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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东到了省委组织部,辛武山提醒道:
“刘部长今天约了不少人谈话。W[]”
陆政东点点头,和辛武山相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陆政东带着笑容走进了刘振强的办公室,他第二次坐到了刘振强面前,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陆政东心情却截然不同,因为他知道,这次刘部长召见他的大概意图,陆政东正欲祝贺一下,刘振强没等陆政东说话就道:
“这一次地市的干部有一些调整,杨书记和陈省长很重视这事,我想听一听你的真实想法……恩,算是代表组织上征求你的意见,当然我也想听取一下你的真实想法。”
陆政东精神一振,他字斟句酌地道:
“能够在省直机关工作,学了不少好的工作作风和工作方法。”
刘振强背靠着高背椅,笑了起来,道:
“别跟我来这一套,谈谈真实想法。”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在这种关键时刻,容不得谦让客气了,陆政东也就直抒胸臆了,道:
“我以前一直在干具体工作,我觉得还是去下面市里干干具体工作更适合我一些。”
作为组织部长,刘振强看人自然有一套。并且对于陆政东的了解是很全面的,毫不怀疑陆政东的能力,前次去京城开会的时候遇到孙伟阳的时候,两人也谈起过陆政东,也觉得陆政东更适合到地方上任职,但到地市的职务安排比较麻烦,好在在会上试探性的提出陆政东动一动的意见之后,陈省长也表示可以考虑,只要陈省长不强烈反对,杨书记那里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不过他嘴上还是说得很有保留:
“今天找你来。主要是听听你们的想法,最后的人事安排,还要过常委会,这中间有很多变数。另外,即使对你有安排,具体到那里,什么职务,现在谈。为时过早。”
所谓政治,其实就是如何用人,而要如何用人在里面的学问和各种各样的味道也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存在的变数也非常大。
但陆政东也清楚,不要说组织部长,就是组织部的工作人员一般说话都是把了门的。即便是辛武山也是如此,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例外,辛武山在他面前就例外,把关不严。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亲情友情爱情金钱权利总有一点能打动人心。
陆政东当初帮了辛武山一把让他完成了鲤鱼跳龙门的转变,而且他是西河政坛一个潜力十足的政治新星。加上其后的背景,辛武山肯定也是愿意增进两人的关系。
所以刘振强如此讲,绝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应该早有所准备,并有一定的把握。
谈完这些,刘振强才笑了一笑。道:
“有空带你对象到西河来玩玩……”
陆政东怔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一定一定……”
谈话的时间没多长时间,陆政东出来,马上又有人进去,这些人多是机关的干部,大概都是这一次要动的干部,陆政东看着忙活的辛武山,点了点头。[]出了组织部。
机关到基层,基层到机关,这样上下的交流与互动是一种比较常见的提拔方式,对干部全面掌握情况有利,是一种正常的干部升迁渠道。
陆政东在省政府工作一年多,又要到地方上,这也算是一种常态,那种在一个单位数十年不挪窝的,只能成为老板凳,在仕途上基本上没有潜力可挖。对于干部来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经常调动的官员说明潜办很大。
陆政东上车之后,拿出了手机,刚刚组织部长召见,他又把手机模式换成了静音,刚想把手机静音模式换过来,手机闪了起来,陆政东一看是原宜蓝县委办主任骆长松打来的,就接了电话。
“陆主任,你可好久没有接见我们这些基层的同志了,不知道晚上有没有空接见接见啊……”
骆长松在是陆政东在宜蓝工作的时候提拔起来的,不但从镇里调回了县里,还终于实现了从正科到副处的跨越,遇到了陆政东,他才有了新的转折点,没有陆政东就没有他的今天,多半还在乡镇打拼,他一直将陆政东当成仕途上的恩人,所以每次到省城都会主动联系陆政东。
陆政东一笑:
“你在高塘?”
“恩,来省里开会,明天得回去。“
陆政东道:
“什么接见不接见的,我在省里清闲得很,晚上要是没有特殊情况,就一起吃饭吧,明天是周末,可以好好喝一杯。”
陆政东猜得到好消息,心情也很不错,就答应了下来。
陆政东下班之后到了约定的地方,骆长松早已经到了。
坐定之后,陆政东也就问道:
“你在宜蓝工作顺利吧?”
