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之后?
小看谁呢,我可是武皇后人!
武柏摇头,反问道:“朱大哥号称神机军师,莫非也是将门之后?”
朱武谦虚道:“我这名号都是江湖中人抬举随便叫的,我哪里懂什么用兵之事呦。”
武柏道:“朱大哥何必谦虚,若不懂用兵,又怎能在此占山为王这么久。
实不相瞒,我此来少华山一是拜访史大哥,二是想邀请诸位兄长共谋大事。”
史进一愣:“兄弟这话怎讲,莫非要我等起事造反不成?”
武柏道:“如今朝廷奸臣当道,当今官家昏庸无能,贪官污吏重多,欺上瞒下,百姓有苦难言。
周边之国更是群狼环伺。
但大宋气数未尽,还没有到起事的时候,我们现在所做之事不过是在为将来做准备,以应天下之大变。”
史进忍不住一拍桌子:“兄弟说的好,我恨不能杀尽这世上的贪官污吏,奈何兵微将稀,只得在此胡乱过活,这等生活过得实在无趣之极。
你待要我等怎么做,但说无妨,我等定依言行事。”
武柏知道,这少华山虽是史进坐的第一把交椅,但诸事还需朱武做出决断,所以他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还需上下万众一心,否则一旦泄密,引得大军来剿,万事休矣。”
朱武听出武柏话中含义,说道:“我等皆是亡命之人,实属无奈才在此落草为寇,兄弟四人更是过命的交情,意气相投,荣辱与共。
武兄弟勿需多虑,大郎既已表态,我等皆无二话,你只需告诉我等该如何做就是了。”
杨春和陈达也同时表态道:“愿听调遣。”
武柏道:“我知道朱大哥精通行军布阵,如今我想把这里打造成第三座军营,与梁山泊、二龙山建立联络渠道,互通书信往来,统一军法、军功制度,相互借鉴学习。
不知诸位兄长意下如何?”
朱武道:“如此甚好,不知三座军营里又该如何建立联络渠道,加强书信往来?”
这一条武柏从丐帮那里得到了启发,他说道:“需养些信鸽,定期飞鸽传书,汇报各营中情况。”
通信落后的年代,飞鸽传书是最快捷的联络方士,不过到底不如即时通话更节省时间。
可惜地球穿越而来的武柏并不懂通信技术,没办法指点他人做这方面的研究,也只能依靠这种古老的方式互传信息了。
朱武恍然:“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武柏道:“此事既已商定,还请少华山这边明天就派出使者前往梁山泊汇合,共同商议结盟的事情。”
史进义不容辞道:“我去!”
武柏又看向朱武,说道:“我师林冲虽然曾经是枪棒教头,但演练军阵一事,朱大哥最是擅长,还请朱大哥移驾梁山泊,给出指导意见。”
此乃正事,朱武没有推辞,满口应允。
他也想到梁山泊去考察一下,那里的士兵在林冲的训练下,战力如何,是不是具备起兵造反的能力。
正事说完,武柏举杯谢过四位寨主的邀请。
五人一直推杯换盏到了晚上才肯罢休。
次日天明,武柏说还要到青州二龙山上传递消息,故先行一步。
史进不以为然,说道:“我等都是习武之人,步伐不会太慢,一起走就是了。”
直到武柏施展轻功,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很远,史进这才傻了眼,暗暗咋舌,夸赞一声:“兄弟好本领!”
朱武看到武柏竟有此等手段,对共建军营一事信心大增。
武柏又一阵风似的反转回来,对史进和朱武拱手告别道:“小弟先行一步,梁山泊上再见。”
史进、朱武恭敬回应道:“兄弟一路顺风。”
武柏再次转身离开。
从陕西路往东到山东路青州二龙山,要经过河南路,为了不浪费时间,武柏并没有回丐帮总舵,向师父和二堂哥武松汇报平安。
他直接横穿河南路来到青州二龙山。
再次见到武柏后,鲁智深乐不可支,拉着武柏就要去喝酒。
这些营寨里的士兵,以后是武柏成就大事的根基,他没有着急陪鲁智深喝酒,而是让鲁智深陪着自己检阅了一下士兵情况。
鲁智深不愧是军营出身的人,表面上看着像是一位大老粗,但是通过检阅他训练出来的士兵军容可以得知,人家就是专业的。
绝对是能上战场上厮杀的勇士,绝非纸老虎。
武柏甚至怀疑,恐怕林冲训练出来的士兵,都不如鲁智深训练出来的士兵厉害。
检阅完军容风纪后,武柏这才说出了这次来的目的。
听闻林冲占了梁山泊,史进做了少华山头把交椅。
现今要同聚梁山泊,让三座军寨互通有无,建立消息渠道,共谋大业的事情,鲁智深立马就坐不住了,催着武柏就要去梁山泊。
武柏道:“我可以和师伯先走,不过最好还是再挑选出二十精兵,让张大哥领着随后出发。”
鲁智深道:“这有何难,此事交待给张青就行,咱们先走就是了。”
这来去匆匆的,别说吃饭了,就连口水都没来的及喝。
武柏又和鲁智深下的山来,找到曹正,告诉了他林冲的落脚点,如果想去探望,就联系张青一同前往。
曹正听后大喜,急忙准备行礼,专等张青的到来。
鲁智深从酒店出来,迈开脚步疾驰而去。
武柏紧随其后。
直到鲁智深跑的没了力气,他才注意到武柏跑了这么多的路,竟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鲁智深惊奇道:“小武,你内力是不是又精进了不少?”
武柏道:“师伯有所不知,我一人在江湖中游历,结果连番两次遭到歹人袭杀,于是就躲到了蜀地一座山中修炼。
山中环境清幽,也不知怎地就觉内力进步神速,还逮到了一只异种老虎。”
他隐去了前往大理的事情,也没有说出自己吃掉血灵芝的事情,并不是信不过鲁智深,而是有所保留对谁都好。
鲁智深听到武柏被人袭击,手中禅杖一抖:“查到是何人所为了吗?”
武柏道:“那袭击我的人嘴紧,我没逼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鲁智深又问:“你得罪过什么人吗?”
武柏道:“要说得罪,也就得罪过高俅。”
鲁智深怒道:“这杀千刀的,手伸的真长……”
骂完这句话后,鲁智深忽然想到了什么,疑惑一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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