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上喜气洋洋地办着婚礼上的事,不得不说公主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骨子里的自信更是扬起她三分美貌。
底下的人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尉迟琳手中也端起酒杯,但她没有喝,而是低着头盯着地面,脚踩在地面上拧来拧去,仿佛非要将过路的一只蚂蚁踩到体无完肤。
而就在这幸福得快要溢出纸面的地方,地下却有一间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面充斥着血与“刑具”的味道。
地上正跪着一个抬不起头的男人,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了。
“你看他那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看守的人埋怨道。
“那你也看好他,大小姐说的,今日有喜事,别让他死了,犯晦气。”说完话,千面蜜人将钥匙扔给看守的人,叹了口气,独自走了。
“哎,喝口水。”看守的打开门,端着碗水走了进来。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和你说话呢?”看守的人见他不动,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拽了起来。
“敖,敖柏哥……”看守的人结结巴巴的,吓得直接摔到了地上,碗里的水也都洒了出来。
千面蜜人只交代让他看这么一个废人,谁能想到这人居然是自己多年管自己的人。
敖柏看到眼前熟悉的手下,低着头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恐怖。
“敖柏哥,怎么是你?”看守的人下意识的想扶敖柏起来。
“你敢放我出去吗?”敖柏抬起头,紧盯着他。
“这……”听到这话,看守的人把放在敖柏胳膊上的手,又缓缓松了下来。
“不敢就滚出去。”敖柏见他还愣在当下,又喊了句:“滚。”看守的人知道自己在这待下去也无用了,悻悻的退了出去。
大婚还在继续……人人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只有一人愁眉不展,那就是糖果,这些日子,她里里外外忙活着,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同沈凡也是以礼相待,张弛有度,可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沈凡总有一些不安的感觉,他起身出来,来到糖果的住处,里面亮着灯,他走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哭泣的声音。
他连忙叩响房门,“果儿,果儿。”过了好一会儿,丫鬟才从屋里走了出来,沈凡见状,忙问:“你们小姐睡了吗?”
不问还好,一问丫鬟哭的更厉害了,我家小姐不让我说:“但她都要上尼姑庵出家了。呜呜呜”说完,小丫头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什么,出家了?”沈凡一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婚当日都忙了一天了,所有人都沉沉地睡下了,沈凡不管不顾的来到马棚,牵出一匹马,打开府门,扬长而去。
他赶到尼姑庵时,天已放亮,他跳下马背就往庵里闯,小尼姑拦也拦不住,跟在后面一起跑了起来。
来到大殿,正巧看见主持剃掉糖果的最后一缕发丝。
糖果面容清瘦,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跪在佛像面前,面无表情,一点情绪变化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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