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我头痛欲裂,我一直有一个困扰我一直有一个困扰但有说不清楚因何烦忧但有说不清楚因何烦忧,这种无尽的困扰使我感到恐惧这种无尽的困扰使我感到恐惧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我有一个女儿我有一个女儿他聪慧机灵可爱,像一只精灵
倘若你见过他不可否认你会反驳我
但这是上的每一位父亲都愿意将这世间所有美好的词语加注在女儿身上,这不是夸赞,而是女儿在父亲心中最真实的模样,他是上帝赐给我的天使。
但近来我很慌乱,正如今天一般突然我感头晕目眩,我无时无刻在幻想,在幻想着那一只精灵,就好像那一只精灵,趁着夜色在月光之华,张开了他的双翅,她不见了。
今天我提早下班,我没有办法再继续工作,我想拿一壶酒来缓解我的痛楚。
也许这并不打紧这只是我的幻想罢了,或许在我回家之后,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一只猫匆忙跑出来被卷进了车底,内脏全落了一地,鲜血直流,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我俯身做呕。
刺耳的车鸣声响起,我卖力地撑着地,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喂老兄,你还好吧。”车主语气不悦却还是下车扶起了我。
“猫”我说。
我推了推眼镜看向车底下,车底没有血迹,也没有猫,去哪里了?我的幻想罢了,难道又是我的幻想吗?车主四周观望了一番,问道猫什么猫在哪里?他有些怪异的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傻子,我只好摇了摇头。
警察已经来到了,他在确认事情的经过以及我没有受伤之后他看向了我。
车主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他还要和我说些什么,我只想快点赶回家去。
“过马路要注意安全,不要横冲马路。”他对我教育了一番,我并没有仔细再听,因为我因为我此刻的心思早已经飘到远外去了,我感觉我精神恍惚,当然这不是什么好词,但确实如此。
他有些担忧的看着我问道“老兄,你真的没事吗?”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在我的身体上,我想我是没有问题的,那么精神上的心理上的又该有什么问题?我自认为我是没有问题的,但在这几日的慌乱与焦躁,不安与彷徨,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即使我告诉了他,我在烦忧什么他又能真正的理解吗?或许他会嘲笑一番罢了,那么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身上的制服充满的正义,也许他该是我信任的一个人,可是即使是这样,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那么我的纠纷,我的担忧,他又能理解吗?那么我究竟应不应该告诉他我在担忧着什么?
我想他发出求救的目光,他拍了拍我的肩似乎在安慰着我。
这本身就是荒谬,在荒谬之下,我们应该反抗,我们理应去追寻,这荒谬的背后是怎样的真相,可是倘若这场荒谬,它是幸福的,那又该怎么做呢?
我强调着说我并没有事情,他显然不信,但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路上小心罢了。
在临走之前我突然拉住他的手我说“先生,我怀疑我的女儿不是我的女儿。”
这听起来不可置信,当然他也很震惊也感到荒谬,也许他还觉得好笑,或许他看向我这像看一个精神病人一样,感到荒缪。
这是我将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我转身离开了。
一场荒谬倘若没有人怀疑那么它还能是荒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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