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爷!”
董卓正纳闷之时,远处走来一身猎人装扮,脚上穿着草鞋,披着一个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皮毛制成的披风,手里拿着一个烟袋的老者,背后则背着一把汉阳造,
“二爷来了,二爷!”
小胡子等人急忙迎了上去,原地就留下董卓还有昏过去的大胡子二人,董卓看了看跑过去朝老者献媚的众人,又低头看了看大胡子,瞬间升起了一种为他感到悲哀的感觉。
“你啊·····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交的人,不光说没一个说留下来照顾你的,还踏马得让我一个外人照顾你,靠!我也真是开眼界了。”
“刘二爷可把您盼来了!”大痦子从口袋里掏出火折子,猛吹了一口,见火苗燃起,急忙递过去给老者点上烟袋。
“吸······呼····”
老者吐了一口烟,看着大痦子,一脸淡然的问道:“李长福家咋样了?”
“刘二爷,咱们边走边说!”
“好!”
众人簇拥着老者朝着村子内走去,此时,大胡子也苏醒了过来,在看到董卓的那一刹那,还是吓了一哆嗦,见状董卓赶紧把自己刚才对大痦子等人说的又说了一遍,大胡子长出了一口气,浑身明显放松了许多,接着大胡子便发挥出东北人特有的热情,邀请他去他家做客。
“还不知道,大哥贵姓。”
“乡下人哪有什么贵姓,我们这个村全村都姓李,所以叫李家村,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老三,你就叫我三哥就行了。”
“多谢三哥!”
就在董卓和大胡子三哥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另一边,大痦子几人领着刘二爷直奔李长福家。
“五天死了三口人,村子里可炸了锅了。”
“是啊!”
“就昨天请了一帮跳大神的过来,舞舞炫炫的搞了一天,也没瞧出有什么变化,这······”
刘二爷一摆手,所有人全都闭上了嘴,只见他表情十分的严肃,站在李长福家门口,喃喃自语道:
“妖气!”
············
“来兄弟,干!”李老三举起酒杯,董卓赶紧端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哈·····好酒!够劲!”董卓称赞道。
李老三咧嘴一乐:“董老弟喜欢就好,俺们乡下,也没什么好酒,都是自家酿的高粱酒,之前我还怕你喝不惯呢!”
“多谢三哥款待,我敬你一杯,来!干!”
“干!”
二人相视一笑,同时端起酒杯碰了一下。
“兔肉来了!”李老三的媳妇儿,端着一个大盆,满脸热情的走过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对董卓说道:
“老弟,咱们这也没什么好东西,这兔子是你三哥,前两天刚打的,来尝尝!”
“多谢嫂子!”
“没事!”李老三媳妇儿摆了摆手,转头对自己丈夫说道:“当家的,你们喝着,我去给老弟收拾一下房间!”
“行,你去吧!”
“这·······”董卓刚想说什么,就被李老三打断:
“老弟,你放心,来到这就跟自己家一样,来吃菜,吃菜!”
“那就多谢三哥了!”
“跟我客气啥!”
“对了,三哥,那个刘二爷是什么人?”董卓夹起一片兔肉,放在嘴里,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那刘二爷可是一位神人,想当初满清入关之时·········专门负责为皇家狩猎传说中的奇珍异兽,这刘二爷,就是最后一位“皇围猎人”,我们这块十里八村的,但凡有点邪乎事,全都找他。”
“哦!原来是这样!”董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先不管他,来,干了!”
“好,干!”
··········
次日,李家村,中心空地
“老李家闹的不是鬼神儿吗?也闹不清是清风,还是烟魂,但不都说,闹鬼神儿不得请法坛吗,怎么还搭上戏台了?”
李老三随手抹了一把汗,将肩膀上的木头挪到了另一个肩膀上,忽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对着木头那边的董卓问道:
“老弟,你说你是个道士,那你·······”
一大早,董卓和李老三,还有他媳妇儿,正在吃早饭,忽然村子里来人通知他,说是村长派他挨家挨户的通知,说是刘二爷让今天在村子中心的空地上搭一个戏台,每家每户都出个人。
“艹!”
李老三骂了一句,端起粥碗,唏哩呼噜的全都倒进了嘴里,将碗放下后,起身便朝着门口走去。
在李老三走了以后不久,董卓帮着李老三媳妇儿收拾完,溜溜达达的朝着村中心的空地走去,刚好碰到李老三在扛木头,便赶紧上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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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刘二爷这是啥意思,不过嘛,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董卓说完,将肩膀上的木头放在了地上,抻了抻懒腰,望着村西边上空那一小片淡淡的黑气,心里知道,害死李长福一家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鬼神儿,而是一个刚成了气候的小妖怪。
···········
“啥?大马猴?”李村的村长瞪大了双眼,一副你在开什么玩笑的样子,看着刘二爷。
“咱兴安岭有一种吃狗尿台的马猴,他的尿能令人产生幻觉,就跟狸子一样。”刘二爷一边制作陷阱,一边解释道。
“那不都是那帮老娘们,用来吓唬小孩的睡觉,瞎编的吗?”
“没有平白无故的传说,老林子里的东西,自古就有!”
这时,李老三,小胡子,董卓等人走了进来,朝刘二爷喊道:
“二爷!二爷!东西都准备好了!”
刘二爷环视了一下众人:
“开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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