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林芝和台长一起来出席这样私密的应酬自然也是有她的打算。W
她得到贵人的指,陆政东接任周书明的书记一职几乎没什么悬念,詹继东想要在贝湖上位很难,所以正在活动想调出贝湖。
而这些事情詹继东都没给她透露半口风,这让央林芝心里颇有失落。
央林芝的目标自然不仅仅是在贝湖电视台做个主持人,她的终极目标是在京城那一方舞台。
但央林芝也清楚,想要在京城那一方舞台真正成为为全国观众所熟悉和认可,她还得在地方台修炼几年,不然到了京城也是白搭,而在贝湖他的事业刚刚有了重大进展,这个时候再离开省台到其他地方台什么都重新显然是不可取的,这就意味着她还得留在贝湖,所以她得做好詹继东离开贝湖的准备,还得继续加强她在贝湖的人际关系网。
而台长之所以叫上她,是因为这次来的广电总局的司长妻子瘫痪在床,很难侍候,保姆是一茬茬的来,一茬茬的走,贝湖经济欠发达,很多人还是比较淳朴的,想找一个比较耐心的保姆,这让央林芝也有些嘀咕,两条腿的蛤蟆难找,找个合适的保姆就那么难,还需要到贝湖找?
少不得找在广电总局的熟人打听一番,根本不是他那瘫痪多年的老伴难伺候,而是司长难伺候,司长老伴瘫痪多年根本不能行房,司长正当年,这方面瘾头还大。不仅在外面拈花惹草。在家里也常打保姆的主意。不顺眼就打发走,即使顺从了,时间长了也受不了他的蹂躏,主动走了。就这样,司长家的保姆换得跟走马灯似的。
司长有这样的暗示,台长自然也就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只是要找一个又漂亮漂亮又能经受得住司长大人折腾的保姆,着实让台长作难。
想来想去。倒是找到了一个人选,护士学校毕业的女孩,她的弟弟得了白血病,治病需要很多钱,而这个女不但很孝顺,很朴实,而且更重要的是身材高挑,模样清秀,而且更重要的是女孩学的是护理专业,这样的人介绍给司长去“照顾”司长的瘫痪老婆也师出有名。
不过。想要让女孩安安心心的去做司长家的保姆,每个月的治疗费总得要找人买单。而且就算有什么事情还沾不到台长身上,总得找一个老板来赞助赞助,为了撇清关系,于是就有了央林芝出现在这里。
央林芝和几人推开包房门时,看到一衣着朴实的女孩坐在沙发上,见有人来了,连忙站起来,司长一进包房就看见女该了,显然林娟娟的姿色让他眼前霍然一亮。
“袁司长,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起的保姆,杨晓慧。”
台长看见司长的眼色,心里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介绍着道。
“袁司长好!”杨晓慧腼腆地。
“好好,慧是什么学校毕业的呀?”
看得出来袁司长很满意。
“是卫校刚毕业的护士,我听夫人身体不好,护士照顾起来方便。”
“凌台长,你可真够细心的,慧,你父母是作什么的?”
袁司长关切地问。
“我父母都是农民。”
有些话有些发窘。
“好好好,我们谁不是农民?看得出来,慧很淳朴,善良,是个不错的姑娘,就这么定了。”
袁司长的手在空中一挥。
“慧,袁司长是个很随和的人,你去了以后,就放心大胆的工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勤问着。”凌台长也交代着。
“慧,到我们家工作很辛苦,你阿姨身体不好,今后就麻烦你照顾了。”
袁司长认真地。
“我能吃苦的,到时候请领导多指教就是了。”
杨晓慧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大场面有些局促的低着头道。
“慧,你在市长家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的,就不要太客气了,不要左一个领导右一个领导的,你呢,袁司长?”
央林芝一边暗自打量着杨晓慧,一边微笑着道。
“林芝得对!慧,就叫我袁叔叔吧。”
“好的,袁叔叔。”
杨晓慧稳了稳心神,低低的叫了一声,乐得袁司长嘴都合不上了。
几个人入座之后,袁司长道:
“凌台长,你为我找了慧,我得谢谢你啊!”
“袁司长太客气了,只要袁司长能够对慧称心如意这就好,为了这个咱们干一杯吧!”
