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贾贵赶来的这段时间,张智打了几个电话,沟通了一些问题。
他先给长拳会的程会长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三家帮会的老大可不可以放了。得到肯定答复后,张智就让小秦去收这三个老大的买命钱。
他们被关了这么久,早就吓破了胆,小秦这方面肯定有的是经验。
接着又安抚了一下漕帮的商会长,告诉他自己一有时间,就立即给他发货,让他准备好库房就可以了。
手下的百夫长赵虎,这个家伙不用去理会他,让他在大城山那边待着就行。
......
处理完这些,贾贵就在办公室外喊:“报告!”
张智让他进来,贾贵恭敬的进入张智的办公室。
张智问道:“监狱里投降了一批的扶桑人,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长官。但是具体不了解。”
“回头你去请教一下小秦,掌握一下他们的情况。这批扶桑人不需要打乱编制,就让宫本武七郎和松永正男统领。”
“他们俩直接对你负责,接受贾贵百夫长你的统领。给他们一人一个什长的临时工干着。”
“到时候你再安排一个战斗小组监视他们就可以。把他们安排到和风楼的残骸上开始组织训练和驻扎。先修一个简单的驻地出来,后期我会把他们都带到大城山监狱。这个你知道就可以了。”
“放心长官,我一定守口如瓶。”贾贵挺起胸脯开始保证,但是配合他的颜值,怎么也不像能行的样子。
“在监狱里和战斗过程中死掉的扶桑人,让这些投降的扶桑人向家属开始发放骨灰。”张智想了一下,又命令道。
“可是很多都扔了,怎么给?”贾贵疑惑的问。
“互相之间匀一匀,总会有的。主要是给家人一个念想,当什么真?”张智恼恨的骂了一句。
“是,长官。我一定会办好。”
“不是你办,是让扶桑人自己办。”
张智直接就问他:“你在港区的扶桑女人堆里混得很好啊!有没有向扶桑人透漏我的信息?”
这一句吓坏了贾贵,直接扑到张智的桌子边上。
半跪着和张智表白:“张长官,我贾贵自从跟了您,可是时时刻刻忠心耿耿,现在谁不知道您对扶桑人不满,和风楼都被您亲自安排召唤战士给拆了,我哪敢和扶桑人有什么牵扯。”
“我只是去那里......去那里解决一下男人的需求,那些扶桑女人也问过您的情况,我可是守口如瓶的,请长官明察,我也愿意接受组织调查,您可以立即把我控制起来。”
张智仔细的看了看贾贵这张丑脸,要不是颜值太低,刚才的回答肯定是很让张智满意的。
张智表情严肃的继续问他:“为什么调查报告上说,你总是去扶桑人的场所,莫非你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贾贵一听,汗都下来了。脑袋开始向下滑,脸都藏在了桌子下面,就在桌边沿上露出两只眼睛,磕磕巴巴的说:“这不是穷闹的吗?那边的价钱低。”
“你一个百夫长,俸禄也不低了。怎么混得?”张智骂了一句。
从抽屉里抽出两张一百万的本票,直接甩到了贾贵脸上,骂道:“真丢我的脸,拿去花着。”
贾贵看到两张大额的本票,很是高兴,又不大敢收,他长得差,很难在领导那里拿到赏赐,同事也都看低他。各项任务的好处很难分摊给他。
这下在张智这里拿到钱,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张智站起啦,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征北军搜查我家的时候,你处理的很好。我也知道你嘴很严,没有出去说我的情况,这钱拿去,以后离扶桑女人远点。就当我个人补助你的事业了。”
“谢谢张长官。”贾贵扭捏的把钱收下了。
出了张智的办公室还高兴的想:‘不错,找女人还有补助,真好!可是张长官怎么知道我没有向扶桑女人透漏他的消息的呢?难道他有顺风耳?’
贾贵摇摇头,走远了。
......