“陆主任当初在宜蓝的时候,把宜蓝的大动脉修好了,把小煤矿治理好了,将各项难事打理得顺顺畅畅,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宜蓝的发展进入了快车道,地方财政收入直追丽都县。”
陆政东点点头:
“宜蓝县有储量丰富的煤矿,这是宜蓝的财富,如今煤炭行情不错,就算财政收入超过丽都,也是正常的。”
“没有陆主任当初打下的基础,就算宜蓝有座金山,现在恐怕还是守着金山讨饭吃,而且说句老实话,陆主任离开宜蓝后,后面的领导基本上都是啃老本。
骆长松慢慢地将话题朝自己身上引。他很直白地道;
“我在宜蓝现在做常务副县长,也就马马虎虎,只不过我是陆主任提拔的,所以在县里再想往上走,有些难度,你也知道,苏县长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骆长松喝了些酒,又是在陆政东面前,便愤愤不平地道:
“苏东强这人能力还是有一点的,不过为人太阴险了。【叶*子】【悠*悠】所以他在县里日子很难过,他日子难过,对我这个常务副县长也就卡得更厉害……老领导,我想换一个地方,看有没有可能性。”
苏东强的政治前途已经基本到头了,对这样的死老虎,陆政东都已经淡忘了,不是骆长松提起都不会想起有这一号人。
陆政东淡淡笑着。因为当年骗子事件的事情,他和苏东强之间矛盾很深,骆长松在宜蓝县里的处境他大概也清楚,骆长松从县委办主任到常务副县长,骆长松还是通过他走的葛云昌的路子,不然很有可能就是去做统战部长了。县里的统战部长虽然是常委。但论实权或许有的地方还不如一普通的副县长,甚至不如财政局这样的实权局长。
只是骆长松是他陆政东提拔起来的,做常务副县长日子估计也不是太好过,苏东强现在还是宜蓝县的县长,肯定对骆长松这个常务副县长是既要用。但更在防。
陆政东对此是深有体会,当初杨凯麟在市里的时候就是处处给他制造麻烦,虽然他并不怵杨凯麟,但总是腻歪,而骆长松没有自己曾经有过的特殊经历和背景,想必日子就过得更为难受一些。
而且骆长松虽然原来也算是宜蓝最年轻的干部之一。但岁月不饶人,如果没有在合适的时间达到一定的高度,到后面路就越来越窄了,骆长松也快到不惑之年了,如果留在县里,很难有机会从常务副县长任上直接升为县长,多半要先从副书记上过渡一下才能到县长,之后才能当县委书记。这还要中间不出什么意外,这样一圈下来,恐怕再少也的七八年的时间,何况县长书记的位置就那么两个,这期间市里主要领导的人事更迭,也就决定了这两个位置谁能坐上去,充满了变数,错过了几年好时光,那年龄又是个问题了,也难怪骆长松有这样的念头。
陆政东想到这里,心里一动,沉吟了一会道:
“既然是那样,那就想办法挪挪窝吧,要不这样,要是你不嫌我这里庙小,就到我这边来干?”
骆长松原来也没过到省里来工作,他的想法是希望陆政东能够再帮着和长滩市委书记葛云昌在一起在坐一坐,把这条线走实在,在接下来两年之后的新一轮调整中,看能不能往县长的位置努力。
不过,陆政东既然这么说,肯定有几分把握,而且陆政东是潜力无限,这样总比在县里熬着好,于是也很干脆的说道:
“陆主任,我就想跟着你干,充实……”
陆政东笑了笑,骆长松肯定是不知道他极有可能在这一次省里的厅级层次调整中动一动,还以为是调到体改委或者企改办,事情没有最后尘埃落定,陆政东自然也就什么也不会讲工作变动的事情。
陆政东如此讲,也是有所考虑,他现在正在争取到地市去,长滩基本上是不用考虑了,因为杨凯麟的缘故,长滩的班子才配齐不久,应该不会有变动。
而到其他地市,也就要面临一个打开局面的问题,那就需要在一些关键位置上用信得过的人,骆长松还有原来他在宜蓝的秘书郑夏林等宜蓝原来一些干部,在开发区的一些部下都是可以考虑的对象,这就是所谓的用自己的班底。
虽然这有任人唯亲的味道,是一个不能拿上桌面的做法,但是这样做确实很有成效。但若是这些关键位置上不是放心的人,恐怕是睡觉都睡不安稳,从这个意义上讲,任人唯亲是王道……
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阵,快十点两人才散了。
陆政东回到住处正准备上楼,手机响了起来,陆政东一看是杨璐的宅电,电话那头传来微弱的声音:
“政东大哥。是我!”
陆政东一听就知道是杨雪的声音,可平时富有朝气和活力,全身都散发着青春少女的阳光味,怎么现在却这个样子呢!
不由问道:
“小雪,你是不是生病了?”
“恩,我感冒了,头痛得厉害……”
杨雪一边一边回答着,一边咳嗽着。
陆政东一听忙问道:
“那吃药没有?你姐呢,不在家?”
