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柏点头道:“没错,我知道难……”
“不,这不是难不难的事情……”乔华才突然激动的打断了武柏,“这本新国策虽然我只看了个开篇,但是里面所蕴含的智慧是我所想象不到的。
国师之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乔某能成为国师第一位亲自提拔的知府,还有幸开创新的历史,就算千难万阻,乔某也会一往无前。”
堂上其他人一脸好奇的看着这位新任知府,都想知道武柏到底给他看了什么。
一位年长的名士问道:“国师,可否让草民看看这本新法的内容。”
武柏直接拒绝道:“这涉及到官府的公信力,所以新法的内容只有知府一人能看。”
乔华才也深知,一旦新法的内容流传出去,只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所以他赶紧谨慎的将小本子揣进怀里,觉得应该等夜深人静后,再洗干净手拜读。
武柏又看向秦明、花荣等武将们,说道:“青州城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我不便在此久留,还要到其他地方巡视。”
虽然有很多疑问,但秦明、花荣齐齐拱手应下。
武柏拿着尚方宝剑又来到济州城,见了刘豫。
了解了一下他对济州的政绩。
发现刘豫几乎躺平,再加上刘豫在历史上的名声并不好。
武柏没敢委以重任,把刘豫降了职。
然后按照青州的模式,重新选拔年轻官员,推行新法。
济州的事情结束后,又去华州。
先罢免了刘远耀的官,罗列他的罪名,将他打入大牢。
再选拔年轻官员,推行新法。
这三座州城有义军渗透其中,所以整治起来特别容易。
搞定华州后,武柏就以此为始点,开始南下。
北宋有二百多座州城,一天跑一座的话,也得跑上将近一年才行。
何况这么大的事情,武柏不可能在一天的时间里完成。
接下来的巡查开始变的缓慢,但武柏也改变了策略,他把重点放在惩治贪官污吏上。
不过身为一城知府,是有领兵的权利的。
武柏还真遇到了反抗,不过在他强大的武力面前,那些胆敢作乱的贪官污吏,统统死在了他的金刚手段之下。
他就像一剂猛药,正在以一己之力,为病入膏肓的大宋国刮骨疗伤。
他要把原有的势力全部打散,然后安排上自己的人。
等到有一天他想要赵佶禅位的时候,能够让大宋江山很顺利的都过渡到他新开辟的理想之乡中。
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战争与麻烦。
不过,武柏在为他的理想而努力的时候,各路反贼也加快了蚕食宋朝领土的步伐。
江南方腊见势头不妙,本来还想沉寂几年,暗中积蓄实力,结果眼瞅着西门庆的军队就要打到他的地盘了。
所以他也沉不住气了,宣布起兵造反。
并很快控制住了江南路大部分地盘。
宋江见方腊在江南起事,并没有多做理会,而是带着王庆转向西边,攻打湖北路。
朝廷这边,童贯经过刻苦钻研,终于自创出一套以快为主的剑法。
他一直想寻找机会与西门庆决战。
却惊奇的发现,西门庆不跟他玩单挑了。
你童贯若是领兵去攻打淮西的地盘,那他西门庆就尾随着。
你童贯不是能打嘛,他西门庆也不差。
咱们就比谁杀的人多。
总之就是不与你正面交锋。
西门庆这是认准了朝廷兵马不行,他只负责拖住童贯这十万人。
给宋江、王庆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去抢地盘。
打着打着,童贯悲哀的发现,他的兵力损失了很难有效的弥补回来。
就算补回来了也是拆东墙补西墙。
现在又多了方腊这么一支反军,各地都要加强防御,可不敢随随便便从其他地方调兵。
若是强行从民间征兵的话,又怕引起民愤,造成更多的人造反。
朝廷这边开始变得畏手畏脚。
反观西门庆这边,可没有这种负担,拿下城池后,先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得到民心。
再号召百姓们参军,守护住打下来的劳动果实。
民心所向,自然就会有很多人踊跃参军,这是朝廷这边比不了的。
像童贯这种自私自利的大奸臣,哪有这种觉悟。
起义军是越打兵越多。
朝廷军是越打越少。
这仗还怎么打?
童贯都蒙圈了。
照这样打下去,他这十万人早晚消耗殆尽。
放弃西门庆去征讨方腊吗?
他又有些不甘心,大军来回奔波也不是办法。
思来想去忽然又想起了与梁山泊的旧恨。看書菈
立马心血来潮,大军忽然向济州方向杀奔而来。
他这番操作属实让人摸不清头脑,直到来到济州城外,大军稍事休息。
梁山泊斥候扮做济州城兵马都监的样子来询问情况,这才得知童贯准备攻打梁山泊。
梁山泊斥候吃惊不小,急忙劝阻道:“梁山泊一向安分守己,现在不宜领兵征讨,请媪相三思。”
童贯哪里管你这个,他现在有气撒不出,必须得找一个地方出出气才行。
他气恼道:“你们济州如此包庇梁山泊逆贼,是不是跟他们有所勾结?
本媪相来此,知府居然不亲自前来参拜,只派了你一个小小的兵马都监前来,这是要造反吗?”
梁山泊斥候道:“媪相误会了,新任知府童思义刚上任没多久,正忙着协调济州管辖范围内的各项事务呢。
已经离开济州城好几天了。”
一听姓童,童贯心情稍霁,奇怪道:“他身为一城知府,不在城中坐镇,怎可擅离职守?”
梁山泊斥候道:“城中正在推行新法,知府如果不亲力亲为会担心出现差错。
届时恐会受到国师的责罚。”
童贯一愣,急忙问道:“国师?什么国师,本相怎么不知道?”
说起国师,梁山泊斥候就眉飞色舞起来,他们实在没有想到,义军国师居然成为了朝廷的国师。
而且还掌握着一定的生杀大权。
国师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就是这么的出其不意。
他解释道:“是皇上最近刚封的护法大国师,如今正拿着御赐的尚方宝剑巡查各地的不法行为呢。”
童贯脸色一变,赶紧询问道:“如今这国师现在哪里?”
梁山泊斥候道:“我这边没有确切的消息。”
他就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童贯。
因为他发现童贯的眼神有些不对,似乎对国师充满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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