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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东觉得他的准备是还是很不错的,可他毕竟不是电视人,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但没想到事情进行的意外顺利,当他把准备的东西和企业的负责人一番深入的交流之后,对方似乎是终于完全打消了之前的疑虑。W
从企业出来,品宣夸张的轻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胸脯,口中道:“总算过关了。”
陆政东目光落在她颤巍巍的胸前,想起昨天在酒吧和今日在车上的温热柔软,笑道:
“行百里半九十,接下来还得看你们台里的那帮人了。”
品宣瞟了他一眼,妩媚的道:
“对我来说,这就算过关了。下面的事情就是小妖精他们的事情了,他们再要搞砸了,那可不能怪我了。”
陆政东摆摆手道:
“你这样的想法可是很有问题,难怪你们领导会对你有看法,做事情就要善始善终,何况这件事是你挽回来的,就要努力的跟进,放低身段跟她沟通,要是再砸了,你们领导以后也不会这样找你麻烦了。”
“知道了,我也就是说说。说实在的,没想到你还真是有两下子,不但讲得头头是道,文案也是被人大加赞赏,我那文案可是找我们台里号称广告王子的家伙搞的,结果跟你的没法比。”
陆政东笑着道:
“你不用拍我马屁,我不吃这套。说真的,就你这直来直去的性格。也难怪会吃你嘴里那小妖精的亏。身在职场。还是要注意些。”
但脸上的笑容却向她显示了她这套还是很管用的。
品宣瞥了他一眼,道:
“不过说真的,你平常看着性格还挺不错的,没想到发起火来,可真是凶神恶煞的,挺吓人的。”
陆政东微微一笑:
“不是亲近的人我现在基本上是不发货了,而且我现在是越来越很少这样发火了,只是偶尔宣泄一下。”
陆政东说的是实话。到了他现在的级别,通过大发脾气来贯彻他的意志那是无能的表现,而对亲近的人发发火,那才是自己人的表现。
品宣显然是不明白这一点,还叫道:
“那我不是成了你宣泄的对象,你还真是够目无长辈的……”
陆政东却是一笑,没有答话。品宣见他似乎根本不吃她这套,俏脸红了一下,声音小了点道:
“说实在的,很久没有人敢这样教训我了。”
陆政东不由奇道:
“你昨晚不是还挨了你们主任的训斥。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痛了?”
“那也就挨训?我们主任就说那样咋咋呼呼的性格,我都习惯了。其实我们主任还是不错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陆政东一笑正欲说话,品宣却突然打断了她:
“你就不要教训我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品宣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在陆政东面前撒起娇来。这样的前后反差,让陆政东一下子还有些接受不了,同时让陆政东更深刻的认识了那句老话:女人心,海底针。
见陆政东愣愣的样子,品宣咯咯笑了起来,一副得意模样,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原来你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说着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大笑着,身体花枝般颤抖起来,笑容绽放的像五月的鲜花。紧裹在衣服中的胸脯高高耸起,微微抖动,就像大海中惊现的波涛,让陆政东有些眼花缭乱起来。
陆政东心里不由暗道:这女人真是熟透了,熟透了,陆政东知道自己对于这样熟透了的女人一向都是缺乏控制力的,忙目不斜视的开着车,说道:
“我也算是看出来了,你是孙悟空,最怕唐僧唠唠叨叨,这叫以牙还牙。”
数年前拍的大话西游籍籍无名,可在这两年突然是风靡起来,简直可以用红透了来形容。
两个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着,没一会,今天起了个大早的品宣渐渐就睡着了。
开出西园没多远,陆政东看到挡风玻璃上有雪花附着,不由道:
“难怪这么冷,原来是要下雪了!都三月了,还下这么大的雪。”
“真的下雪了!”
品宣估计也就是半睡半醒之间,一听他说话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外面真下雪了,一下就来了精神。
陆政东不由道:
“你是北方人,还稀罕下雪?”
陆政东问完就觉得自己问得实在是太多余了,女人都是充满幻想的浪漫动物,银装素裹,如同童话一般的世界,女人们往往都喜欢这个调调。
一片片的如同鹅毛一般的雪花飘飘洒洒一阵疾似一阵的飘落在车的挡风玻璃和车窗上,然后顺着车窗缓缓流下,车到京郊的时候,远处的山,近处的树,就连那些浓重的绿色,渐渐都笼罩在一层白蒙蒙之中。
“停车,停车……”
陆政东看了看路边有一片小树林,斑驳的树干横伸著些干瘪的枝节,青筋突兀间积满厚厚的白雪,到处是一片单调的白色。
陆政东以为品宣是到小树林嘘嘘呢,哪知道她一下车却是兴奋的也让他下车。
“干嘛呢?”
陆政东搓了搓手,即使是隔著厚厚的羽绒服,他也能感到雪的冰冷。
“你在南方很难看到这样的景色吧,让你欣赏欣赏啊。”
确实,在南方虽然也下雪,但在西河也好在贝湖也罢,绝大多数城市基本上也就是飘飘雪花,落地就融化了,像这样银装素裹很难遇上。
“那边是个很大的滑雪场。对了。你会滑雪吗?”
陆政东摇摇头。南方的人没几个会滑雪,最多也是会滑点旱冰,因为没有滑雪的地方。
“我可滑得不错,可惜现在不少时候,虽然下雪,但雪量太少,滑雪场不会开放,冬天你有空过来。我包教包会,不收师傅钱。”
陆政东点点头,对于在南方长大的人来讲,滑雪是很新鲜的事情,学学这个陆政东倒还真是有些兴趣的。
品宣说完,仰起头张开了双臂,迎接着飘飘洒洒的雪花。
“下雪我最喜欢了!”
