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的谎言,自然指的就是……诶,纸鸢你的手很好看呢?”
林江年抓起纸鸢的素手,十指青葱,白皙而修长,晶莹剔透,极具美感。
握上去软软的,却又与小竹的香软不同,纸鸢的手掌心微微紧绷,略带几分弹性,不像其他习武之人那般满是手茧,摸上去手感极佳。
林江年满眼惊艳赞叹着开口,夸赞连连。
一旁的纸鸢脸庞微微有些泛红滚烫,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
这家伙,借机肆无忌惮占她便宜。
嘴上夸奖,但手上的动作可没停。
而且……
还转移话题。
不知是想到什么,纸鸢眼眸底闪过一丝复杂,似想起之前小姨提起过的事情,若有所思。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林江年一只手搂着纸鸢,隔着厚厚的衣衫感受着少女那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抚摸着少女如玉般丝滑的小手,爱不释手,又低头看了眼神色不自然,微微害羞泛红移开,清冷而紧绷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不堪受辱的小委屈神色。
瞧见这一幕,林江年心头一动,微微凑近。正想要亲上一口时,却被上当过好几次,早已有所防备的纸鸢当即察觉:“你,干什么?”
语气略慌张,神情警惕。
“让殿下亲一口。”
“不让!”
“就一口?”
“不。”
“……”
纸鸢有些慌乱的想要挣扎起身,却又被林江年一把拉入怀中,在纸鸢挣扎反抗的情况下,在她那吹弹可破的雪白俏脸上亲了好几口。
纸鸢清冷神色不复,美眸冰冷的盯着他,羞恼涌现。剧烈挣扎挣脱离开,却被林江年眼疾手快抱的更紧。
“先别走,还没说正事呢。”
林江年控制住‘恼羞成怒,试图跑路离开的纸鸢,这才开口说起:“我今天答应那位赵小姐了,帮他除掉陈昭。”
听到这个消息,原本还在挣扎的纸鸢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盯着林江年,目光一下子凝重起来。
“不过,我没保证一定帮她能除掉陈昭。”
见纸鸢如此凝重的眸子,林江年示意她别太担心,轻声道:“不管她代表的是她自己,还是背后有那位赵相授意,这都算是一个不错的契机……”
“死一个宦官并不重要,但死一個权倾朝野的宦官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陈昭在宫中能有如此权势势力,依仗的不过是那位天子的宠信。换句话而言……”.
林江年停顿了下,若有所思道:“我倒是怀疑,陈昭在京中所做的一切,会不会是那位天子在暗中授意?”
“不过,那位天子的目的又是什么?”
林江年想不明白。
如今朝中乱成这样,就连储君太子殿下都突然病重,局势动荡,那位天子为何还能如此安心闭关?
要么是这一切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是他在背后暗中默许操控,要么就是……
想到某种可能,林江年神色猛然一凝,突然看向怀中的纸鸢:“那位天子闭关之前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纸鸢微微一怔,很快意识到林江年话中的意思:“你怀疑,天子已经驾崩?”
“不无这种可能!”
纸鸢沉吟片刻,冷声道;“天子上次上朝要追溯到半年前,差不多就是殿下刚从临江城准备入京的日子……”
“小半年了啊!”
林江年思索着:“半年时间没有现身过……若天子当真已经驾崩,如今朝中的局面倒是能说的通了。”
纸鸢沉默了下:“你的意思是,陈昭把控朝堂,对天子的驾崩秘而不宣?”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
林江年轻轻摇头:“都只是猜测罢了,不过,这种可能性并不大。陈昭哪怕再一手遮天,天子驾崩这么久,也不可能传不出半点消息来……”
“想来,应该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具体真相如何,林江年不得而知。下次有机会见到那位长公主时,或许可以打听一下?
她与当朝太子殿下是亲兄妹,想来应该知道些什么隐情。
纸鸢沉吟思索着,没有说话。
“好了,大晚上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这京中越乱,对咱们来说反倒是好事!”
