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无烟餐厅。
工藤新一好不容易,等到木田今朝完成调查,等到元太把三份弁当全塞进肚子,这才能移动回车厢。
眼看木田今朝送他们回座位后就撤了,工藤新一本以为毛利兰一个人,会疏于防守。
只是,毛利兰把他们四人按在一个卡座里面,她把守着,让他们动弹不得。
工藤新一头痛,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个点子,于是举手要求去洗手间。
毛利兰顿时傻了,她可没有分身术啊。
工藤新一眼看计谋得逞,正高兴呢,元太也举手了,要去洗手间。
然后光彦,步美也都举手了,工藤新一差点栽倒了。
毛利兰倒是高兴了,这下省事了,连忙带着大家一起去。
……
另一边。
木田今朝回到无烟车厢,发现黑泽阵和毛利小五郎又喝上了啤酒,也不客气的坐下,开了一罐啤酒。
举着碰过以后,木田今朝喝了一大口,这才拿出小票向黑泽阵报告花销,顺便诉说带孩子的麻烦事。
毛利小五郎感同身受,也大吐苦水。
黑泽阵只听不说话,反正别来烦他就行。
……
工藤新一没上洗手间,趁毛利兰一个不注意就先溜了。
工藤新一顺利的在普通车厢找到了那两个人,虽然只是从背后看,但肯定是他们。
工藤新一琢磨着,在路过时,把追踪眼镜的眼镜腿扔进了椅子缝里。
只是走过去以后回头看,发现跟那天在游乐园里遇上的两个人不一样。
尤其是那个瘦高个,身上缺少那种令人发毛的危险气息。
……
工藤新一无语,琢磨着怎么回收眼镜腿。
突然听到他们提及交易这个词,顿时精神一振,连忙仔细听。
“大哥,只是送个箱子就可以拿到一亿日元,那里面到底是放了什么东西?”
“商业机密。”
“大哥,不用这么小心吧?”
“我是说商业机密,人家情报之后,赚到的何止是一亿日元啊。”
“原来如此,不过大哥,你哪弄来的商业机密啊?”
“所以我在箱子里额外放了点东西。
“什么意思?”
“那位现在大概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暗自高兴着从窗户俯视风景呢,不过那将是最后的风景了。”
“大哥,我还是没明白。”
“懒得跟你解释,总之我们下一站就下车,”
“啊?不是要到京都吗?”
“哼哼,这辆新干线到不了京都。”
“为什么?”
“就你这脑子,我不想解释,总之我们赶紧拿着支票下车。”
“哦。”
……
工藤新一倒是琢磨出了一个大概,这两个人用商业机密跟人交易,但商业机密不是真正的商业机密。
所以为了以后不被对方找麻烦,干脆做掉对方。
方式就是在箱子里做的手脚,想来不是燃烧,就是爆炸。
而发生了这些事情,这一辆新干线自然就得停开了。
……
工藤新一去找乘务员报警,但乘务员不相信他,反而把他又送回车厢。
路上就遇上了毛利兰,她正火急火燎的带着步美三人在找江户川柯南呢。
“柯南,你怎么又到处乱跑!”
“这位小姐,拜托你,管好孩子,他刚才还说新干线上有爆炸物,这样的恶作剧会出事的。”
“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毛利兰鞠躬道歉。
“真的有爆炸物,就是那两个黑衣人。”
新干线到站,工藤新一瞄见两个黑衣人下车,连忙指他们。
但毛利兰和乘务员都不相信,毛利兰再次向乘务员道歉,然后硬把江户川柯南拖走了。
……
另一边,无烟车厢。
黑泽阵三人喝酒,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两人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冲野洋子的危机。
木田今朝洋洋得意,说是他们触发了这件事。
“就是我收到了线报,发现冲野洋子小姐那边有问题,然后带黑泽过去调查。”
“是黑泽去冲野洋子小姐的公寓,发现藤江明义和池泽优子在扭打,于是说要报警。”
“两个人吓坏了,也就停下来了。
“藤江明义这才发现,他的对手不是他以为的冲野洋子小姐。”
毛利小五郎拍桌子,“什么意思!以为是冲野洋子小姐,就可以动粗吗?”
在这里拍桌子本来是件失礼的事情,但周围的人都在听八卦,也就不在意了。
木田今朝笑道:“他是误把池泽优子认成了冲野洋子小姐,以为冲野洋子小姐已经忘记了他,所以抓住了不放。”
“池泽优子不认识他,误会他图谋不轨,但又不敢喊人,怕被人问起来,为什么在冲野洋子小姐的房间里,说不清楚。
“于是,池泽优子就拼命挣扎,两人就扭打起来了。”
“原来如此。”毛利小五郎放心了,“那后来呢?”
木田今朝喝了口啤酒,“黑泽认为池泽优子既然有钥匙,说不定是冲野洋子小姐的朋友,所以就放她走了。”
“而藤江明义以为黑泽跟池泽优子是一伙儿的,想对冲野洋子小姐不利。”
“他就从冲野洋子小姐的公寓,冲上走廊,拉开窗户,打算从二十五楼跳下去,陷害黑泽。”
毛利小五郎大惊,“什么?还有这种事情?”
木田今朝认真的点头道:“幸好黑泽手快,把他给抓了回来,然后带到大堂,让管理员报警交给了警察。”
“我是亲眼看到的,他当时疯了一样,几个警察都没按住他,差点让他跑到马路上撞车轻生。”
“那事情要是发生了,场面一定够火爆。”
毛利小五郎没好气的说道:“虽然你是记者,但能不能别幸灾乐祸啊!真要发生那种事情,好多人要倒霉的。”
“我就是随便说说嘛,想想总可以吧?”
“想也不能想!能不能想点好事啊!”
“好事的话,黑泽差点让冲野洋子小姐成为她的女朋友!”
“什、什、什么!”
毛利小五郎顿时目瞪口呆,舌头打结,话都说不利索了。
黑泽阵好笑,“别那么激动。”
“怎么可能不激动!那是冲野洋子小姐……”
“她没答应。”
“啊?那就好!那就好!”
毛利小五郎拍这心口,终于安静下来了。
不过乘务员还是走过来了,让三人小声一点,不要影响大家。
三人一起闭嘴,点头应是,唯唯诺诺的接受批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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