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看着对面的太乙混天象阵,心中甚是开心。
他们火炮营沉寂太久,只眼睁睁的看着其他将士建功立业。
就连水军在攻打檀州城的时候都立了功,唯有他们火炮营还没有得到任何机会。
本以为这次攻打大辽又要沦为陪衬,没想到昨晚就等来了召唤。
激动的他一晚上都没睡着,就琢磨着今天早上如何用这火炮,把太乙混天象阵轰烂。
看着整整齐齐的一百门火炮一字排开,凌振令旗一挥,炮管上的引线被点燃……
嘭嘭嘭嘭嘭……
黑色炮弹呼啸着打向辽军阵营。
眼瞅着炮弹就要落进太乙混天象阵内,忽然天空黄光闪现,一道道土墙悬浮在空中,将炮弹拦截下来。
不过这土墙的范围没那么大,还是有炮弹落入阵中,发出轰然炸响。
但零星几个炮弹很容易躲闪,并没有给辽军造成人员上的伤亡。
顶多就是炮弹的轰炸声震的耳朵疼而已。
公孙胜看到辽军的防御手段后,感叹道:“辽人的天狼门必定出过修练至陆地仙之境的高人。
看来这次咱们是真的遇到了对手。”
没等武柏回应公孙胜的感叹,有些傻眼的凌振,就过来请示道:“大都督,还要继续攻击吗?”
制作一枚射程近千米的炮弹不易,这才是武柏轻易不愿动用火炮营的原因。
既然无法建功,再打下去也是浪费,武柏下令道:“榴弹手垫后防备敌军追击,迅速将一百门大炮撤回营中。”
凌振领命而去。
火炮营士兵刚推着大炮没走多远,水星玄武阵中就冲出一支队伍前来追击。
凌振一面命令炮台手加快速度,一面命令榴弹手做好战斗准备。
只要敌人一进入攻击范围就把手中榴弹扔出去。
这榴弹还是按照武柏提供的思路制造出来的,类似于现代手雷。
不过比手雷的威力要小。
毕竟武柏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只能提供些思路,在制造过程中并帮不上忙。
再加上那个年代的设备又落后,制造出来的东西自然没有现代精良。
辽军在曲利出清的带领下快速杀来,凌振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们只有远程风火炮。”
到达投掷范围后,凌振一声令下,一千榴弹手快速将手中炮弹扔出。
辽军不知道义军投来的是何物,曲利出清赶紧让盾甲兵上前抵挡。
等盾甲兵把盾牌架起来的同时,榴弹就叮铃咣当的砸在了上面。
不过爆炸有所延迟。
曲利出清见就是些铁疙瘩,根本就没有杀伤力,不禁嘲笑起来:“哈哈哈哈……南朝蛮子,你们……”
嘭嘭嘭嘭……榴弹接连炸响。
把盾甲兵炸的倒地不起,把曲利出清还未说完的话给炸的咽了回去。
这还不算完,义军榴弹手又投掷过来一波。
吓得曲利出清赶紧下令撤退。
武柏没让榴弹手们追击,掩护炮台手护送大炮回营。
义军中军账内,众将领们齐聚在此,说起火炮营攻打太乙混天象阵的事情。
见仍然无功而返,众将领们也是一筹莫展。
鲁智深不忿道:“我青州义军刚出山,就碰到了这档子事,太打击士气!”
吴加亮和闻焕章盯着阵图研究了一个晚上,仍然没找到更好的破解方法。
若这太乙混天象阵单靠人力排列而成,那他们便可以用高于敌军的兵力,强行攻打。
无非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现在的情况是,敌军能够施展连公孙胜都没办法完全破解的法术。.
那就不是依靠人数能解决的问题了。
大辽国都就在眼前,真的就这般退兵吗?
杨志开口道:“当年我杨家军大破天门阵的时候,是利用降龙木破了他的术法,这才没让破阵士兵迷失在阵中。
想要破这太乙混天象阵,是不是也需要一根降龙木呢?”
公孙胜道:“降龙木散发出来的气味的确有破除邪气,使人清醒的功效。
但这太乙混天象阵内的幻术并非邪气,而是由高明的术法施展出来。
已非降龙木的功效所能破解。
贫道这符纸的威力与他的术法不相上下,只能镇住祂,却没办法完全破解。
而且符纸只有贫道一人能施展,若强行破阵的话,只怕要逐个击破才行。
但这样一来,我军势必被动。”
鲁智深一拍大腿,气恼道:“真的就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吗?”
公孙胜叹了口气,说道:“办法到是有一个,不过,贫道说了也是白说。”
鲁智深嚷嚷道:“国师啊,你不说怎么知道是说了也是白说。
你到是说说看呀。”
公孙胜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说道:“这天下只有一种人可以无视内力的微小差异,施展任何门派制造出来的符纸。”
“什么人?”众将领齐齐看向公孙胜。
就连还在研讨破阵之法的吴加亮、闻焕章也看了过来。
公孙胜在大家殷殷期待的目光下,继续说道:“身具皇气之人。
然,并不是说当了皇帝就能身具皇气。
起码内力修为到了第四阶段,在接受百官朝拜时,运转真气,精心淬炼,才有可能修炼出来。
据闻我朝太祖皇帝就是为了淬炼皇气,而出了茬子,才导致身陨。”
众将领面面相觑,鲁智深无语道:“还真是说了也白说,太祖都没能成功,更别说其他皇帝。”
武柏不动声色的说道:“就算有了身具皇气的人,也不过多了一人能够施展符纸而已呀。”
公孙胜道:“皇气血可以破除禁制,只需要往符纸上滴一滴血,就能搭建起一道桥梁,让任何人施展。
不过前提是必须得知道催动符纸的咒语。
不然也是无济于事。”
武柏要求道:“仙师能否借我一张符纸用用?”
公孙胜以为武柏要研究使用方法,虽然他觉得到头来也是徒劳无功,但还是给了武柏一张可以催风的符纸。
武柏双手接过,拿在手中看了看,问道:“倘若滴血的话,要滴在何处才有效?”
公孙胜道:“符纸的任何地方都行。”
武柏将符纸平铺在案桌上,右手食指吐出尖锐如针的内力,然后轻轻刺向左手食指。
鲜血冒了出来,武柏轻轻滴在符纸上。
入纸即无,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武柏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直接递给懵逼的公孙胜,说道:“仙师,咱们一起找个空旷的地方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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