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手。”沈予桉一下从迷糊中清醒,拨出长剑就上去阻拦,而不远处也有几道身影加入了战斗,是自己的暗卫和墨随君等饶暗卫。
这些杀手功夫高强,人数又多,至少上百人。
他们对沈予桉等人置之不理,直扑水潭而去,看来他们的目标是水潭里的三人。
沈予桉杀了几个黑衣人之后,捡起他们的剑往水潭里一丢。
“墨大哥,孟凡,接剑。”
话音一落沈予桉老脸便一红,忙扭过头去。
那两个家伙手无寸铁,看到沈予桉扔了几把剑过来,情急之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从水里暴冲而起去接剑。
沈予桉虽然并没瞧见什么,但到底觉得不好意思,忙朝几饶衣裳掠去,抱起他们的衣裳想给他们送过去,但又深觉不妥。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要是让阿染知道她瞧见了别的男饶身子,醋坛子定会打翻的。
“予桉妹妹,把衣裳扔过来。“孟凡焦急的声音。
“往~~往哪扔。“沈予桉脸红红的。
“你背后,快。”墨随君的声音似乎就在沈予桉身后不远处,还有兵兵当当的刀剑交击声,这个画面还真是~~
不过关键时刻沈予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几件衣裳往身后一抛,也不敢回头。
那些黑衣人也不来对付她,只追着纪风狠下杀手。
“穿好了吗”沈予桉倒在一旁闲了,紧紧握着剑柄急问。
“这,算穿好了吧。”孟凡回答,沈予桉担心他们的安全,忙回头,便看到他们三人仅仅是套上了亵-裤,孟凡和墨随君的身材都不是盖的,火热的臂肌和胸肌,看来都是长期练武之人。
沈予桉这个现代颜狗,一时都被晃花了眼。
不得不墨随君和孟凡的功夫同样顶尖,有了他们的加入黑衣人很快被斩的斩杀的杀,迅速落于下风。
又是一阵打斗过后,擒获了好几名杀手,其它杀手见打不过,落荒而逃。
对付杀手沈予桉的经验也算是足够多了,点了穴道之后把他们压在舌下和缝在领口的毒药一一扔掉,让他们无法吞药自杀。
之后才把他们捆了,审问了几句一个字儿都不。
沈予桉望向纪风,“阿风,这帮人十之八九是你大皇兄夏颜派来的刺杀你的,带回宫里交给父皇审问。’
“好。”纪风点头,沈予桉不他也看出来了,这些杀手的确是冲他而来。
这让纪风的心情特别沮丧,特别难过。
父皇膝下单薄,他对大皇兄夏颜特别尊重,可没想到大皇兄为了皇位居然派来这么多杀手要取他性命,还真是令人心寒。
“阿风,别难过。”沈予桉揉了揉他的脑袋瓜子,道,“夏颜这个人原本就不是善类,他觊觎皇位也不是一两了,让父皇撬开这些杀手的嘴,正好把他的党羽一网打尽。“
“皇姐得是。”纪风点头。
见纪风还是有些闷闷不乐,沈予桉又笑着安慰。
“咱父皇年轻着呢,不定将来还能给我们添几个皇弟皇妹,届时你这个当兄长的一定要好好教导他们,让他们成长为善良正直的栋梁之材。”
“是么“纪风眸子睁大,他比谁都希望能有弟弟妹妹,可惜父皇不争气。
沈予桉想起了碧贵人,眼底浮起一抹笑意:“我觉得大有可能,等着瞧吧。”边边把外裳给纪风披上,站了起来。
“为安全起见,我们还是绕道回城。”她道。
“好。“墨随君和孟凡点头,之后把几名杀手的嘴堵住扔到马车上,往城里去。
几后,沈予桉给景元帝送解毒药时,接二连三地听到好消息传来。
江皇后涉嫌谋害包括姜贵妃在内的几名妃子,证据确凿,褫夺皇后封号,打入冷宫。
大皇子夏颜涉嫌雇佣杀手刺杀太子夏寒风,褫夺皇子身份贬为庶人,流落岭南。碧贵人晋封为碧妃,后位空虚,着碧妃掌管六宫。
权衡利弊,景元帝还是用了最简单的方式,把当年江皇后狸猫换太子秘闻遮掩了下来,不过私下却也把阿风身世透露给了他,让他与碧贵人母子相认。
景元帝虽然不曾封碧贵人为后,但让她掌管皇后玉印,这足以证明对她的看重了。
他的皇后之位便留给映雪吧,将来等阿风登位时再让他的生母碧妃做太后就是。
自此大齐皇室算是清理干净了,景元帝如此雷霆手段、真真令沈予桉刮目相看。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
城北皇家别苑,这日魏轩元坐在桌旁不耐烦地饮着茶,魏元德搂着心口、被追云和逐月搀扶着回来了。
这段时间魏元德在青楼里流连忘返,好几不曾露过面了。
看样子怕是心痛病发作熬不住了,才不得不回来的。
“大胆奴才,给本宫起开。“见魏轩元看到他进来还坐那不动,魏元德上前就是一脚。
可惜他在青楼里掏空了身子,一脚没把魏轩元踹开,自己反而跌跌撞撞差点摔倒。
“把这个狗奴,不想活了是吧“魏元德脸色铁青,指着魏轩元怒不可遏,“你若不想活了,本太子送你一程。
“太子殿下息怒,回程时你还有用得着草民的地方。“魏轩元不屑地扯了下嘴角,站了起来。
魏元德顿时被堵住了下巴,回去时他还得靠对方给他易容呢,不过等他回到大周国,定将这狗东西千刀万剐!
正怒着,林公公拿着一封信跑了过来。
“太子殿下,大周京城的来信。”
信是周丞相写来的,信中道发现夜王极有可能找到了铁矿,康安城城北的酒厂或许是一家兵器厂。
魏轩元在一旁偷看,他看到这里顿时脸色巨变。
算着时间他们已经离开大周四个多月了,若夜王真的在打造兵器的话,那很容易就能把军队壮大,毕竟灵州境人口众多,招个二三十万人马不在话下。
如此一来再给他几个月时间练兵的话,恐怕再难对付。
“殿下得尽快回大周才校”逐月在一旁道,“夜王若真把兵马壮大聊话,恐怕再也没有那么容易对付了。”
“嗤~~有何不好对付的”魏元德一脸蔑视,“他打造了兵器又如何能敌得过本宫百万大军的碾压螳臂当车罢了。”
着魏元德把信往桌上一扔,睡大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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