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血源的外乡神正文卷第八十八章月之使徒的历史作为一个高贵的血族——埃姆林坚持这么称呼自己——今天真是黑暗的一天!从几周前他不幸迷路到丰收教堂开始,他就没有顺利过。
先是乌特拉夫斯基主教,然后是那个讨人厌的侦探,最后是这个邪恶的黑夜信徒.
苛待美丽的人偶小姐们是要下地狱的!
埃姆林·怀特气急败坏地锤着石门,愤愤地埋怨着‘罪魁祸首’:“.莫里亚蒂侦探我诅咒你和我一样迷路,最好迷路到风暴教会的主教住所去!”
而另一侧的亚格尔淡定地拍了拍身上因门板震动而蹭到的灰尘。
“嗯,我替夏洛克感谢你的诅咒。”
如果埃姆林的话真的应验了,他一定会赶去风暴教会看热闹的。
“我们之间还是直接进入主题吧。”
“我想知道血族相关的历史,尤其是第四纪的部分,以及你们所崇拜的月亮的特征。”
“伱知道这些做什么?”埃姆林一下子警惕起来,“我告诉你,我不会出卖我们血族的利益的,尤其是尊贵的月亮!”
“哦?为了人偶也不会吗?”
“真可惜,听说她们看起来就很贵,未来只能和垃圾桶里臭气熏天的垃圾相伴了,毕竟她们的主人是这么的有气节”
淡然的男性嗓音带着调笑的口吻,透过石门,在狭窄的地下室回荡,瞬间击破了埃姆林本就不存在的心理防线。
“够了!够了!我说——!”
“我知道的也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机密的内容!”
“第四纪第四纪在中最重要的变化,还是带领我们走出黑暗时期的‘血月女王’奥尔尼娅,成为了特伦索斯特帝国那位夜皇的妻子,然后让血族凝聚起来并变成那个王国的重要支持者。”
“那时候,连鲁恩的奥古斯都,和弗萨克的艾因霍恩都必须尊敬地称呼我们的女王为‘皇后陛下’!”
他的声音里透出自豪,但迅速转为了严肃。
“可惜,这一切在‘四皇之战’中破灭了。女王和夜皇陨落,七神支持奥古斯都,艾因霍恩,索伦,和卡斯蒂亚这四大贵族瓜分帝国,而缺少高位者的我们只能退居深山。”
“如果你想知道‘血月女王’阁下的荣光,我倒是可以全部告诉你!”
埃姆林提起了一些兴趣,滔滔不绝地分享着。
但聆听的亚格尔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位陌生的女王身上,而是艾因霍恩和索伦这两个熟悉的名字。
是的,之前没有特别注意……
但作为三合一的梅迪奇恶灵的另外之二,他们的身世也非常高贵。或许这就是他们之前能给出不少血族相关信息的原因。
如果想要知道具体的去逼问这个火锅恶灵就行了。
“那月亮呢?”
“月亮的话,始祖曾经对我们降下启示,不要向‘原始月亮’祈祷!”埃姆林接着说道。
“以往这样做的血族往往有了悲惨的结局”他嗓音里带上了沮丧,“据我所知,不能在仪式或祈祷中提及的名词包括:月亮、月的使徒、月神、红月,还有”
他后面的话没有被另一人听进去。
面对石门的黑发青年瞳孔不自觉地放大,猩红的血色在他漆黑的眼眸中转瞬即逝。
他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了一张画面,模糊,仿佛是久远过去的回忆。
红月……以及……
红月下的模糊触手身影!
画面在闪过之后迅速消失在了记忆中,好像一台破旧电脑里突然出现的过期文件,虽然没法打开,但已经足以给机主提供信息。
那就是猎杀对象!
杀了月亮!
等等……不对,但是听见月之使徒,他总感觉和自己有些共鸣,好像是……
他自己!
亚格尔疑惑地轻轻捂住眩晕的头,压下叫嚣的杀戮欲望,揉了揉太阳穴。
“那些祈祷错的人都怎么样了?”他的声音略微喑哑。
“啊?”埃姆林愣了一下,“还能怎么样……大部分都死了,疯了,从第四纪开始就这样了。”
“向月之使徒和月神祈祷的也是这样吗?”门口的青年继续追问。
“都是啊。”
“哦不对,等一下,”埃姆林努力回忆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诚实地超乎想象,“如果是第四纪的时候……好像最早,用了月之使徒祈祷名称的没有出事。”
“所以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不少血族尝试了祈祷。有时候还会获得奇怪的回应,比如刀,或者非凡物品什么的……”
“当然,那肯定是错误的祈祷对象!”
“忽然有一天,大概是第五纪左右吧,祈祷的人都会惨烈地失控,而且还会对周围其他血族造成严重的影响,就没有人再这么做了。”
“据公爵阁下猜测,那应该是因为那位叫月之使徒的,或许是追随原始月亮的侍奉者,已经陨落了。”
“至于月神,应该就等同于原始月亮吧,用错这个称呼的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埃姆林·怀特满意地总结道。
石门对面一片沉寂。
亚格尔的黑眸盯着眼前的台阶,思绪在脑内疯转,指尖轻轻摩擦着手心,好像在抑制什么冲动……
良久,他默默得出了一串等式。
原始月亮=月神=猎杀对象!
月之使徒=他自己=要猎杀月神的人=二五仔。
这很有道理。
至于为什么第五纪开始呼唤月之使徒的血族都死了,那也很好解释。
他现在都能伸触手了!怎么可能正常回应!
得出了这个结论,亚格尔非常信服地对自己点点头。
他转身看向大厅中静静等待着的乌特拉夫斯基主教:“我是否可以打开门,让他为我鉴定一件物品?”
“您放心,我一定保证他无法逃脱的。”
石门背后顿时传来不满的大声抗议:“呸!你以为你能控制的住我?我可是高贵的血族!你这样的普通人类我能打两个!”
埃姆林脑回路清奇地没有抗议让他鉴定的行为,而是在抗议对方小看了自己。
亚格尔假装没有听见,继续看向乌特拉夫斯基主教。
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丰收教堂内,站在高台上身形巨大的神父威严地点了点头。
“没有问题。我会保证他不会伤人的。”
两人心照不宣地忽略了某血族的意见。
乌特拉夫斯基主教从带着丰收图纹的黑袍中掏出了一个石制钥匙,缓缓走向地下室的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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