等到江副厅长召唤张智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让他赶去的地点也不是江厅长的办公室,而是幽州太守府。
这是张智第一次进入这么高等级的官衙,一路上张智都感觉自己轻飘飘的。
‘江副厅长让自己去那里干什么?’张智想不明白。
进入了太守府,张智直接被带入了太守赵无病的办公室,进去一看,江副厅长正和赵太守聊天呢。
张智在门口喊了声报告就站在门边,不了解里面的情况,气场太大,不敢进入。
江厅长开始向赵太守介绍张智。
“这是我的得力干将,别看岁数小,召唤级别低,但是敢打敢拼,偏偏还有运气。前两天,不就围堵死了一个匈奴的橙色资质的间谍头子,据说这家伙可是姓兰啊!”
“姓兰的匈奴人?还是橙色资质,这可了不得!会不会是哪个部落里的小王。”太守惊讶的说。
“差不多吧,管他呢,反正都已经死了。”江厅长不在意的说道,然后示意了一下太守:“张智,这是赵太守,咱们幽州的政务一把手,也有几个部曲的州兵,以后你要多向赵太守请教。”
‘我也配向太守请教?我算啥?’张智心里暗自想到,嘴上立即应是。
“赵太守沉稳正直,非常有远见。我这次领你来认识一下门,以后你遇到不懂的问题,或者想不明白的事,可以向他请教,知道了吗?”
张智立即和赵太守表态:在下张智,年纪小不懂事,请赵太守不吝赐教。
赵太守倒是在一边笑眯眯的说:“好说,好说。”
然后张智就站在一边听两个大佬聊天。
“这次我统管并、冀、幽三地的绣衣使和巡守特别行动局,会不会步子迈得太大了?赵老哥给我出出主意。”
“呵呵,江直指和老夫说这些,是在老夫这里炫耀吗?皇帝陛下亲自召见,独自深谈了三个小时,把三个州的绣衣使者都交给江兄弟统领,可谓是皇恩浩荡,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赵太守用讥讽的语气说。
江厅长愁眉苦脸的说道:“老赵你这就外道了,我虽然被提拔了,这不也打上了幸臣和阉党的烙印了吗?绣衣使者可是由太监们掌控着的。以后我想改换门庭是别想了。”
赵厅长笑着骂道:“呸!你也配。哈哈哈哈,江充你就好好当你的阉党吧,到时候我上本参你,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啊!毕竟文官骂阉党,这可是我们文官的祖传手艺啊!”
“骂就行,随你便,不过我来你这里你可得拿好酒招待我啊!”江厅长洒脱的说。
张智站在一边,消化着两个人的谈话内容,江副厅长这是又升了?看样子带去的钱真是见劲啊!也不知道自己能分润到什么。
等大佬聊完了,正好是午餐时间,又陪两位大佬吃了一个工作餐。
吃饭的只有四个人,两位大佬,还有他和一个太守府的行军司马刘舒。
吃饭的过程中,江厅长让张智以后多和这位行军司马交流,毕竟州府的府兵都是掌握在这位刘司马手里。张智以后不免经常和他打交到。
张智客气的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对方四十出头的年纪,很好说话的样子。
最后,江厅长还让张智表个态,一碗高度的白酒下肚,在座的三个人轰然叫好。
好像张智立即就成了他们的好兄弟。
......
从太守府出来,江副厅长就带着张智直接去了征北军的办公总部。
车队显然是打过招呼的,一停没停的就开进了总部里的一个小园林中。
张智下了蒸汽车,中午的酒意就已经全部散去。
这个体质提高了,对酒精的抗性也增加了。
江厅长嘱咐张智,一会要和征北军韩安国将军见面,让张智少说多看,机灵一点。
张智连忙点头,跟着江厅长就进了园林庭院。
侍卫官看样子早就做好了功课,也不用搜查他们,直接把他们引入了内室。
只是侍卫们看到张智十分年轻,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张智朝着侍卫官呲牙笑了笑,被人家回了一脸的严肃。
一点都不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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