凌台长完,众人应和着干了第一杯,袁司长因为高兴,也一仰脖子干了。央林芝心想,这称心如意的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就像相亲一般,不由偷偷看一眼袁司长的表情,觉得袁司长确实中意这个女孩儿,便明白了七八层。
送保姆,实际送的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央林芝倒也听过,保姆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家里比起情妇情人之类的来讲更为安全,不过她今天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真的事情,实际上等于是别人花钱给他包养一个,这样的事情真实的呈现在她眼前就算见多识广的她也不禁觉得大开眼界。
送保姆,实际送的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央林芝倒也听过。
保姆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家里比起情妇情人之类的来讲更为安全,不过她今天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真的事情,实际上等于是别人花钱给他包养一个,这样的事情真实的呈现在她眼前就算见多识广的她也不禁觉得大开眼界。
见袁司长满意,凌台长也打趣道:“袁司长家的保姆论职务性质相当于秘书,论级别相当于副处级。慧。恭喜你走马上任!”
杨晓慧腼腆地端起酒杯脸色绯红地干了一杯。众人鼓掌称好!
“慧,想不到你这么文静,竟是海量,来,姐姐也祝贺一杯!”
央林芝也恭维地敬了一杯。
杨晓慧弟弟的事情让她也是吃了不少苦头,让她的心理不自觉的就发生了一下改变,不禁想着,眼下弟弟的治疗费总算是有了着落。而且司长家的保姆这么不一般,要是能做司长家的……她不敢深想,只是做出朴实稳重文静的样子,不时还替袁司长喝一杯,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把握好这样的机会……
央林芝从心底里自然是没把杨晓慧放在眼里的,也就是看在袁司长的面上才如此,一边和众人虚以委蛇,一边等着另外一个地方的梁先学的电话,原本央林芝是准备专门找梁先学一趟,既然在这里遇上了。自然也就不用专门跑一趟了。
众人又寒暄了一通,央林芝告辞后便上了自己的车。等着梁先学下来,灯光下像一幅优雅的油画,从短裙中伸出的一双**,精致修长得像是刚从牛奶中泡过,两个凸起的地方弹性十足,像是不服吊带裙的束缚,要从裙子里蹦出来但是逃离了一半就逃不得了,更显得妩媚动人。
众人又寒暄了一通,央林芝告辞后便上了自己的车,等着梁先学下来,灯光下像一幅优雅的油画,从短裙中伸出的一双**,精致修长得像是刚从牛奶中泡过,两个凸起的地方弹性十足,像是不服吊带裙的束缚,要从裙子里蹦出来但是逃离了一半就逃不得了,更显得妩媚动人。
梁先学上了央林芝的车,车内馨香四溢,央林芝妩媚动人,香车美人让有了七八分醉意的梁先学心旌荡漾,胡思乱想起来。央林芝是西原赫赫有名的大美人,为什么会看上詹继东?
要知道她连很多达官显要的子弟都不放在眼里,不可能是看上了詹继东的人,一般像央林芝这样的交际花不太可能专爱某一个异性,除非对方有权或者有钱,那些达官显要的有权有势是老子给予的,老子一下台,儿子就狗*屁不是了,而詹继东正是后劲十足如日中天的时候,用股票投资的行话讲,那是长线。梁先学不禁暗自佩服起这个女人,便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几眼。央林芝的衬衣敞开着,头发凌乱,脸色绯红。
这个女人真是厉害,她清楚男人的弱,能将任何男人在瞬间征服,这也难怪她能钓上詹继东。
直到此时此刻,梁先学才真正感觉到他老婆的话是多么真实,央林芝骨子里有野,此时的央林芝就带着一丝野性,似乎有着无与伦比的能量,这种带着野性的美很容易就让男人产生要征服她的渴望。
这样的一个女人,天生就是让人着迷的。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事实上梁先学现在非常想接下来发生什么,但他也知道这样的想法有不靠谱。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梁先学突然想起了姚芳菲,这两个女人还是有几分相像的,她们的外貌都长的俏丽,吸引着人的眼球,而且这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共同的优,呵呵,的确应该称作为是优。那就是这两个女人都很优雅,优雅这种魅力对于男人有很大的吸引力。
“梁大秘,怎么这么看我?动贼心了?心你老婆吃醋。”
央林芝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言语中充满了诱惑。
“林芝,你还不了解我?我根本不怕老婆吃醋,还是喝酱油,我是不敢动贼心啊,心里再喜欢也不能碰。”
梁先学喝得有高,胆子也就比较大,换着平常这样的话是决计不会的,放着胆子。
央林芝斜睨了梁先学一眼:
“他要真敢离,我就专心给他做老婆,他要是不敢离,我愿意跟谁就跟谁。”
梁先学根本就不相信这话,对于体制中人来讲,首先是位置,然后才是男人,詹继东不可能为了女人丢掉他奋斗一辈子得到的地位。
梁先学心想,少他妈跟我吹!我吓唬吓唬你再,他一指前方:
“林芝。你看那不是詹书记的车吗?”
