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周秋海的颜值确实高到了一定程度。
而且年纪不大,还有一股勾人的媚态。
寻常人根本顶不住她的诱惑。
但朱慈烺看到周秋海,脑子里却全是那些黑不溜秋臭烘烘的昆仑奴,像吃了蛆虫一样恶心,哪里还有和她决战紫禁城的想法。
“爱妃……爱妃……何苦急于一时,等晚上好不好……”
朱慈烺连连后退。
“不好。”周秋海一口拒绝,现在朱慈烺就是她的囊中之物,抓到手中岂有放过之理,“殿下很快就会知道臣妾是完璧之身了,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朱慈烺哪里会信,见周秋海步步逼近,朱慈烺退无可退,只好爬起来仓皇逃走。
周秋海却往朱慈烺眼前一扑,硬要把自个塞到朱慈烺怀中。
周秋海在朱慈烺眼中就是洪水猛兽,见周秋海扑了过来,朱慈烺忙不迭的往边上一闪,周秋海就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要死啊!”周秋海痛呼道,“还不扶我起来。”
朱慈烺赶紧扶起周秋海,周秋海气恼的踹了朱慈烺一脚,“贱人,你和那袁家贱人就是一路货色。”
“你敢骂我贱人?”
朱慈烺是储君,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皇帝他就是最大的,别说挨骂了,就是有谁看他眼色不对,都要被治大不敬之罪,没想到周秋海居然这么大胆子,敢骂他贱人。
“骂你?我还要打你,那贱人有什么好,让你对她心心念念,我送到你面前你都不看一眼。”
周秋海又踹了朱慈烺一脚。
朱慈烺哪可能还让她得手,往边上一闪,周秋海一脚便踹空了。
“你还敢躲?”
周秋海大发雷霆,她活了十多年,无论到哪都是众星捧月,就连周延儒都从来没对她大声说过一句话,她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感觉,也早就认为没有人可以违逆她的意愿,现在受了这么大气,哪管朱慈烺是什么身份,扑上来对着朱慈烺就是一耳光。
朱慈烺一把抓住她的手,怒道,“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干什么,我要去告诉我爷爷,要你那小贱人的命。”
周秋海甩开朱慈烺的手,气呼呼的朝门外跑去。
“你给我站住。”
“现在知道怕了?迟了,我要她全家都给她陪葬。”
朱慈烺怎么可能让袁沐儿受到伤害,便闪身挡在了周秋海面前,“你给我站住。”
周秋海粗爆的推开朱慈烺,“让开,我一定要让那小贱人一家付出代价。”
“不许去!”
“你就等着给那小贱人收尸吧。”
“你敢!”朱慈烺见周秋海执迷不悟,一把拽住就往里屋走,“你今天哪里也不许去,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朱慈烺力气远远大过周秋海,周秋海被抓住根本挣不脱。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周秋海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府中的下人听到声音都聚了过来,尤其是周秋海带过来的心腹。
朱慈烺骂道,“都给本宫滚出去。”
下人们赶紧都退了出去,其中两个心腹立刻去往周府报信。
周秋海见挣不脱,便一口朝朱慈烺的手上咬了下去。
朱慈烺没防住周秋海还会咬人,手上吃痛便放开了周秋海。
哪曾想周秋海全身力气都在往后挣扎,朱慈烺这一放开,周秋海便朝后一头跌了过去,后脑勺重重的磕到地上,顿时就没了声息。
“居然咬我!你是狗吗?”朱慈烺看着自己手上两道血印,骂道,“泼妇,简直就是个泼妇!”
一回头才发现周秋海倒在地上没了动静,赶紧上前查看,才发现周秋海已经没有了气息。
朱慈烺吓得脸色都白了。
“周秋海……周秋海……你怎么了……”
朱慈烺手足无措的摇晃着周秋海,惊慌的喊着。
他虽然生在帝王之家,但也就最近才见过一些世面,往年都是住在深宫中,连动物没伤过,更别提伤人了,此刻见周秋海没了气息,早已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
“才结婚一天,这效果也太明显了。”崇真也是始料未及,“这小子,让你下手也没让你下死手啊。”
“陛下,都是意外。”
“意外?”崇真看了看曹化淳,“有你在还有意外?”
“……”曹化淳尴尬的说道,“陛下说保护太子殿下,没说保护太子妃,所以……”
“哼,你这是怪朕了?”
曹化淳赶紧拜倒在地请罪道,“臣不敢,是臣失职,恳请陛下治罪。”
“朕让你去就是控制事态发展的,现在倒好,你说说,该怎么收场?”
“这……”
崇真知道他就是有办法也不敢说,只得吩咐道,“去,派人把骆养性叫过来,你继续去保护好太子,这小子估计现在都吓傻了。”
“陛下不去安慰安慰太子吗?他现在六神无主,异常恐惧,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你在暗中保护好太子就行。”崇真摇了摇头,“接受恐惧也是成长的一个过程。”
“是,陛下。”
曹化淳临走前,崇真又问了一句,“等等,当真是意外?烺儿没有下手?你没有下手?”
曹化淳赶紧说道,“确实是意外,太子殿下没有下手,臣也没有出手。”
“这小子,看来还要再好好修炼才行!”
曹化淳走后没多久,骆养性来到了崇真面前。
崇真问道,“爱卿,陈新甲之事查得如何了?”
“陛下英明,果真如陛下所说,陈新甲暗中藏了上百名细作在府中。”
“消息可真?”
“千真万确!”骆养性说道,“臣还掌握了陈新甲其它通敌的证据,请陛下过目。”
骆养性递上一个折子。
崇真匆匆看了一遍,装模作样的发脾气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朕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他为何要如此对朕?”
骆养性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爱卿可千万不要让朕失望。”
“臣之忠心,可昭日月。”
骆养性心道自己可没那么傻,面子功夫肯定会做足。
崇真心道我也知道你没那傻,现在有油水捞肯定不会露马脚,真有事情你反起来比谁都快,要不然李自成哪有那么快进城,数万锦衣卫,少说也能再多守几个月。
“爱卿,去把陈新甲抓起来,下昭狱,此等蛀虫,勿必速速缉拿归案。”
“是,陛下!”
“点起人马,既然陈新甲通敌,必定时刻准备着,切记小心行事,不要走漏风声。”
“是,陛下!”
骆养性领命离去后,崇真问身边的太监道,“陈新甲那边怎么样?”
“启禀陛下,陈新甲那边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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