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权这一声一群蠢货,把韩七等人骂傻了,合着你收了我等的钱财,不帮着我等说话,还来骂我们是蠢货,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范权骂完了还不解气,顺手在韩七、麻子头上打了两下,又说道:“范某现在真是后悔,怎么收了你们这些蠢货的钱财。”
范权这句话一出,韩七等人纷纷醒悟过来,低声说道:“还请国丈教我。”
范权轻声说道:“仇凉这货有多大本事,多大的胆量,别人不知道,我们这些老兄弟能不知道吗?为什么国舅、国师、元帅会大开杀戒?毕竟仇凉以前也是和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这其中另有隐情,只是在兵营,隔墙有耳,范某不能明说。”
范权就说了,仇凉早就被假意投降的吴家庄庄主吴法软禁了,假传号令控制了仇凉的军队,想趁着晚上偷袭晋王,取而代之。
吴法没料到晋王一怒,直接把国舅、国师、元帅派了出来,见再也藏不住了,杀害了仇凉,直接兵变。这才惹得国舅、国师、元帅不得不大开杀戒,镇压了兵变。
范权又对韩七等人说,我们有什么本事,多大能耐,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像麻子,以前连街头都混不下去了,这才投奔的晋王,怎么行军打仗懂吗?要说有真本事,也就是国舅、国师、元帅他们三个了。
所以啊,你们要有自知之明,趁着现在晋王还念着旧情,将手中的兵权主动交出来,多换取点赏钱,岂不更好?不然像仇凉一样,被手下架空,做个冤死鬼,还背了一世骂名,岂不冤哉?
韩七等人听了范权这些话,也已经有点意动了,毕竟仇凉的例子就在眼前,自己的本事比仇凉也高不到哪里去。再说,这统兵才两天,就已经笑话百出了,也深知自己不是领兵打仗的料。
麻子更是想到自己连一起起兵的那几名老兄弟都指挥不动,说不定自己就是下一个仇凉,第一个向范权表态,我愿意交出兵权,可晋王能给我多少赏钱?
麻子这个问题问到大家心里去了,只要价钱合适,兵权交出去就交出吧,自己等人要兵权也是为了捞钱嘛。
范权看了看韩七等其他人:“你们也是这个想法?”
韩七等人纷纷点头。
范权来到晋王田虎身前,向田虎说道:“韩七、麻子等人愿意交出兵权。”
田虎也颇为奇怪,刚才还箭拔弩张,差点火拼,被范权骂了两句,就愿意了?于是问范权:“他们想要什么?”
范权讥笑道:“这些蠢货不就是想多要点赏钱。”
田虎一听是这个,不由大喜,钱财现在对田虎来说,用处不大,急需的是人和粮草,毕竟朝廷大军说不定明天就出现了,没有兵,没有粮草,凭什么和朝廷大军打呀。于是说道:“这次他们掠夺回来的钱财就不用上缴了,都归他们所有,交出兵权和粮草就行。”
韩七等人听到范权转述后,也是大喜,这次出去掠夺收获颇丰,于是欢天喜地地配合邬梨、田彪等人,交出了手中的兵权。
乔道清与孙安也如愿以偿地各自统帅一万兵马,不由意气风发,想要大干一场,名留青史。
第二天,田虎派出去的探子回报,朝廷大军果然来了,已经到了威胜府。
田虎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急忙将邬梨、田彪、乔道清、孙安、范权召集了过来。
乔道清、孙安二人听闻朝廷大军已经到了威胜府,激动地浑身发抖,面泛红光地大声叫道:“建功立业,就在今朝。”向晋王田虎请命,愿率本部兵马前去阻截朝廷大军。
邬梨是个闷葫芦,反正田虎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只是默不作声地在一边不停地擦刀。
范权在田虎集团现在就是军师,先是分析了一番敌我双方的形势。
朝廷大军主力乃是皇城司。皇城司乃是禁军中的禁军,是赵宋皇帝的贴身护卫,系皇宫防卫体系最核心的部分,战斗力极强。
在反观我方,虽有五万兵马,但都是刚刚放下锄头的百姓,真正能作战的,估计连一万都不到。
如果真打起来,我方基本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只有出奇兵,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一举定乾坤。
范权所说的乃是实情,田虎也知道硬拼硬是根本没一点胜算,但是听到范权说出奇兵,不由大喜,尤其是那句一举定乾坤更是说到田虎心坎里去了,虚心向范权请教,这个奇兵该如何出法?
范权喝退左右,只留下邬梨、田彪、乔道清、孙安四人,这才说道,只需这般这般,定能大破敌军,活捉高俅、童贯。。。
田虎听闻大喜,国丈真乃当世诸葛。
乔道清与孙安也是非常满意,在范权的计划中,此战过后,我二人必定名扬天下。
邬梨向来是唯田虎马首是瞻,田虎说行,那就行。
田彪也没意见,只要能打赢这一仗,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
田虎集团达成了一致,当即以最快的速度,按照范权的计划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孙安向来是唯乔道清马首是瞻,向乔道清问道:“哥哥,国丈的计划听着是好,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啊?”
乔道清亡命天涯这么多年,不知道多少次从绝境中杀出了一条血路,这次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此战若胜,你我兄弟二人名扬天下,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富贵险中求,这次你我兄弟二人是龙是蛇,就在此一搏了。”
乔道清说完,任由一头黑发披落在肩头,高举幻魔刀,仰天长啸:“杀、杀出个富贵来、杀、杀出个前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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