品宣大声的叫着跑着,在茫茫白雪中,身姿就像一个跳动著的灵性音符,每一个轻灵的脚步都能踏出动人的弦音。仿佛一下子变得如同青春少女一般。
陆政东看着他,似乎也受了她的感染。对着茫茫雪原吼了几声,也抛开了心中的负担,跟在品宣后面奋力奔跑起来。
“啊--,啊--”陆政东大声叫着,长期以来积压在心中的某些负面情绪似乎都要在此刻释放出来。
品宣不由回过头望着他,笑道:
“我看你还是平常挺稳重的,没想到,你也会疯狂啊。”
“人都有两面性的,就像你,你这样时髦,谁能想象你还做得一手好菜?完全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你又没大没小的跟我贫吧……”
说着美眸一转,皮靴一蹬,然后笑着赶快跑开,躲在远处看雪花纷纷落在他的身上,那神情象极了一个淘气的孩子。
白雪便簌簌而下,落在陆政东的头上,点点冰凉的感觉稍微刺激了一下陆政东的神经。
陆政东也不禁抓起一把雪朝她扔过去,却是被她躲开了去,换来的是她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然后回身反击着,时而被陆政东击中,或者被树上落下的雪钻进脖子里,又会引来她一声声惊叫。
两个人在雪地上追逐着,打闹着,这似曾相识的情节撩拨了陆政东的心弦,是不是每个女子撒起娇来,都会使用相同的手法,都会有相同的表情?
而品宣此刻似乎也忘记了她所谓的“长辈”身份吧,看她的模样,此时的她似乎更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
直到眼看着天气已经晚了,品宣才意犹未尽的上了车,进了市区,品宣把手一挥:
“先回家洗澡,然后去好好吃一顿,好好犒劳你。”
陆政东愣了一下,品宣的母亲没在家,孤男寡女洗澡……这个恐怕不太好吧,但陆政东终于是没说出口,毕竟之前他在品宣家里住都住了几天,洗个澡更不算什么,真要是婉拒,反而是让品宣觉得他心里有鬼。于是就点点头。
进了小院,品宣这一次还是注意了,让他进去的时候,浴室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了,陆政东洗完澡就在客厅看电视。
只是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陆政东根本就不知道电视里放的是什么节目,特别是想到上次品宣在洗完澡之后在浴室里干的那事,陆政东心里更是有些恍惚。
用力的甩了甩头才把这样的心思给驱散一点,但是却有不由自主的想着,刚才他在洗澡的时候,品宣在外面是不是也如同他一般呢?
陆政东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的翻看着电视节目单,直到里面的水声停歇下来,陆政东才收回心思,真正看着电视。
可是才刚看电视,品宣在浴室中就惊恐的哇哇乱叫,陆政东想都没想,一下就从沙发上窜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
陆政东一边往浴室冲过去一边问道:
“快救我!”
陆政东一下拉开了推拉式的浴室门,陆政东才回过神来,要是看到……那就……,不过拉开门的一刹那,陆政东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品宣已经把浴巾裹上了,不过同时心里也有那么一点失落。
“老鼠……”
一见他进门,已经退到门边的品宣指着马桶背后说道:
“跑到那后面去了。”
陆政东一手操起里面的晾衣杆一边想着,这样的小院住着是没有高楼大厦那种局促感和生疏感,但是也不是一点坏处都没有,夏天蚊虫多,搞不好还会有蛇呀之类的东西出没,至于老鼠那就更是家常便饭了。
陆政东一边想着,一边准备去把马桶后面的老鼠逼出来,但是眼光还是不自觉的偷偷瞟着一边的品宣。
洒满水珠乌黑发亮的长发只是用一个头巾扎起,娇媚的脸庞,光洁的额头上翘起一小波刘海,更增添了女人几分妩媚,又白又长又嫩又细的脖子上完全裸露在外,在白炽灯照耀下闪闪发光,显得那么熠熠生辉。那圆润的香肩仿佛刚出锅的精粉馒头,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上去吃上几口。
而品宣右手给他指着老鼠藏身之处,左手则挽着胸前洁白的浴巾,但显然在刚才的惊慌之间,把仅仅是裹在身上的那浴巾也弄得有些凌乱,浴巾只裹住一半的胸脯,两个嫩白汹涌的丰满起码露出了三分之一,而包裹另外三分之二的浴巾看样子似乎也摇摇欲坠,随时就有掉下来的危险,让陆政东多了不少想象……
“你先出去,把门拉上,不然老鼠乱窜会吓着你,浴室就这么大地方,这家伙无路可逃,看我我来收拾它。”
陆政东赶紧说道。
“哦,那你也小心点。”
品宣一听,这才扶着门转身准备出去。
陆政东微微一偏头,看到品宣修长的腿正抬起跨在为了防止水外流而高出一些的门槛上,浴巾下面的小腿和小脚洁白而精致,而其上,因为身体微微前趋两个不大不小的圆臀被浴巾裹得圆润而丰满,更显得挺硕,一副活脱脱的富有s曲线的美女出浴图展现在陆政东眼前,让陆政东不由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词《渔家傲》:
“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赏金尊沈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
真是好大好圆一轮“明月”!
品宣关上门的时候陆政东依然有些恋恋不忘,此时他倒是有点感谢这老鼠,不然他可是很难有机会看到这样的风景,不过感谢归感谢,既然吓着了人,他也绝不会放过它。
瓮中捉鳖,陆政东倒是没有费太大功夫就把老鼠解决了,不过品宣却在外面叫道:
“把地上也用消毒水冲一边,不要留一点老鼠的味道。”
陆政东看着快要咽气的老鼠,不禁摇摇头,他堂堂一副部级高官,不但沦落到亲自除四害的地步的地步,还要干清洗浴室的事情,实在是太堕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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