事的人举报,那就上纲上线了。
这怎么能,只用一个倒霉来形容?
写十二个惨字贴满全身,大概可以感同身受的体会到,究竟是怎么样的倒霉处境。
尤其是工藤有希子还是个大明星,这处境就更凄惨了。
至于会有多凄惨,看那些记者兴奋的样子就可以略知一二了。
……
办公室。
工藤有希子木然的坐着,感觉异常凌乱。
这都是什么破事,怎么会这么倒霉啊!
毛利小五郎进来了,木田今朝与伏特加鱼冢三郎也来凑热闹了。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心情也很糟糕,更担心警察会上纲上线的查证件。
而只要一查,就知道他是一个黑户,那整个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不过幸好,工藤新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因为毛利小五郎是名人,大家都知道他家寄宿了一个名叫江户川柯南的问题儿童。
问题到总喜欢往凶案现场跑,让办案的目暮警部都为他,写了不少份额外的报告。
于是,警察给毛利小五郎登记后,没有在身份上多做纠缠。
警方进入正题,“毛利先生,您认识在坐的这位女士吗?”
“当然认识,她是工藤有希子。”
“那么,您跟她熟悉吗?”
毛利小五郎挺起三角眼,“废话,我怎么可能跟她熟悉,我太太妃英理倒是跟她很熟。”
警察尴尬了,“抱歉,我的意思是,你们两家的友好度是不是很高?”
“她跟我太太的友好度很高,跟我没多少友好度。”
“没多少是多少?麻烦形容一下,比如说陌生的邻居?经常见面的邻居?经常喝酒聊天的人?经常一起玩牌的人?”
毛利小五郎皱眉,“嗯,对我来说,是陌生的邻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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