央林芝猛一踩刹车问:“哪儿呢?!”
车咯吱一声停在了路边……
梁先学不由呵呵的笑着。央林芝不由笑骂道:
“梁先学。原来你也变坏了!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没有一个好的。”
美人嗔怒别有一番风情,梁先学不禁想,姚芳菲就像白玫瑰,央林芝就像红玫瑰。这两朵玫瑰一个清纯娇艳,一个热烈妖娆,要是能够同时拥有,那真是人生至高享受。梁先学其实讨厌“情妇”这个词,这个词代表了放荡堕落;他更喜欢“情人”这个词,这个词代表着浪漫美好。
但央林芝是那种男人们人见人爱却不是轻易敢碰的女人,也不是他所能降服得住的女人,而且央林芝和他老婆相熟,这是典型的窝边草。
窝边草可不能随便吃,否则,关系就会微妙起来,官场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旦微妙起来,离倒霉的日子就不远了。
即便是梁先学喝得有多。这一依然很清楚,他也好。央林芝也好,可以口花花的,但是真要想实质性的突破,却是很难,不禁一笑道:
“你这样优雅美丽的女士怎么能出这样的话来。”
央林芝道:“我这是大实话,男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动物,你们男人啊,就是见不得漂亮的女人,恨不得全天下的美女都跟自己有一腿。”
央林芝却是一叹道:
“你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是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
梁先学暗道,看来央林芝真是有喝多了,难道詹书记又有了新欢,让央林芝靠边站了,不然不会出这样的话来,女人啊女人,不管她们有多么聪明,却总是在这些无聊的问题上纠结,梁先学笑着:
“那你希望我对你什么地方感兴趣?我知道你有才华,有能力,但不管怎么样,一个女人如果身体都不能吸引男人,对女人来不是也很可悲嘛。”
央林芝却是一笑道:
“对于你们这样在仕途个打拼的人来讲,漂亮的女人其实不完全是体味那样的感官刺激,因为“性”福是最灵魂的东西,将自己的‘性’福寄托在女人的**上,实现灵与肉的结合,最能显示一个男人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可以增强一个成功男人的野心。”
梁先学一呆,他没想到央林芝会有这样的想法,央林芝这样的法虽然有以偏概全,但也没错,女人在床上的尖叫让男人体会的不仅仅是生理的快感,更是战斗的号角,每当他在姚芳菲身上发泄一次,野心就会膨胀一次,向上攀爬的**就会强烈一份,但每往上挪动那么一步也都是要费劲九牛二虎之力。
对于他而言,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周书明早把他外放出去,省委*书记的秘书虽然位置很重要,但毕竟是侍候人的,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他很清楚他和詹继东之间的关系逾越了一个秘书应有的本分,想到这里心里也有烦闷,也是有些感慨的道:
“野心?别人都只看到仕途之人的风光,可是在这风光之后的激流汹涌却是所知甚少,就像我,这样给领导服务的,更是得心翼翼,俗话伴君如伴虎,一步走错就会跌进万丈深渊,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很多时间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处于极度压抑的状态之下,也难啊。”
梁先学这话倒是真的,每次和周书记去京城,周书记都习惯让车去天*安门,只有在那里才能理解什么叫千秋功过,什么叫责任重于泰山啊!”
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到京城周书记开始住五星级酒店,由标准间进而豪华套,如今已经住进了总统套,梁先学搞不懂周书记变了,还是环境变了。
梁先学觉得自己也与刚给周书记当秘书时不一样了,连读书也从《资治通鉴》,转向了《厚黑学》,正如同有位作家所言:一个不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事业英勇地牺牲,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事业卑贱地活着,而他现在只能算是卑贱的活着,活得心翼翼……
央林芝也有些感慨的道:
“你们男人难,难道我们女人就不难?”
梁先学笑了笑,心道央林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想想也不可能,人家有詹大书记作为靠山,什么事情还摆不平,便笑道:
“做女人也难,做名女人更难,但做名女人的男人更难。”
哪知央林芝对于他的玩笑话却是没接过去,过了会央林芝幽幽地: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
梁先学沉吟了一下道:
“别人怎么看不重要,人活一辈子真的不容易,重要的是自己要活得开心,不要像我这样,活得很累。”
央林芝微微叹了一口气:
“道理虽然是这样,可女人总是既希望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又对自己爱慕有加。女人都会享受被男人怜爱,被男人疼的感觉。”
梁先学看到央林芝这样子不由道:
“怎么,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这么感慨?”
央林芝摇摇头:
“就是有感慨,大家都不容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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