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仑敦
黑泽阵陪着伯莎逛街,走到哪里都能遇上拍照的,幸好没有过来打扰的,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伯莎一路笑个不停,虽然知道黑泽阵有些郁闷,但就是忍不住。
黑泽阵不生气,要生气也是气后面那个,笑得很大声的特工。
一点特工素质都没有,人家是悄悄的,她是肆无忌惮,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后面。
……
转眼到樱花国的周一,仑敦还是夜里。
黑泽阵通过网络和电话,进行操盘,全面做空日元。
一方面直接把巨额日元资产,利用抵押的方式融资出来,兑换成美元资产。
一方面把钱送入各地金融市场,进行投资。
这行动,理论上是保密的,但许多人通过各地的交易所知道了。
大家不知道黑泽阵为什么这么做,能想到的就是因为木田今朝的遭遇,对东京都的治安感到不满意。
木田今朝虽然逃去了警察署,没有经历,但根据新闻报道,如果他没去警察署,一晚上就会被抢八次,可能还不止。
不说其他,黑泽阵可是给樱花国的警方,捐了上千亿日元的。
这效果,就是住在黑泽阵家的朋友,一晚上在他家被抢了八次。
相对于,黑泽阵家里,一晚上被抢八次。
这也由不得黑泽阵不生气,正常。
大家琢磨出味道,也就放心大胆的跟风了。
樱花国死不死,跟他们没关系,反正他们有钱赚就行。
……
在众人抛掉日元,兑换成美元的时候,日元迅速贬值。
黑泽阵的不满,樱花国的官方和各财团,从金融证券上看得很清楚。
全樱花国的财富,从股市到货币,一天之内折损近六分之一。
而这可能还是刚刚开始,因为这才是周一。
最糟心的是,其他国家的金融证券都在涨,都在进入新年行情,米国那边更是涨疯了。
可以说,整个地球都在狂欢,就他们在跳水,搞不好还得跳楼。
最关键的是,黑泽阵不在国内,他们纵使有万般手段,隔着太平洋和大西洋,也用不上啊!
同时,黑泽阵也没有动樱花国的股市,黑泽阵只是兑换货币,而这并不违法。
你要跟黑泽阵说,不准把日元兑换成美元。
不用黑泽阵说什么,米国人就先一个大嘴巴子抽过来了。
……
周一下午,压力就狠狠的砸到了警视厅。
白马警视总监感觉很冤,这完全是躺枪嘛。
不过问责这种事情,自然是法不责众,所以拉上一票人,一起听训。
最后由目暮警部汇报情况,结果是不了了之。
没办法,都是按程序按流程办事,怪不到任何人身上。
若说有问题,只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是木田今朝的问题,木田今朝太软弱,太好欺负了,搞得人人都想从他身上捞一笔。
这就是所谓的,人善被人欺。
像黑泽阵,现在也没有小蟊贼会找他麻烦。
当然了,这也不能说木田今朝错了,非得要木田今朝变成黑泽阵那样才行。
只是,这黑锅不能落到警察身上。
作为成年人,作为有钱人,不知道保护自己,这警察也没办法啊,同样是有力使不上。
……
仑敦,傍晚。
黑泽阵从交易所出来,去酒店与其他人汇合,一起吃晚饭。
进了酒店才发现,多了一位英俊的少年。
“黑泽阵先生,在下是白马探。”
梅瑞特工提醒道:“警视厅那位的公子。”
黑泽阵点头,“这样啊,我饿了,脑子有些不清醒,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一起吃个饭吧,边说边聊。”
白马探致意,“求之不得,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伯莎关心的问道:“黑泽,你中午没有吃东西吗?”
黑泽阵摇头,“不是,我中午在街上买了两份套餐,带回交易所吃,但味道实在吃不惯,最后都扔掉了,后来想叫人买两个汉堡包,但一忙起来就忘了。”
众人莞尔,这真有意思。
梅瑞特工大乐,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抱歉,实在是忍不住要笑,因为感觉你好惨的样子,尤其你这么富有。”
橘真夜笑道:“不得不说,瑛国的大街上,确实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食物。”
谷口美香说道:“明天起,安彦你就帮黑泽先生送餐吧。”
“没问题。”安彦笑道。
……
酒店餐厅。
黑泽阵吃了东西,感觉好多了,也就让白马探说明来意。
白马探表示,是来沟通的。
“沟通?我不是很理解。”
“黑泽先生,您应该清楚,您的所作所为,给樱花国的金融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不好意思,如果说我兑换货币,给大家造成了什么误解,造成樱花国的金融出现停滞,那么不是我的问题。”
“那么,您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黑泽阵摊手,“自然是投资,年末狂欢嘛。”
“那些兑换的资金,今天一天,平均赚了十几个点,就是几百亿美元。”
“如此赚钱的买卖,我有什么理由要错过?”
“无论如何,把钱放在樱花国,它不会给我如此大的回报,不是吗?”
“而事实上,樱花国的资产,在这个交易日是最亏的。”
白马探皱眉,“金融上的事情,我说不过您,我只是代表我父亲,希望和您沟通一下。”
黑泽阵抬手道:“请,想说什么,尽管说,我这人其实很好说话,比如每次木田今朝一犯浑,非要干什么的时候,总能说服我。”
白马探苦笑,“木田今朝先生的事情,警方也无能为力。”
黑泽阵点头道:“我理解,这跟警察无关,我也从没说过,这跟警视厅有关。”
“我不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情有问题,这仅仅只是投资。”
“我只是不看好樱花国的经济,只是单纯的要高回报。”
“再说了,我多少家公司还在那边呢,还怕我跑了吗?”
“我再说一遍,我个人觉得樱花国的经济现在是有严重的问题,但从上到下,大家都装着不知道。”
“他们不想改变,我可以改变吧?你有什么理由阻止我赚钱?”
“再说了,经济嘛,有好的时候,也有低谷的时候。”
“我生不逢时,没有赶上十年前樱花国的经济腾飞的时候。”
“那我是不是要怪,樱花国没有创造二十年奇迹呢?”
“道理上,这不能怪上面那些用位子决定脑袋的官僚,也不能怪各财团,更不能怪樱花国根深蒂固的亲戚关系,不是吗?”
“所以,我改变投资方向,我不觉得我这边有问题。”
“是樱花国本身有问题,而这更怪不到我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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