“没,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出去害怕……。我姐在飞机上,电话打不通……”
陆政东一听道:
“我马上过来。”
陆政东赶紧去药方买了感冒药,就赶了过去,陆政东只敲了几下门,好一会,门才开了。
陆政东看着杨雪的眼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鼻子,就道:
“你感冒了。赶紧去床上躺着……”
哪知杨雪却趴在了他的身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还说着:
“姐姐根本就不疼我,成天忙,我就像个孤儿,你也是,有空在外面喝酒。也不过来看我……”
陆政东道:
“怎么那样说呢你姐能不疼你?你现在是学生,读书上学吃饭穿衣看病吃药,你都不愁,但你姐姐得愁,你小时候的日子你就不记得了?至于我。吃饭喝酒也都是工作的一部分,生活艰难,不努力工作,你能够上这么好的学校,穿这么好的衣服,住这么好的房子?你已经这么大了。马上就要成为大学生了,应该明白这些道理,赶紧上床去,我去给你倒水吃药……”
杨雪住校,周末才回家,回到家她姐不在,本来这样的独处就让她感到十分的孤独,加上人一生病就显得特别的孤独和无助。杨雪又是一个人在家,难免就更难受了,但陆政东也希望杨雪能够明白一些道理,更加自立一些,所以并没有只是安慰她,见陆政东神情严肃,杨雪也就乖乖的到床上躺着。
陆政东问了问情况,杨雪也就是普通的感冒,陆政东也就放心了,于是坐在床边和她说着话。
杨雪挎着他的胳膊,头倚在他她肩上,说是这样头就不痛了,陆政东笑了笑,也就依了她。
杨雪精神也好了许多,似乎病也好了不少,显然是因为他的到来让她心情好了起来。
杨雪叽叽喳喳的显得很是高兴,只是陆政东就有点难受。
杨雪的手挽着他的胳膊,已经发育得很成熟的胸脯不时的蹭着他的胳膊肘,陆政东本能的就会感受到其柔软与饱满,虽说她身材的饱满和杨璐还不能相提并论,可是那极具成长潜力的气势,却一点也不比杨璐差,加上少女特有的清香悠然入鼻,所以每当杨雪和他有亲密接触的时候,陆政东自然而然的也有生理反应。
陆政东本能的把她和杨璐进行对比一番,杨璐具有一种特有的成熟妩媚性感之美,杨雪则有一股少女特有的青春靓丽之美,身上闪耀着少女特有的光芒。
不过陆政东觉得从性格上他还是更喜欢杨璐,给他一种踏实的感觉,而杨雪也就是个还不谙世事的少女……
陆政东一边想着,一边和杨雪说着话,杨雪可能是吃了感冒药,药效上来了,两个眼皮直打架还让他陪着,直到陆政东保证今晚就住这里,才甜甜的睡去……
杨雪甜甜的睡去,陆政东也终于也解脱了,在卫生间用凉水冷却了一下,才让自己有些骚动的心平静下来。
躺在客房的床上,陆政东又给杨璐打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心里不由又担心杨璐的飞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陆政东此时也体会到一种情怀叫牵挂……
这样一打岔,陆政东原本骚动的心也终于恢复了平静,慢慢也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陆政东就做起了春梦,一具火热的娇躯躺在了他身边,他伸出手搂住了她,她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回避了一下,但在他强有力的臂膀下,她还是选择了放弃。
他一边吻着对方的唇,一边也就开始在对方身上抚摸着,甚至还拉着对方的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钢枪。
不过,陆政东很快就觉得不是做梦,也从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
感觉到怀里实实在在抱着一个娇躯,难道是杨璐回来了,怕惊扰自己睡觉就悄无声息的在身边躺下了?
不过陆政东马上就感到了不对劲,他的手还在娇躯的胸前肆掠,陆政东对杨璐那里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而手中握住的显然和杨璐的大不一样,里面还有一个像鸡蛋一样的核,那是少女才会有的东西,而且肉紧紧的,能闻到散发的诱人体香,对方身上的气味和亲吻中呼出的香味都和杨璐大不一样,这让陆政东脑袋立刻懵了一下——在怀里的不是杨璐而是杨雪!
这丫头或许是一个人在那边害怕,但就是再害怕该睡什么地方这丫头不清楚?
不可否认,杨雪对他也有极大的好感,陆政东之前就隐隐呼呼的感觉到这一点。
不管是那一点,不能犯不该犯的错误,在杨璐的心目中,他和杨雪也就是手心和手背的关系,都是其最重要的人,如果真和杨雪发生什么事情,也许杨璐心里都会滴血。
爱一个人,就不要伤害一个人,而且杨雪还是个孩子,有些东西还想得太单纯,何况也是历经磨难才恢复成这样一个正常的女孩,他也不能让她今后后悔……
所以有些东西要扼杀在摇篮中,今后没杨璐在场的时候还是尽量少接触为好。
这么一想,陆政东燥热的情绪也就渐渐归于理智,思维也就冷静了下来。
少女情怀总是诗。
杨雪正是情窦初开的花季女孩正是做梦的年纪,得要得想办法化解眼下这尴尬事,还得考虑她的内心感受,润物细无声的让她揭过这一页……(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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