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说许大茂家鸡丢了的事情,我不知道二大爷和三大爷把刚才这些事情添油加醋说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还是院里开大会的时候说出来,真会挑时间。怎么想着往我身上泼脏水?!”
“还是说让大院里报警把我抓起来蹲大牢?”
“想当着院儿里这么多的邻居的面,把我是小偷的罪名坐实了?!”江澈面带微笑仿佛这些事是在说别人,与自己无关。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心里的小九九!”
“不就因为我为了感谢小蛾姐和一大妈在我昏迷时照顾我们家给她们送吃的了,没给你们两家送。二大爷你就因此怀恨在心?就因为我买自行车没请你三大爷喝酒,三大爷你就这么平白污蔑我?”
“人都是有良心的,我家有难时。你们是怎么做的,不伸手拉一把就算了还绕着我家门前走。“
”见到有好处了就想扑过了,脑子里想什么呢!”
“前清有陋习叫做裹小脚,你们两位大爷也有裹小脑的陋习吧!”
“见不得别人好就想着打击报复?!”听着江澈慢条斯理的把最后一点遮羞布都撕了下来,二大爷和三大爷气的喘着粗气,指着江澈嘴里“你、你、你”的说不出第二个字。
二大爷和三大爷看着坐在下面的人交头接耳,对自己指指点点,气的手都打着摆子。
“还有你许大茂,麻烦您用您那芝麻绿豆大点的小眼睛,看看我家的锅里到底是伱家留着下蛋的母鸡还是只会打鸣的公鸡。“
”别跟狗一样进了我家门,就嚷嚷着我偷了你家的鸡!”
“想让公鸡下蛋难啊,要不许大茂你给大家表演一个公鸡下蛋?!”江澈一句“公鸡下蛋”直插许大茂心窝子,逗的大伙笑弯了腰。
“栓子!你丫的骂谁不能生呢!”听到江澈这么挑衅,许大茂哪里还忍得住。
“砰!”还没近身就被江澈一拳打在了眼眶上,要不是娄晓娥扶住了,就直接在地上挺尸了。
“啪!”
“安静!”一大爷眼看事情要失控,再次将搪瓷茶缸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都干什么呢!现在说许大茂家鸡被偷的事情。你们吵吵嚷嚷的想什么样子!”到这会了,一大爷出声当好人。
“一大爷,没必要开大会。我都知道是谁偷的。”江澈边说话,边看着心虚的秦淮茹。
“真不愧是绿茶的代表,这演技真是炉火纯青。”正襟危坐的秦淮茹,根本没有因为江澈的话露出一丝慌张。
“江澈,是谁,你说出来。要是帮助许大茂找到了他们家的鸡,我做主刚才你打许大茂的事情就过去了。”江澈刚才都点了刚才送吃的事情,再不伸把手帮一下等大家伙都回过味了,指不定背后怎么编排。
“一大爷,我...”许大茂听到自己这一拳白挨了就想争辩,可看到一大爷凌厉的眼神和娄晓娥的暗示,安静了下来。
“下午我从厂子里出来,看到棒梗在厂西边的水泥管边上做叫花鸡。”
“江澈你这个黑心肠的,你别诬陷人,我乖孙可不会偷人家东西。”听到江澈说到自家乖孙,贾张氏跳了起来。
“是不是把棒梗叫出来看看手上有没有油,衣服上干不干净不就知道了。”
“不说棒梗,先说你。”
“做了好吃的没给你家送,你就骂我黑了心肝,活该克死爹妈!”江澈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众人不禁打个哆嗦。
“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克死爹妈这种话,别怪我不讲邻居的情面直接找公安,少说你也得进去呆上十天半个月。”想要撒泼的贾张氏,听着江澈微笑着说要蹲大牢吓得一激灵。
“整天说你们家困难,我看不是你们家困难是秦淮茹困难。”
“你但凡有点良心,到街道办申请点纸盒子糊糊,再怎么样一個月几块钱好赚的吧。”刚想把贾家的账目算给大伙听听,许大茂和院里的几个小年轻把棒梗从家里拽了出来。
“奶奶救我!奶奶救我!”棒梗扑腾着身体,哭的撕心裂肺,可才12岁的年纪哪里能从年轻力壮的棒小伙手里挣脱。
贾张氏被江澈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想倒地装晕蒙混过去。听到棒梗的哭喊声,麻利的从地上爬起。
“你们放开我的乖孙,乖孙不怕,奶奶在,奶奶在呢。”贾张氏一把推开先她一步的秦淮茹,从她手里把棒梗抢过来死死的抱在怀里。
经过查证,发现棒梗的手上和衣服上确实有鸡油的香味,鞋子底下还占着几根土鸡毛。
偷鸡贼被抓出来了,人群又开始对贾张氏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行了,废话就别多说了。棒梗年龄还小做错了事,希望大家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易大爷不愧是一大爷,刚才全院因为偷鸡的事情对江澈喊打喊杀他当没听到。这会又对着棒梗高高抬,起轻轻放下。这一手玩的漂亮。
“念在棒梗还小又是初犯,秦淮茹你赔许大茂家5块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尽管许大茂还在跳着脚说5块钱太便宜,一大爷不愿再节外生枝,这件事一槌定音。
许大茂嚷嚷着不同意,秦淮茹也哭诉着钱太多了赔不起。翻遍了口袋才凑了2块6毛钱,一大爷看不下去了把剩下的给补齐了。
娄晓娥也嫌弃许大茂嚷嚷着太丢人,生拉硬扯的把许大茂拉回了后院。
“您二位啊以后也别当什么二大爷、三大爷了,以后见谁家有好吃的没给您二位送您就写他黑材料,天天去街道办举报。谁要是不愿意请您喝酒啊,您就空口白牙给他定罪让他抬不起头做人!”见人群开始散了,江澈夹枪带棒的。句句不离“您”,却句句又扎心。
听到江澈杀人诛心的话,俩大爷眼白一番、口吐白沫晕了。
众人见状赶忙借来平板车,把二位大爷送去医院。
就在众人火急火燎地把两位大爷推到胡同口时,被打外回来的何雨柱遇到了。
“二大爷、三大爷这是怎么着了啊?”何雨柱随手拉住一个邻居问道。
“院儿里开大会,被江澈说了几句气晕了。”这人简单的说了两句紧忙跑了几步追上众人。
院外乱哄哄的,院内也乱哄哄的。
阎家几兄妹看到老爸被江澈挤兑的背过气,三大妈和小妹阎解娣哭啼啼的和众人一起送三大爷去医院。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俩登时就撸胳膊要和江澈拼命。
阎解成却被于莉半推半就的拉回了小两口的新房,别人怎么样阎解放没法管。自己锱铢必较的老爹,只要没让当场气死全当看不见。不怪阎解成不顾他爹,实在是从江澈那拿的抽水太足。短短一个多月于莉就拿到了60多块,比他两个月的工资都高。
就在何雨柱拎着饭盒想追上去的时候,却被何雨水告知阎家哥俩正在和江澈干仗,何雨柱撒丫子跑回了大院。
等到何雨柱进来,阎解旷和阎解放两兄弟已经被江澈三拳两脚的放倒在地上,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慢慢悠悠的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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