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帮忙解围,“兰,你们认识!”
“就是就是,我跟踪看了好久了,那亲密的啊,都没有我插足的余地。”
毛利兰还没说话,一个茶发少女坏笑着从人群中冒了出来,又把话题兜回去了,说得毛利兰脸红得发高烧了。
在众人的围观下,毛利兰感觉非常难堪,嫩脸实在挂不住了,羞得怒气高涨,“铃、木、园、子!我真的生气了!”
但更生气的是被晾在那里的抢劫犯,“你们这些混蛋,居然敢小看我,都去死!”
一刀直刺和田阳奈,和田阳奈轻松躲过之余,一个手刀斩在他手腕上。
“啊!”
抢劫犯在痛叫声中,匕首也被打掉了。
“我好不容易遇到这种行侠仗义的场景……”
说话间,和田阳奈已经在跨步间,追上了后退的抢劫犯。
脚下使绊,肩膀前推,放倒了抢劫犯。
在他倒下的同时,抓住了他的衣服,让他不至于摔的太重。
“嘭!”
“背后落地,得分。”
和田阳奈笑嘻嘻的放开抢劫犯,招手示意起身再来过。
抢劫犯爬起来了,转身就跑。
“喂喂,你别跑啊,打不满十二场,我们可以打五场嘛,三局两……”
和田阳奈看着两个警察蹿出来,把抢劫犯一下按倒在地,立刻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要跑。
不过转身之间,眼角的余光发现,她的书包还在地上。
连忙止步去拿书包,警察却已经到面前了,“站住。”
“呵呵,那个我是见义勇为。”
“别再狡辩了,我们都听到了。”
“啊?呵呵。”和田阳奈除了干笑,已经无话可说了。
铃木园子幸灾乐祸,“警察叔叔,一定要好好说说,这位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架的女侠哦。”
围观的人们哄笑,随后也就散掉了。
“你慢慢受训,我们先撤了,”铃木园子推着毛利兰和工藤新一走了。
……
黑泽阵看完了闹剧,皱着眉头回头咖啡馆,因为警察来了,接头的事情恐怕要吹了。
果然,伏特加报告,对方打电话来了,说是有警察,取消会面。
会面时间改在明天晚上天黑以后,地点在米花町多罗碧加乐园的云霄飞车架子下方。
黑泽阵点头认可了,心中好笑,这比他还小心谨慎啊,看来警方对他们盯的很紧。
伏特加回了电话,三人也就撤了。
黑泽阵不知道,他正在被一个不相干的人拿去当替死鬼。
……
另一边,铃木财团,铃木史郎的豪宅。
濑羽先生带着他夫人登门拜访,铃木史郎和夫人铃木朋子正好在家,也就在会客厅接待了他们。
都是住在米花町的大商人,人家登门了,不让人家进,那就太失礼了。
就座后,濑羽先生张口就直奔主题
“铃木会长,您也是知道的,我今天晚上要在家里举办一个宴会。”
“是,我知道,很不好意思,我这边也有事情,实在走不开。”
“这没关系,总有机会的。”
“嗯,没错没错。”
“我也不瞒您,我来是因为碰上了一点麻烦,请您务必借我二十个保安,来保护酒会的安全。”
“啊?”铃木夫妇很不解。
濑羽先生示意,濑羽夫人帮忙说了。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有个黑衣人潜入书房,他逃走的时候留下话,说是不取消今天晚上的派对,就会有人死亡。”
铃木夫人点头,“原来是这样。”
濑羽先生感慨道:“碰到这种事情,按说该报警的。”
“但铃木会长知道,我这边负债累累,正要借这机会联谊各方。”
“要是因为这种事情取消酒宴,只会让人笑话,并认为我这边外强中干。”
“融资周转方面,会变得更加困难。”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把这宴会办起来。”
铃木会长点头,“能够理解,我也愿意帮忙,等下就从公司调派二十个人给你。”
濑羽先生感激道:“多谢铃木会长,其实我也不是没人,但我现在不敢相信他们。”
铃木朋子来了兴趣,“怎么说,怀疑是你们内部的人?”
“呵呵,只是有所保留。”濑羽先生一边说,一边示意,濑羽夫人又帮忙说了。
“实际上,昨天下午有个让人感觉害怕的黑衣人,来我们家提出要买我们家的房子。”
“然后呢?”
“他开价很低,说是一亿日元。”
“啊?这是明抢啊。”
“对啊,我们也是这么认为,我们家的宅,按市价少说也值四十亿日元呢。”
铃木史郎皱眉,“以现在的经济环境,应该没人会为房子和地皮,搞这种事情吧?”
铃木朋子点头赞同,“银座那边也许会有,但不可能是米花町。”
濑羽先生点头附和,“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觉得可能是内部什么人,请了什么人来捣乱,因为只要他们了解,这场酒会对我的重要性。”
铃木朋子冷笑,“内外勾结的可能更大些,不择手段的商业竞争,搞垮你,他们就得利了。”
“这个,”濑羽先生苦笑,“我不想多加猜测,我只想让今晚的派对能安安稳稳的渡过。”
铃木史郎点头,“说的对,我一定帮您。”
“那真是太感谢铃木会长您了。”濑羽先生感激道。
正说着话呢,会客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四人都安静下来了。
濑羽先生认出来了,那是铃木财团的二女儿铃木园子。
……
来的正是铃木园子,她带着毛利兰,还有拖油瓶工藤新一,回来吃北海道的软绵绵蛋挞。
她随手推开会客厅的门,却发现已经有了人,父母正在招待一对中老年夫妇。
园子尴尬了,“对不起,有客人啊。”
铃木史郎笑道:“欢迎回来啊,园子。”
铃木朋子却很不满,“真是的,门都不敲就进来了,真没礼貌。”
园子嘀咕,“谁知道你们在会客啊,我以为没人呢。”
铃木朋子大怒,“你说什么!”
铃木史郎打援场,开玩笑,“好了好了,是我们应该在门上挂个牌子。”
铃木朋子顿时有了撒火的对象,“你就使劲惯着她吧,叛逆也该有个限度啊,也不怕被客人笑话。”
“没关系没关系,这个年龄的孩子,要是唯唯诺诺的,那就难有出息了。”濑羽先生也帮忙打援场。
园子也熄了火,“是是,老妈,是我不好,我道歉。”
铃木朋子也没了脾气,“真是的,这样下去,你要怎么继承家业啊!”
“不是还有姐姐嘛。”
“我是说意识,懂吗?你得有这种准备!”
园子嘀咕,“那还真是要让您失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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