林江年搂抱着纸鸢,原本搂抱着纸鸢腰间的大手逐渐不老实的开始上下缓慢游走,轻笑:“谁来当这个天子对咱们来说都不重要,只要不是三皇子就行!”
纸鸢脸色微红,迅速抓住林江年在她腰间那只作怪的手,清冷的眸子瞪了他一眼,似带着几分羞怒。
林江年却是嘿嘿一笑,老实了些。
纸鸢面无表情,又沉默了下,看他:“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三皇子。”
纸鸢扭头看他。
林江年想了想:“留着他,始终是个隐患!”.
跟三皇子已经彻底撕破脸皮,那三皇子睚眦必报,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恶气?
林江年自然同样如此。
三皇子还活着,他也过的不太安稳。
“杀了他?”
纸鸢面无表情看他,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
“你有把握吗?”
林江年问起。
纸鸢沉默了下:“可以试一试。”
“那就是没把握。”
林江年摇头,“他身边有高手保护,直接强杀很难,得不偿失。”
纸鸢默道:“今日拦路的那人,武功很高。”
“多高?”
“气息比我足,实力不祥。”
能听到纸鸢语气里的一丝凝重。
想来也对,这位三皇子留在京中是想要争储的,身边怎会没有高手?
“这么说来,那就要想点别的办法了。”
林江年思索着。
“伱有办法?”纸鸢抬眸看他。
林江年神秘一笑,“有时候,想要杀一个人未必需要很高的武功。”
“比如?”
“三皇子他不是想要争储吗?”
林江年缓缓开口:“或许我们可以试试用另一个办法……”
“什么?”
“借刀杀人!”
“……”
纸鸢低眸,还在思考着林江年口中所说的借刀杀人的可行性,等回过神来时,冷不丁发觉先前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又再度开始作怪。
似觉得隔着衣衫太厚,大手顺着纸鸢身上披着的外衣,缓缓伸入进去,顺着少女细腻的触感一路往北……
纸鸢回过神来时,当即一把拍掉他作怪的手,清冷眸子嗔怒:“你……”
她正要扭头怒瞪林江年,警告他别乱来,才刚抬起头,微微张开的鲜艳红唇便已被林江年低头凑近,堵住。
剩下警告的话,全部又被重新堵了回去,只剩下了‘唔唔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少女身子微僵,似想要挣扎,却被林江年搂入怀中,捧着少女的后脑勺,吻的很认真。
一路深入。
少女脑袋空白,紧绷的娇躯很快酥软,仅剩下双手下意识紧拽着林江年的衣角,紧张的越捏越紧。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一直吻到纸鸢呼吸急促,面若潮红,媚眼如丝,原本清冷的神色不复,取而代之的是难以遮掩的羞涩,低着脑袋,埋在林江年胸口,不敢抬头。
一动不动。
林江年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心中蠢蠢欲动,他低头凑到少女耳边,轻声开口:“时辰不早了,咱们早点歇息吧?”
听到这话,明显感觉怀中少女酥软的娇躯又微僵。
似要挣扎,却被林江年不由分说的拦腰抱起。纸鸢这才似乎回过神来般,泛红的俏脸涌现起一丝慌乱。
“不,不行……”
她声音有些慌乱:“等,等下小姨会,会来……”
听到这话,林江年手上动作一顿,狐疑的看着她:“你骗我的吧?”
才刚说完,便听到门外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敲门声响起。
“纸鸢?你睡了吗?”
正是姜语湘的声音。
林江年:“……”
听到门外小姨的声音传来,纸鸢当即慌乱的从林江年怀中挣扎起身,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身上的衣衫,深呼吸,可那张白皙的俏脸上泛起的红韵却如何都褪不去,红润更是鲜艳,泛着水泽,鲜艳垂涎欲滴。
坐在一旁,努力深呼吸几口气平复心情,却见林江年还坐在一旁,连忙轻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你快走!”
“走什么?”
