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城新任知府童学义,得到媪相童贯带着十万兵马驻扎在城外的消息后,也顾不得体察民情了,赶紧骑上马来到城外。
童贯见到童学义这般年轻,觉得国师对这知府的任职有些儿戏,对国师的不满又加重了几分。
不过好就好在,这童学义和童贯同姓。
所以童贯也并未为难童学义,而是问道:“你家哪里的呀?”
童学义道:“祖居济州城。”
童贯略有期待的眼神暗淡下来,直奔主题,说道:“本相此番带兵前来欲要征讨梁山泊,你速去征调民夫,开始建造渡河所用的船只。
本相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童学义一愣,他是土生土长的济州人,去年朝廷派兵征讨梁山泊的事情他也听说过。
朝廷之所以打不动梁山泊,是因为梁山泊得民心。
现在又要出兵征讨,何必呢。
何况,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征调那么多民夫听用?
只怕一听说要造船攻打梁山泊,立马就没人干了。
童学义道:“梁山泊一向安分守己,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媪相何必去撩拨他们呢。
依卑职之见,还是让他们自生自灭的好。”
童贯见童学义不仅没有听令,还一副要劝诫他的样子,不禁把眼一瞪,喝道:“本相问你的意见了吗?现在立刻马上给本相去执行!
若是办不到,就是渎职,本相拿你的脑袋祭旗!”
童学义一惊,哪里还敢再多言,急忙拱手退下,回到府衙一面张贴告示征调民夫造船,一面派人秘密去寻找国师。
希望能把国师找来给他做主。
武柏能这么快得到消息,丐帮居功至伟,他仅用了两天时间就赶到了济州城。
不过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往城外军营兴师问罪,而是先来到衙门询问情况。.
童学义见到武柏后,那真是比见到至亲还亲,他激动的跪到地上参拜武柏。
却被武柏一把拦住,问道:“童贯没在城里乱来吧?”
童学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道:“到是没乱来,不过每天都要卑职向他汇报建造船只的进程。
可是一听说要攻打梁山泊,谁还肯过来卖力。
童媪相又催的紧,已给卑职立下三天期限,若是三天内还招不来人,就要把卑职押进死牢,秋后问斩。
今天已是最后一天。
倘若国师再晚来一天,只怕就要到死牢里去见卑职了。”
武柏宽慰道:“童大人放心,你是我为这济州城百姓选出来的父母官,只要这城中的百姓没说换你,就没人能动你。
梁山泊中的义军我已经暗中招降,自己人怎么可以打自己人。
待我去城外军营说明情况,把那童贯打发走。”
童学义忙道:“国师不可只身前往,还是带些城中的士兵过去吧。
我观媪相似乎对国师有所不满。”
武柏冷哼一声道:“无妨,我去一趟梁山泊,让他们出兵助我。”
童学义很怕武柏有失,又劝道:“依卑职之见,还是让城中士兵随国师去的好。
自己人靠的住。”
他这般苦口婆心,又哪里知道梁山泊义军才是自己人呢。
武柏并没有这么说,而是说道:“童贯曾经带兵征讨过梁山泊,已经与山上义军结下了梁子。
让他们出山助我,一来试试他们的诚意,二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就给了我很大的发挥空间。”
童学义见武柏说的有道理,便不再劝。
武柏又来到梁山泊。
武松、林冲、卢俊义来见,几人叙礼过后,又说起武柏怎么突然当上朝廷国师一事。
武柏简单讲了讲。
武松等人恍然,皆夸赞武柏智勇无双。
武柏道:“如今我已经有了朝廷的身份,赵佶更是对我言听计从。
所以便想着利用这层身份,开始暗中培养嫡系,通过软手段架空赵佶。
等时机成熟了,便让他禅位于我。
谁知道童贯这厮过来捣乱。
朝廷的兵马现在就是咱义军的兵马,不宜起冲突。
正好二哥也在此,我就带着二哥一起去会一会童贯。
他若识相肯为我所用,便让他继续带兵去平叛。
若是仗着修炼了神功,不把我这个国师放在眼里,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武松跃跃欲试道:“听说这童贯修炼了葵花宝典,身法异常诡异,我到是没遇见过这般对手。
就让我先试一试他的斤两吧。”
武柏本打算让武松给他压阵,但见二哥斗志昂扬的样子,他没好意思拒绝,只好答应。
兄弟二人一起离开梁山泊,来到济州城外的军营前,武柏亮出御赐尚方宝剑,守卫士兵无人敢拦,眼睁睁的看着兄弟二人走了进去。
有童贯的亲信见此情形赶紧一溜烟的跑向中军账,向童贯去汇报情况。
正在磨练剑法的童贯听到汇报,将手中剑一收,霸气侧漏,安安稳稳的坐在中军账内,等候武柏的到来。
武柏见童贯没有出来迎接,心知此行肯定是不能善了。
便和武松径直走进中军账内。
见童贯稳如老狗的坐在座位上,装模作样的捧着一本书看,忍不住出言讽刺道:“想不到媪相还有看书的习惯,不知媪相看的是什么书呀?”
童贯眼睛不离手中书本,冷声问道:“来者何人,见了本相为何不下跪拜见?”
武柏不软不硬的说道:“行啦,媪相就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啦,你不认得本国师我,当认得本国师手中的尚方宝剑。
若媪相视而不见,就是藐视当今官家。
本国师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童贯尖着嗓子呵呵笑了两声:“国师好大的威风呀,别人怕你,本相可不怕你。
我不管你是谁,来到本相的地方,该跪就得跪。”
见童贯如此嚣张,武柏那张俏脸立刻冷下来:“童贯,你是不是觉得练了葵花宝典,就可以天下无敌了?
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不要跟本国师伤了和气。”
童贯豁然将手中书甩在桌上,喝道:“放肆!”
下一秒,他的身体陡然消失在案桌后面。
武松、武柏几乎同时挪动身体,快速闪向到一旁。
二人离开原地的瞬间,童贯的身形就显现出来。
他扑了个空。
武松眼神犀利的盯着童贯道:“还真够诡异的,若非咱们轻功了得,刚才那一下,非着了他的道不可。”
童贯这才仔细打量了兄弟二人一番,见武柏长得年轻俊俏,有龙凤之姿。
武松长得气宇轩昂,如天神下凡。
他出手后,兄弟两个非但不慌,还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
童贯不禁惊疑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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