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一阵阵巢风刮过,在凳箩山下,几万法师,东歪西倒,眼里发出幽光,面露惊恐狰狞,畏惧看向队伍前一道赤发身影。
这道赤发身影,正是被煞费入侵的朱赤发。
而外界这些法师队伍,被煞费病毒入侵控制,此时,这些人已经是病毒缠身,常人靠近一米范围内,必被感染,变成他们中一员。
几万法师,一会时间就被控制、感染,可见邪魔的可怕之处。
王鸿祥、王鸿宇这两个西南州巡查,时不时面露惊恐挣扎,他们与还可站立的一些王级后期修为洞主,时清醒,时糊涂,都与王鸿祥二人一样,因修为高,还未被完全控制。
他们在利用法力与裹住肺部的黑雾较量,挣断黑雾时,面露惊恐挣扎,被黑雾包裹时看煞费的眼神敬畏、臣服。
而被彻底控制的法师队伍,此时看上去,面目狰狞,精神萎靡。
这些法师,看上精神萎靡,面目狰狞、惊恐、绝望!是因他们在与病毒争夺生机,他们内视,见自己肺部气管被黑雾入侵,肺水因病变而变成粘液。
而本是鲜活的肺,因被黑雾包裹,居然连神志都会收到巨大影响,记忆也停留在几分钟之内。
原有记忆,只有在挣开黑雾那一瞬间闪现,被黑雾包裹住时,记忆随之消失,而胸闷气短各种身体负面机能袭击而来,每个人,就像关进黑屋与世隔绝,同时对生存毫无希望!
见王鸿祥与王鸿宇等人还在苦苦挣扎,煞费双手背于后背,仰头看向凳箩山。
此时,山顶极速向山下飞奔而来两个人,二人看见山下苦苦挣扎的王鸿祥等人与法师队伍,并未感到惊奇,反而是喜不自胜道喜:“恭喜煞兄找到寄体!”
“哼,我看是恭喜魔血兄才是!”煞费阴森森道。
“同喜,同喜!”来人都戴面具,谨慎看向法师队伍,点了点头道:“还是煞兄厉害,轻而易举就将西南州这么多法师控制。”
“起坛”来人并未废话,直接手一挥,对身后之人命令道。
“哼:秘洞寻宝你不去,就惦记这些血食,你血魔先找到寄生体,居然毫无建树,丢四魔脸!”煞费阴森森道,他不怕别人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寄生成功,一般人接近他就会被感染控制。
“要不是你功法特殊,我得依靠你才能得到血食,你算个屁!”面具人血魔心里暗骂煞费,口里确笑道:“哈哈,煞兄与为弟是,称不离坨,天生就应该互相配合不是!”
二人对话间,一个法坛已经立好。
法坛启动,一道波纹辐射出去,将几万法师罩住,朱赤发借用法坛,双手张开,迎空抓向混乱苦苦挣扎的法师。
一根根黑丝,从几万法师头部冒出,带着这些法师一丝丝心血,被煞费吸来。
黑雾包裹住煞费,在法坛前越聚越大,最后黑雾高于千丈,黑气冲天。
而煞费修为,从王级后期,突破到王级巅峰,又从王级巅峰突破帅级初期。
“噗噗噗…”一串串草革落地声响起,修为低的法师,一个个瞪大眼睛倒在地上,此时已经是肺部腐烂的尸体。
“收”一道道储物符咒从血魔手里飞出,瞬间将尸体收进符咒里,“呵呵,哈哈!还是煞兄效益高,明明寄体是将级后期修为,确能够无声无息,将王级后期修为感染、控制,小弟甘拜下风!”
修为最高的王鸿祥等人,都是王级后期,他们整整比朱赤发高出一个大境界。
被煞费病毒缠身后,居然慢慢被消磨控制。
此消彼长,他们是最后死去的,他们的死亡,让煞费从帅级初期突破到中期。
而此时,迫不及待的血魔,抬头看天,见子时已到,将符咒里尸体放出。
他手上刀光闪过,几万尸体右手拇指瞬间被砍断,一股股淡红血水流出。
血魔利用法力,将尸体血水引进一个玉瓶中。
此时,平原上,尸体排成排,一道道细红血水,犹如红线虫,飞向玉瓶中。
“天地婆娑,助吾血魔!术法大地,谁能奈何?”得意洋洋的血魔,哈哈大笑。
手上法诀如幻影,一道道打向玉瓶。
等所有尸体不在流出血水,他法诀也停止下来。
“嗡”一声轰鸣,玉瓶飞向空中,瓶口向下,一道血红瀑布冲向法坛前血魔。
血魔双手张开,成托天状。
倒挂血瀑,一分为二,涌向血魔双掌。
奇异一幕出现。
空中血水瀑布明显宽于三米,分成两股,落下时,也有一米多。
而血魔手掌与常人无异,冲下来的血水,看上去没有变化,确真真实实,一滴不剩流进他双掌中,消失不见。
一道道血光冲天而起,被提前准备的法坛护罩屏蔽。
血魔修为,从王级巅峰突破帅级,又从帅级初期突破帅级中期。
“哈哈,机缘,真的是大机缘。”收功而起的血魔,殷红的眼眸慢慢恢复正常,他忍不住赞叹道。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这次能有如此收获,也是他们人族该有此一劫!”煞费阴森森道。
他见血魔吸收血水后,修为比自己还高一点,他不再说话挤兑对方,反而是认真分析这次留滞法师全部中招遇难原因所在。
各个势力法师,本就按照势力为单位成立方阵,本只听命于洞主及府主。
可是,府主王源前去协调名额。
而名额出现变动,多数人不能进山,关键是,有些人,本是铁定名额的,被给与别人。
于是,这些法师心神失守,产生“嫉妒恨”
关键是,身为最佳寄体的朱赤发,居然自己闯入煞费面前,让煞费轻而易举寄体成功。
而王鸿祥二人又想找门路进山,被煞费轻而易举感染控制。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将几万法师全部中招。
“对了,当天你们离开时,苦心不是与你一起吗?他人呢?”血魔见只有煞费,不见苦心,忍不住追问起来。
“他的寄体不好找,一路寻来,只有在沙坝寨子,有一三岁小孩符合他要求。”
说到此处,煞费看向空中道:“今天是那孩子的七七,也是苦心正式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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