林江年看着眼前这手忙脚乱模样的纸鸢,颇有几分可爱,分明有种大家闺秀与情郎半夜私会被家里人堵在了门口的慌乱既视感。
林江年似笑非笑:“咱们又没干什么,小姨知道了又能如何?”
纸鸢听到这,眸子羞愤,但听到门外再度传来小姨的声音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小姨,我,我在……你进来吧。”
得到允许,房门推开,门外的姜语湘迈步走进房间。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
姜语湘一边开口,一边说着,目光一扫,便瞧见桌前的二人,当瞧见林江年也在房间里时,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时,姜语湘一愣,脸上的笑容当即一收。
“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姨。”
林江年开口解释:“刚回来,跟纸鸢说些事情呢……”
姜语湘目光狐疑的落在二人身上,很快察觉到纸鸢那闪躲的眼神,以及那白皙俏脸上尚未散去的绯红……恐怕不是单纯说些事情吧?
这两人在房间里干什么?
瞧见林江年,姜语湘脑中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顿时浑身有种种怪异的羞耻感涌现。
眼下瞧见房间里这二人鬼鬼祟祟的模样,心中涌一股莫名火气,当即脸色一冷:“事情说完了?”
林江年见小姨突然变了脸色,也想起昨晚的‘误会,轻咳嗽一声,没敢顶嘴:“应该,说完了。”
“说完了还不回去?”
姜语湘瞪着他。
林江年听出来了,这是故意赶他走呢?
林江年无奈,眼下也不敢顶嘴,回头看了纸鸢一眼,给了她一个‘我晚点再来找你的眼神。
然而纸鸢微微红着脸,轻咬牙移开了视线,装没看到。
嘿,丫鬟要造反!
侍女要弑主了!
林江年决定等晚点小姨回去了后,再过来好好收拾收拾这不听话的小侍女,让她尝尝自家殿下的棍法教训。
算算时间,也的确该让纸鸢知道他棍法的厉害了!
“那小姨,我就先回去了。”
林江年没去看小姨那盯着他的冷冷目光,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房间。
姜语湘看着林江年离开,心中莫名恼火。
这臭小子,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不跟他说……虽说是她故意说不见他的。
但他就真的不见了吗?
还把不把她这小姨放在眼里了?
姜语湘心中越想越气,看着正面色微红,低眸坐在那儿有些心虚模样的纸鸢,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她整理了下情绪,上前坐到纸鸢身旁,看着纸鸢那粉嫩通红的脸颊,心中暗叹了口气:“那臭小子,刚才又欺负你了?”
纸鸢不敢看小姨的眼睛,轻轻摇头。
“你这还骗得了小姨?”
见状,姜语湘没好气道:“我刚才要是不来,这小子怕是今晚就得把你给剥光抱到床上给吃的干干净净吧?!”
想起刚才进房间看到的一幕,她要是不来,估计今晚纸鸢逃不出那臭小子的魔爪。
闻言,纸鸢娇躯紧绷,语气羞慌:“没……”
姜语湘静静看着面前此刻少女感十足的纸鸢,那低眸紧张羞涩的模样,像极了遇上心上人那般的春心萌动羞涩,暗叹了口气,语气幽幽:“看来,还是小姨来的不是时候。做了恶人,坏了你们的好事了……”
“没,没有……”
纸鸢语气更紧张羞涩,脑袋更低了,哪里还有半分以往那清冷的气质?
俏脸通红,不敢与小姨对视。
姜语湘瞧见眼前如此模样的纸鸢,心头莫名感慨,自己看着长大的纸鸢,如今也早已亭亭玉立,有了心上人,有了一个好的归宿……
可不知为何,脑海中却又莫名浮现起了昨晚的事情。
本不想去想,却又控制不住的涌现。
念及于此,又莫名有些烦躁,当即又没好气道:“坏了也好,省的让那小子欺负你……那小子是不是想等我走了以后再来找你?小姨偏不让他得逞,今晚小姨跟你一起睡!”
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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