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生口中念道:“飞尘终极技能—登峰造极!”天眼里发出莹绿之光,光洒到地心潭边上的那朵粉色小花上,小花儿长出人形,欢快跑向树妖。
树妖大喜:“好,我们成交!”
安天生屏息收回莹光:“如何将肉身放进地心潭?”
树妖笑道:“你们之所以放不进去,是因为潭面上布有结界,这是为了防止地心生物来到妖精森林危害我们,不过这个结界是可以打开的。”
“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你怎么废话这么多?直接说怎么打开,它不香吗?”
树妖轻蔑地看一眼杨风:“年轻人,肝火太旺,小心有灾。”
“我那个姨呀,你还敢诅咒我。龚小乖,借你的砍柴刀一用!今天,我不把它砍成一堆废柴,我就不姓杨!”
“杨风,师父法力越来越弱,我们办正事要紧。”
“算你走运,看在我哥们的份上,饶你一回!”
树妖斜着眼睛,面无表情地走到潭边,暗道,竟敢瞧不起我?小子,露两手给你们看看。
树妖伸出树根,将整个潭面围上数圈,默念口诀,忽地潭面掀起,露出一汪深色的水。三人惊讶不已,杨风傻眼了。
树妖欢笑一声,继续显摆:“大多数结界,要么是在真的东西上造一个假象,这种比较麻烦,需要专业人士来操作,比如我。要么是一种心理幻觉,由心里的恐惧幻化而来,这种比较容易破解,放轻松即可。这地心潭就属于前者,要没有我,你们休想打开这结界。”
龚麟道:“真没看出来,你一个树妖还挺有用。”
“我可不是普通树妖,我是受神力滋养长大的树神。”树妖傲娇答道。
“得了吧,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受神力滋养,那还是妖。”杨风怼道。
“妖咋了?妖也有好妖。”
“哈哈,你抢地精王的肉身还有脸说自己是好妖?”
“我那是为了别人。”
小花跑来,将脸埋进树妖的枝干中。
此刻,安天生已将肉身放进潭中。肉身一触到水面,旋涡往下旋转,随即星星也落入旋涡中。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肉身和星星往下拽。水位消失,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倏地水返冲上来,肉身和星星已不见。结界重新盖回地心潭上。
安天生盘腿而坐,运出一个巨大的能量圈:“飞尘终极技能—登峰造极!”天眼发出幽幽莹绿之光。
光点洒到树妖身上,树妖的树枝重新长出来,满树的绿叶。树妖哈哈大笑,抖动树枝,变成一个帅小伙。
树妖小伙一拱手,一弯腰,道声:“谢了!”拉起小花的手,消失在森林尽头。
杨风欣喜道:“生儿,登封造级给我俩也增加下功力呗。”
“你俩还没修炼内功,用登峰造极加不了功力。登峰造极是在你俩有修为的情况下,将你该级的修为加到满极。比如你是术士一级,普通的术修炼到术师一级需要九年时间,而登峰造极可以将你的功力瞬间加满到术师一级。”
“那也才九年时间嘛,普通人全部修满也才四十五年,有啥大不了。”
“非也,杨风,内功修为越到后面越难修。有些人从术院修到术帝,一百年也未必修成,绝大部分的术修不到术帝,活到1000来岁就会身归混沌。”
“只有极少数的术能修成术帝,术帝可以拥有5万年的寿命。而修炼成术灵的就更少了,术灵拥有50万年寿命。
修成术神的人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三个,其中两人是靠摄取术界的仙物提升,另外一个如何成神,至今仍是一个迷。恐怕只有风神姜哲现世,才能破解其中的奥秘。术神拥有500万年的寿命。”
“这么长的寿命啊!”
“龚麟,这算啥,极神拥有100亿年的寿命呢!”
“我那个姨呀,那跟不死也没差别了。”
“可以这么认为吧,术帝以下的级别都可以用登峰造极秒升。不过用过一次登封造级,需要间隔一年再使用。”
“那怎么修炼内功?”
安天生拿出两本《洗髓功法》手抄本,分给他俩一人一本:“龚麟,这本功法专门提升术力,你和杨风要每天背诵一遍。”
“生儿,为啥不是背诵两遍?”
“杨风,你若愿意,从早背到晚都行,没人拦着你!”
“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龚麟笑道。
杨风向龚麟举起拳头,随即又收回:“龚二楞子!我原本就打不过你,何况你现在有砍柴刀傍身。”
“你出门忘了带脑子?这是山神玄钻刀!”
“切,还没砍柴刀叫着顺口。啊呦喂!”杨风惊叫一声,往怀里一摸,掏出金蛋。
金蛋的外壳已出现裂纹,杨风双手捧着金蛋。“咔嚓”一声,金蛋的外壳爆裂成碎片,一只金色的“小鸡”眨巴着眼睛,出现在大家面前。
“小鸡”看着杨风,发出“啾啾”的叫声,舞动着它那铺满绒毛的翅膀,欢快跳着。
杨风喜笑颜开,温柔地道:“小可爱,你饿了吧?”
“小鸡”歪着脖子,盯着杨风,“啾啾!”
杨风抬头看着安天生和龚麟,“你们谁有吃的?拿点出来给我儿子吃。”
安天生掏出一块白馒头,捏碎成沫子,递给杨风:“你们看,它的尾巴上有五根红色的绒毛。”
“果真是!”杨风乐道,“那就叫你红红?不行,你是雄的,不如叫你……生儿,你说它叫什么名字好?”
“叫红五吧。”
龚麟抚摸着“小鸡”,好奇地问道:“杨风,你怎么知道它是雄的?”
杨风一点点给小鸡喂食,一脸姨母笑:“多明显呀,它长得跟我一样帅!”
龚麟收回手,生气道:“你个没正行的,懒得跟你说话。”
杨风也毫不示弱,撇着嘴:“我那个姨呀,谁稀罕跟你说话。红五,慢点吃,咱不理二愣子叔叔。”
杨风点了几滴水喂到“小鸡”嘴里,红五张着小嘴,倒挺配合。
“你有病啊?自己要当爹就当去,扯上我干嘛?”
“对啊,我就是有病啊。怎么了,龚二楞子,你有药啊?”
“懒得跟你说话!”龚麟挪了挪位置。
“好了!我们还要赶路呢。龚麟、杨风,我们得在天黑之前走出这片森林,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杨风从衬衫上扯下几块布条,编织出一个小布袋,将红五装在布袋里,挂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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